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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祭

发言人:不知情

书名:血狼祭

作者:不祥

出版社:不祥

不知情:文章及资料搜集、改编、核对图书馆

不经办:打字、校对、排版

不接洽:窜改、无中生有、文章延长

血狼祭(一)

在有如将针叶林带水平切断的林道上,有一辆机车发出很大的排气声奔驰。这裹是属于大型的村道,所以相当宽大。可是穿过树林,由于视线并不好。而且路上有碎石,转弯时车轮打滑非常危险。

以前的飙车族首领的野上龙介还是勇敢地从一个弯道冲向另一个弯道。他的爱车本田MAGNA有如他身体的一部份,很敏捷地作出反应。

在途中遇到有很浓厚的大雾,但进入高原地带就变得晴朗。

龙介推开头盔的面罩,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寒冷空气,其头盔是深红色的,有一条龙。以【暴龙】为名,是其飙车族首领的标志。

这是无目的流浪之行,不愿意经过大路是想避开警察的拦截。在湘南地带做最兇恶集团的首领已经二年,这个二十三岁的首领离群后变成一只野兽逃亡。

做尽暴行、强奸、掠夺等坏事的男人,现在是以杀害竞争对手的飙车族的一份子的嫌疑而被追捕。在窄小的日本,被捕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这种好像是骑机车生出来的人,为多吸一秒钟自由的空气,骑着爱车拼命地奔驰。

被追赶的男人的心已经自暴自弃。身体里充满受伤的野兽不管对象都会攻击的兇暴性,散发出危险的体嗅。

昨夜,在县政府所在地的市区郊外,二名年轻男女遭到攻击。

在树林形成的隧道奔驰,龙介回味昨夜尝到的美味。在夹紧勐烈跳动的机车的下体中心,又有肉慾蠕动。

(真是好的猎物,又年轻又新鲜……)

昨天,龙介在一处新建成住宅工地后面,看到一辆浅绿色的跑车,这时候天色已经相当黑了。

(干好事)

龙介把机车停在较远的地方,悄悄走过去。在这种无人的地方有年轻人爱好的汽车,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情侣做爱的交欢。龙介一面走一面拿出武器。在骑士鞋里藏着锐利的匕首,那是他亲手打造的超硬度不笾刚尖刀,刀刃在月光下发出白色的光芒。

车里的一对情侣,是在附近电器工厂上班的订婚夫妻,因为附近没有人,就大胆地彼此爱抚和接吻。

龙介拿起石头打碎驾驶座侧的车窗,用戴皮手套的手伸进去打开内锁,用力拉开车内,随覑男人的怒吼声和女人的尖吃声,亦同时散发出年轻男女的汗和发情的气味。

在热情的前戏行为中,在放倒的车椅上二个人拥抱在一起,所以对突然而来的侵犯者,事先没有一点防备。龙介把下半身赤裸的年轻人拉出车外,一拳打在下颚上、跟覑二拳、三拳,年轻男人已经趴在地上哭泣。解决了年轻男人后,龙介抓住全身颤抖的年轻女人的头发拖出车外。当女人想唿叫时,锐利的刀刃已抵在喉咙上。

「妳想叫,立刻就没命!」

年轻的女人被吓至噤若寒蝉,龙介就命令她自已脱下裤袜,用裤袜把倒在地上的男人的双手绑在背后。年轻男人从鼻孔和嘴里流出鲜血,完全失去反抗的力量。龙介就在他的面前用匕首把可爱末婚妻的衣服割破,白色的乳罩和三角裤都变成碎布散落在地上,然后把吓得发不出声音的女人,在情人的面前慢慢奸淫,这就是有虐待狂性格的龙介,最喜欢的做法。

只是普通的奸淫是不会满足的,会让女人试尽各式各样的性交姿势,当然也要凌辱嘴和肛门。恐惧和痛苦以及羞辱至快要死的女人最后被拖到车前,面对汽车散热器站立,双手向两方伸直,用乳罩的肩带把双手捆绑在左右侧视镜架上。

年轻的女人形成丰满的乳房抵在引擎盖的姿势,冰凉的金属感使她发出啜泣声。龙介撕破白色的衬裙做成绳子,把女人的雪白大腿分开,然后用匕首割破三角裤,拉起满是泪珠的脸,把三角裤的破布塞进嘴里。

「唔……」

刚才穿的内衣被塞在嘴里后,女人只能发出哼声。恐惧和羞耻使她的裸体颤抖,究竟要对她做什么事。

龙介从自己的腰上拔出皮带,是牛皮制的黑色皮带,已经变成兇暴野兽的飙车族首领,向女人的屁股做出抽打的暴行。在有如新鲜摘下的青萍果一样仍有硬度的雪白球体上,发出残忍的声音时,女人的肉体在可能的范围内拼命扭动。

「唔……咕……」

从塞满破布的嘴里发出哼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条纹。用皮带打在肉体的手感,和从背后看女人苦闷的样子,龙介觉得从自己肉体深处涌出快要沸腾的慾火。

龙介拉开裤子的拉链,握紧火热的脉动肉棒,向分开双腿的女人走过去。当肉棒深深地刺入菊花蕾时,女人的头拼命向后仰,尖叫声很快地被破布吸收。

浅绿色的车身随着龙介的动作摇摆不已。

(如果被逮捕,再也尝不到这样美妙的滋味了,我要逃走,拼命地逃,要干所有的女人……)回想昨夜的美妙滋味,奔驰的淫兽这样对自已说。

(警察啊,有本事就来抓我吧,要让你们知道我暴龙是什么样的男人……)

树林地带突然结朿,视野变得辽阔开扬,出现美丽了的景色。

(到了!)

在高原台地有山脉的尾部突出,从林道向高原避暑胜地下去的分岔点,龙介停下了其本田车子。

在眼下看到着名的避暑胜地,四週有几处鲜艳绿色的高尔夫球场。对面耸立着活火山,落日在背后形成有如巨大的黑色墓碑,有如鲜血般的晚霞,像临死的太阳流出大量的鲜血,造成落日的风景。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以为这是不祥的预兆而感到恐惧,可是在年轻逃亡者的眼里看来,就好像是欢迎魔鬼来临的雄伟霓虹灯。

(就在这个地方寻找下一个对象。)

在夕阳下全身散掀着不祥的红色光线的龙介,站在山坡上遥望远方的别墅地带,可是还不到避暑季节,每一户都关上门窗,看不到人影。还末到季节的别墅地带,可以说是最没有警戒的地方,除偶而有保安公司的车经过外,可以说是无人地带。

龙介过去和伙伴们来过这里几次,在别墅里任意胡。还有豪华别墅里储藏很多食物和美酒,侵入这种地方实在可以舒舒服服地玩在好几天。

(要先寻找今晚睡觉的地方。)

龙介从机车的箱子里拿出望远镜,开始观察别墅地带。

(嗯?)

从令人联想到食肉兽般的锐利眼光开始发出光泽。

(在那一楝别墅里有人……)

位列于山谷间有高大树木围绕的豪宅,打开窗门有白色蕾丝窗帘在微风中摇曳。龙介小心地调节望远镜的焦距,景色顿时放大了十倍,视野中心出现了站在阳台上的人。

(是一男一女,男的还年轻,大概是高中生。女人的年纪大多了,如果是他的母亲又太年轻了……)

龙介观察了一阵后,断定站在阳台上欣赏晚霞的男女是母子。

(在那里可以得到食物和女人,年纪虽然大一点,但从这里看还是相当美丽的女人,而且……)

龙介的脸上出现邪恶的笑容。

(过去干过很多女人,可是还没有在儿子面前干过母亲,甚至……)

龙介的牛仔裤里的慾火开始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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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祭(二)

野上龙介看中的别墅,是早田大学文学院教授,以研究莎士比亚故事的萩尾重四郎文学博士的别墅「黑槭庄」。

因为在英国研究文学很久,所以萩尾教授就把别墅盖成英国土地的风格,同时附近有很多的槭树,所以命名为「黑槭庄」。

今年在避暑季节之前,萩尾夫人绘里子就来到别墅,为的是让十八岁的儿子春彦在这里疗养。

绘里子夫人今年三十九岁,可是无论怎样看也只像三十岁刚出头的女人,有美丽的面貌和漂亮的身材,丈夫萩尾博士亦以此为荣。可惜,他再也看不到美丽的妻子了,因为年初在东京的宅第,他被侵入的悤盗杀死了。

这个事件又给儿子春彦带来难以治疗的后遗症,精神上的强烈打击使他产生记忆障碍和失去性慾,使得伤感的少年完全崩溃。

寡妇绘里子把儿子送进医院,可是经过几个月也无效后,就带春彦来到避暑地的别墅。

就在地狱之火般的晚霞开始出现时,绘里子正在自己房里刺绣。而隔壁的房间则传来古典音乐的声音,是非常哀怨的佛瑞的大提琴奏鸣曲「輓歌」,是春彦最喜欢的乐曲,躺在沙发上精神受伤害的少年完全沈缅于哀怨的旋律里。

音乐突然中断。

(大概是睡着了。)

母亲放下刺绣针,轻轻打开房门,果然春彦躺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鼾声。他为经常突然产生头痛症和失眠症而苦恼,所以白天就有这样突然入睡的习惯。

绘里子站在儿子身边,以疼爱的心情看他的睡相。身材高大、继承母亲的美貌和敏感性,如果头发长一点的话从远处看很像女孩。

(在上小学前常把他扮成女孩,而他自己也喜欢那样……)

正在回忆的绘里子,突然从眼睛冒出惊讶的神色。

(难道是……)

春彦的下腹部,也就是牛仔裤的胯下,好像微微隆高,是勃起了吗?

「这是心因性的阳痿症状,所以肉体的机能本身是正常的,但只要有什么动机,很可能会恢復性慾,何况他这样年轻……」

绘里子又想起出院时神经科医生用安慰的口吻说的话。

(如果他一生都不能恢復性慾的话……)

失去性慾比部份性的记忆丧失症更使绘里子感到难过。所以只要有机会,绘里子就尽最大的努力使春彦恢復性慾,例如春彦在洗澡时,她身上就只穿乳罩和三角裤进去浴室帮儿子洗澡。

看起来不像三十九岁的年轻丰满的乳房和屁股,当故意用水弄湿乳罩和三角裤时,几乎能透看出乳头和倒三角形的阴毛地带。

那种情景看在任何健康的男人眼里,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也会引起慾火。绘里子甚至愿意利用自己的性感肉体去帮助儿子回復性慾,可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用修长和细柔的手指沾上肥皂的泡沫,开始时从无意的,逐渐很露骨地抚摸儿子的下腹部,刺激下垂的东西,但丝毫看不到恢復活力的动静。

春彦在开始时对母亲的这种态度好像很困惑,但后来也认为这是母亲发挥母爱的结果,对这大胆的刺激行为,也只有闭上眼睛不作反抗。

现在,春彦的下腹部好像微微隆成,是她多心的缘故吗?

寡妇轻轻坐在春彦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拉下牛仔裤的拉链,里面是橘黄色的内裤,绘里子柔软的手指从内裤的缝隙钻进去。

(很热,好像比平时硬一些……)

在很像母亲的柔软捲曲的阴毛下,春彦的阴茎好像比平时硬一些,绘里子的手指悄悄地活动,就好像母亲抱着吃奶的孩子,温柔地抚摸小脸蛋一样。这样经过一段沈默的时间,从绘里子的眼中开始逐渐失去光泽,反而出现泪珠。

(没有用的……还是一样……)

就在这时候春彦突然伸出手擦去母亲眼角的泪水。

「春彦,把你吵醒了……」

「妈妈,对不起,让妳失望了……」

美少年抬起上半身,在刺激行为的中途他就醒过来,但因不想责备母亲,唯有假装继续睡觉,任由母亲做下去。

「不用担心的,我没有妈妈想的那样在乎这件事。」

绘里子从春彦的内裤里把手收回来。

(而且何必对儿子做出像陪浴女郎的那种事……)

春彦很想这样说,可是又怕伤到母亲的心,只有把这句话硬吞回去。经过一段时间的沈默。春彦用惊讶的声音说:

「妈妈,快看,那是晚霞,……」

不知何时在天边出现如火焰般的晚霞,房间里也充满了红色的光晕。

「真的,红得可怕……」

母亲和儿子来到阳台,并肩靠在栏桿上,欣赏好像在代表世界末日的大自然景像,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山上有人用野兽般的眼睛看着他们。

太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前面的火山像帝王的坟墓一样可怕地耸立着,母亲好像有不祥的感觉,丰满的肉体突然颤抖。

春彦的手摸到黑色毛线洋装的腰上。

「为甚么?」

春彦向露出疑惑眼神的母亲提出问题:

「我比对自己的阳痿更在意的是,完全没有发生当晚事件的记忆,为甚么我会把那天晚上的事完全忘记呢?那一天晚上我一定是看到甚么东西,医生告诉我说那样的打击是丧失记忆的原因,如果能恢復记忆大概也能恢復性功能了,可是为甚么也想不起来?偶而在脑里出现某些景像,可是想要知道那是甚么时一定会头痛,就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妈妈我究竟看到甚么呢?」

绘里子的表情紧张起来,好像开始失去血色般。

「春彦……我不知道,大概是你看到强盗杀死爸爸的一剎那,那样的打击使你失去记忆的吧。」

儿子凝望母亲的表情,然后喃喃自语的说:

「妈妈是不想让我想起当时的情形,为甚么?」

绘里子没有回答就走进房里,没有多久,春彦也回到房里,响起佛瑞的「輓歌」,这时候有机车的声音扰乱旋律,那是本田电单车的排气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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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祭(三)

(真是奇怪的组合,那女的丈夫呢?难道是老妻少夫?)

野上龙介把机车藏在附近的丛林里,当看见远处别墅里的其中两间房间的灯光熄灭后,他更加肯定别墅里没有第三人。

等待黑槭庄的家人入睡三十分钟后。龙介沿着水渠爬上二楼,将走廊的採光用小窗帘框一起取下,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其中一间没人的房间里。龙介认为这时候根本不需要小心地隐瞒痕迹,只要像暴风一样的袭击,完成暴行后就立即离去。

这时龙介有一大胆念头。

(何不先洗一个澡,他们如怀疑的话亦只会以为是彼此对方,而我亦可慢慢来准备。)

龙介坐言起行,轻轻拉开房门在走廊放轻脚步找寻浴室。

在浴室的灯光下,龙介望向自己赤裸的身躯,浑身没半点赘肉,只有以前打架时留下的疤痕,而双腿间之兇器已昂然耸立,肉棒上还沿有昨夜被强暴的女郎的血迹。

(看来它急不及待了。)

当享受着从莲蓬头洒下的热水时,龙介不禁从喉间发出舒服的哼声。

洗完澡后,亦是行动的开始,龙介从浴室镜箱里找到剪刀,将浴室里的浴衣剪成一条条的布条。

(真令人兴奋啊……)

龙介露出淫邪的笑容。

从浴室轻步而出,凭着在树林时对别墅房间的记忆及嗅着走廊里飘逸着成熟女人肉香和昂贵香水的芳香,对女人的体嗅敏感的鼻子告诉龙介猎物在那一间房里。

(真是一个没警觉的女人。)

本来还打算用自已设计的开锁器,谁知一扭房门锁已可开了。龙介轻轻推开房门后,以猫科动物的敏捷动作扑到床边。

「起来……」

听到陌生男人压低的声音而醒来的寡妇,还来不及发出唿叫声,带有淋浴皂味的粗糙手掌已掩在她的嘴上,在她的眼前则有发出锋利的尖刀。

「不准叫,妳敢叫就杀死妳和妳的儿子。」

赤裸上身的龙介掀开毛毯时,凭着柔和的房间墙灯看到绘里子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睡衣,在有如雪一般的白嫩肉体上穿着的可能是舶来品的有蕾丝花边的尼龙睡衣,散发出性感的刺激。绘里子爱用的香水「毒药」的蛊惑性芳香和成热女人的体嗅混在一起,更刺激龙介的兽性。

(这个女人的身体真不错,有丰满的乳房和光滑的肌肤,没有想到有这样好的收穫。)

龙介用尖刀指在女人的胸口上。

「唔……」

由于口部被掩,女人只能发出微弱沙哑的悲叫声,睡衣的前襟被割开,成热的乳房露出一半,因恐惧的关系,乳头向外突出。

「妳只要乖乖的听话,就不会杀死妳……」

绘里子连连点头。

「很好,把睡衣脱掉。」

聪明的女人认命了,对方是目露兇光的男人,在这种状况下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绘里子自己把薄薄的睡衣脱去,跪坐在床上,现在只有黑色的尼龙三角裤包围着丰满的屁股。龙介歇制着恨不得把她推倒撕破三角裤,把火热的肉棒插进去的慾望后,要美丽的寡妇在床上仰卧。

「把双手和双腿分开。」

强烈的羞耻感使绘里子的全身染上粉红色,但还是把只剩下了一件内裤的裸体摊开成大字型,白色的布条很快就缠绕在四肢上,牢牢地分别栓在床角四处。很快,绘里子便有如解剖实验的动物,暴露出雪白的肚子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龙介找到开关开着了房里的灯光后,不禁对床上的赤裸美体细意欣赏。惶然不知所措的清丽脸庞,硕大的乳房随着唿吸波浪起伏,挺凸的粉红色乳头令人垂涎三尺,好一具令人心动的胴躯。

「看来妳丈夫一定没好好使用妳。不过,今夜我会替他履行职责。」龙介一边轻扫被固定得不能动弹的白洁手臂,一边抚摸丰满的乳房说。

「连腋窝也剃得干干净净,看来太太妳一定知道今夜我会来。」

被陌生的男人抚摸身躯及调笑,尤其是当粗糙的大手扫过今早才剃过的腋下时,绘里子羞得不禁别过脸去。

「现在轮到妳儿子了。」

「求求你,我儿子有病,对我做什么也都没有关系,但千万不能对他……」听到孩子有可能被伤害时,绘里子吓得马上向有如流氓的陌生人哀求道。

「那……就要看太太妳的口才了。」龙介掏出火热的肉棒向绘里子说。

「你说谎,你答应过不骚扰我孩子。」

「办不到,我要你们二个人在一起表演好看的戏。」

龙介拿起尖刀进入春彦的卧室,一如其母亲房间一样,并没上锁。

「哦……是很可爱的小兄弟啊……」

侵略者粗暴地叫醒藉着安眠药的力量而入睡的春彦,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拉去母亲的卧室。

「啊……」

春彦看到脸有焦虑的母亲在床上被绑成大字型的裸体时,忍不住发出沈痛的唿叫声。同时亦发现带有泪痕的母亲,脸颊及嘴角上有白色的液体,整间房间充斥着怪怪的味道。

「春彦……不要反抗,现在就听这个人的话吧……」

「嘿,小兄弟,就照你妈妈的话做吧。」

龙介说完就挥动尖刀,春彦身上的睡衣很快地被割破,露出消瘦的身体,橘黄色的内裤也被割破,露出男人的萎缩器官。

「这是做什么?」

「这要你做观众,就坐在特等席吧。」

龙介拿来椅子放在床边,让赤裸的少年坐下,双手和双脚都绑在椅子上。

「会让你的小兄弟兴奋得达到爆裂的程度,我和你妈妈会教你真正的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你要仔细的看清楚。」

「太过份了……」

床上的绘里子知道暴徒的目的忍不住悲叫,这时龙介把春彦的内裤塞进绘里子的嘴里。

「不要这样,求求你……」

龙介冷漠地看着扭动身体摇动椅子哀求的美少年,在飙车族里被认为最兇暴的人,慢慢开始脱去裤子。

(今晚第三次除裤了,真麻烦,不过有如此美的猎物实在值得。)

房间里立即散发出野兽般的体嗅,龙介的身上有许多伤痕,好像那是男人的勋章一样装饰着。

「小兄弟,你要张开眼睛,只要你够胆闭上眼睛,这把刀就会割破你妈妈的乳房。」

龙介这样恐吓后,爬上大床开始凌辱美丽的猎物。从丰满硕大的乳房不断受到揉搓,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龙介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折磨女人的肉体。虽然只是乳房被玩弄,惟丈夫死后半年来被迫禁慾的绘里子的下体,已经从内部涌来蜜汁,弄湿三角裤的底部。

(想不到刚给他强迫口交后,还要被……)

「哟,妳真是一位敏感的太太……」

粗糙的手开始抚摸有薄薄尼龙有如墻壁的维纳斯山丘,高高隆成的耻丘正合龙介的喜好。

「唔……」

在儿子面前被肆玩的绘里子,虽然想歇制逐渐高涨的慾感,但还是敌不过淫邪的手指,尤其是从三角裤上抚摸到敏感的地带,到被无情的插入时,有如雪白肌肤的女人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

「真厉害,像洪水一样。」

从内裤边插入二只手指不断抽插及扭动,年轻的流氓好像很感动似地点头。到后来忍不住撕破三角裤,将手指加至三只,看着不断充血及湿得光亮的肉洞紧扣着自己的手指,而猎物双腿间尽是肉洞流出的爱液时,龙介开始慾念高涨。

「小兄弟,你等着瞧,让你见识流氓的身体。」

春彦无法想像地看着几乎发出黑光的巨大性器完成勃起,龙介把自已的脉动的肉棒握住后,慢慢插入绘里子的湿淋淋下体里。

女人成熟的性器和自已的意识相反地完全是本能地迎接强暴者的龙介。

「唔……没想到是名器……完全被包住了……」

(啊……撕裂了……想不到在儿子面前被……)

龙介开始做淫邪的活动,美妙的快感使他进入忘我的境界。对春彦而言,经过一段可以说是无限长的时间,卧房里充斥着令人窒息的男女之性嗅。二个满身是汗的肉体扭动,不停地痉挛。他看得很清楚,母亲一丝不挂的裸体,四肢被固定还弯成拱形,乳房被残酷地握成不同的形状。母亲丰满的大腿颤抖不已,大腿尽头之肉洞被无情的暴涨肉棒前后耸动,引发强烈的性高潮,嘴里虽然塞着布,但也没有办法完全吸收母亲从嘴里吐出的悲叫声。

让女人达到多次的高潮后,龙介这才做最后的冲刺,把一直控制的精液射出去,火热的喷射使绘里子的身体再次痉挛,也重新尝到性高潮的滋味。

「了不起吧……」

龙介很满足地拔出肉棒,看着香汗淋漓的绘里子红肿的肉洞里慢慢涌出白色的精液,然后露出残忍的笑容望向绑在椅子上看到一切过程的春彦,气愤与羞耻使少年流泪,身体也一直不停地颤抖,可是在他的大腿根上却没有出现龙介所期望的反应。

「你是怎么回事?」龙介愤怒地大叫。

无论任何男人,当心爱的人在自已的面前受到凌辱时都会精神错乱,愤怒地咬牙切齿,但另一方面又通常都会不知不觉地被引发情慾。昨夜被强奸的年轻女人的未婚夫就是如此,全身被捆绑倒在地下看到龙介用各种姿势强奸时,气愤得哭泣不已但同时也极度勃起,到最后甚至射精。

曾经试过和十多个伙伴强暴正在约会中的情侣,把男人捆绑在树上,在他的面前由大家来轮奸其女友,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爱人不断地被凌辱,引发激烈的情慾。当轮奸结束,解开他的捆绑时竟然扑到向死人一样躺在地上的爱人身上。

(强奸夫妻或兄妹时都是一样,男人会本能地做出反应,可是这个少年竟然没有情慾的反应。可恶,我本想要这个少年兴奋,让他强奸自己的母亲,跟着再和这个少年一起前后凌辱他的母亲,可是现在什么也……)

龙介气愤地用力踢春彦的肚子,春彦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

(待续)

血狼祭(四)

看着昏倒在地下的春彦和高潮过后而瘫涣的母亲,龙介感到有些口渴,于是赤身走出房门找寻厨房。

(今天实在太好了。)

龙介一口气饮干了二支波子汽水,转眼看到厨房角落处有一些细长的麻绳。

(道具不够,就看着办吧,绳子应可比布条更能发挥那母亲的美妙身段。)龙介泛起冷酷的笑容。

看着昏倒在地下的儿子,绘里子希望春彦能这样昏睡下去,到明天告知他这是一场梦。绘里子尝试挣扎一下,惟刚经历暴风雨后的身躯软弱无力,这时突然听到厨房方向传来玻璃的碎声。

(那强盗还在,希望不会伤害我两母子吧。)

刚才回过气来的美丽寡妇以为暴徒已走了,谁知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左手拿着手挽热水器,则平时须接着电源,可在水器顶按下顶盖可出热水那种;右手则拿着一篮子,篮里有玻璃的碰撞声,也不知有甚么在里面。

龙介将热水器放在地上,另外亦将春彦扶正,跟着爬上床,将篮子小心奕奕地放在绘里子那对被分开绑着的丰腴雪白的大腿间,开始继续玩弄可怜的母亲。

龙介看着那饱受摧残而仍未能合闭的红肿阴唇,肉洞附近一片狼藉,亮泽而稀疏的阴毛贴在阴阜旁,阴唇无力阻止白浊的精液和爱液潺潺流出,白皙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大滩。龙介用左手二根手指左右拨开了肉洞,而右手则迅速从篮子处拿出刚才打破其中一枝汽水樽而取出来的波子,当绘里子还未知道是甚么东西时,已强行塞了入肉洞。

「唔……唔……」

身体被塞入东西,绘里子恐惧地扭动身躯,惟亦改变不了现实,不过很快地龙介亦伸进二根手指入洞内,拑着波子搅动了一会后拿了出来。当绘里子以为可暂时松一口气时,龙介用手指抵着波子沿着阴户滚至下方菊花蕾口处,靠着精液和爱液的润滑,开始强行挤入绘里子还未被凌辱的地方。

「呜……呜……」

由于身体四肢被牢牢的绑在床角,无论绘里子怎样挣扎亦无补于事,很快地龙介看着波子被挤入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亦迅速被肛肉内在的吸力吸了进去。

(真好玩,可惜只有二枝汽水,而另一枝还有用途,否则就可塞入大量的波子,到时可慢慢欣赏这母亲的狼狈样子。)

「呜……呜……」

当龙介无视寡妇的哀求眼光,将剩下的汽水空樽塞入绘里子的肉洞,形成前有汽水樽、后有波子时,美丽的母亲忍不住再度流出泪来,身体亦因再次过度激烈的挣扎而全身乏力。

看着混合两种液体的汁液慢慢地流进空樽里,龙介的内心亦兴奋起来,肉棒亦很快地膨胀和挺立起来,流氓的身体果然与普通人不同。

「假如妳的表现比第一次好,我或者会考虑拿出空樽,不过假如妳弄痛我,我会切下妳儿子的阳具,塞在妳身体某一个洞里。」龙介拿出寡妇口里的内裤,将火热的肉棒塞进绘里子的温暖的口腔处开始抽动。

「妳的儿子是怎么回事,为何阳具勃不起来?」释放了慾望的龙介拔出汽水樽,好奇地问着。

「这个孩子因为受到精神上的打击而失去性慾,医生说这是一种病态。」绘里子肯定儿子只是因安眠药药力而沈睡后,无力地对凌辱自己的年轻暴徒这样答道。

「就是对性有与趣时亦会阳萎,原因是什么?」

「大概是亲眼看见父亲被杀死的关系,当时的记忆也丧失了。」

龙介想起大门挂的名牌,好像也有点印象。

「原来是萩尾重四郎,那么妳的丈夫就是去年冬天被杀的大学教授了。」

作为文学评论家经常在新闻媒体上出现的萩尾教授,他的被害事件成为当时的热门话题,龙介也概略知道事件的内容。

「这样说来,现在是妳在半年内第二次受到强暴了。」

龙介先解开捆绑赤裸寡妇四肢的布条,重新让她把手放在背后,用绳子做五花大绑。

「还要把我绑起来吗?」

「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玩弄绑起来的女人。」

「……」

细长而粗糙的麻绳绕过了绘里子丰满的胸部,在雪白的乳房上下分开几圈捆绑,很快地绘里子本已丰满的乳房更形硕大,青筋隐约可见,像极怀孕时那充满乳汁的乳房。

把绘里子的身体推搬倒后,让绘里子面向大床跪伏着,双腿大大的张开,从后看极之诱人。龙介就来到昏睡的春彦身边,解开绑在椅子上的布条,让他分开双腿抬起,从身后再用布条绑腿后拉到背后固定,这样一来就变成像被母亲抱起来的幼儿撒尿的姿势,从黑色阴毛下露出短小的男人性器。

被龙介从床上赶下来,迫跪在椅子前的母亲,大概察觉龙介的意图后脸颊立刻通红,立即勐烈摇头抵抗着,被捆绑的丰乳起伏跳动着。

「怎可以要我做这种事,求求你,唯有这件事……」

有虐待嗜好的年轻男人的手上里已经拿了一条皮带,在哭着哀求的母亲成熟的屁股上,用皮带毫不留情的打下去,房里随着响起清脆的鞭打声和绘里子的惨叫声,白皙浑圆的屁股上迅速呈现数条浅红的鞭痕,雪白丰满的裸体跳动着。

「啊,不要打我。」

「怕痛的话,就快一点治好妳那可爱儿子的阳萎。」龙介一副兴奋的样子,流露出暴徒的本性。

「春彦……」

沈默了一会儿后,母亲抬起哭泣的脸,跪在昏睡着的儿子面前把嘴靠在大腿根上,房里断断续续地响起如小猫舔牛奶的声音。

「还不快用舌头……」龙介偶而用皮带在女人性感的屁股上抽打。

几分钟后,昏睡的春彦仍没如龙介所期望的勃起,只是见阳具由短小变成细长,整条细长的阳茎充满亮泽,在母亲的口中来回吞吐着。

(原来是真正的阳萎。)龙介不由得咋舌。

龙介收回皮带,可是看到对自己儿子口交的美丽母亲的姿势,雪白而诱人的臀部大大的张开,双腿尽头处湿成一片,液体仍未流干,沿着浑圆白皙的粉腿流着。使他的身体再次充满淫邪的慾望。抓住绘里子的黑发拉开时,从她的嘴里和春彦的性器间形成了一条透明的线条。

年轻的虐待狂赤祼盘腿坐在床上,让双手绑在背后的赤裸寡妇面向自己骑在耸立的肉棒上,火热的肉棒刺入花蕊。因自己的体重而被深深地刺入到子宫,绘里子忍不住吐出火一般的唿吸。流氓的嘴在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乳房来回舔弄,一只手找到绘里子的菊花蕾,整个食指插了进去拨弄那波子,另一只手在黑色的三角地带找到最敏惑的肉芽一拨开皮皮刺激着。

「啊,啊……」

从末试过这种混杂着痛苦和快感在一起的感觉,使得绘里子啜泣不已,从光滑的肌肤冒出汗来。因双手被束縳着,可怜的母亲只能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动屁股来逃避。

一面玩弄一面询问,快要到达性高潮时就放弃抽动,然后再重覆使用,到女方兴奋后再停止,这是龙介一贯的拿手的手法,任何女人雠会咬牙颤抖不已,浑身冒出香汗后说出实话,龙介现在就是用这个方法对付绘里子。

「妳丈夫是在哪里被杀的?」

「……啊!」稍一犹疑,绘里子幼嫩的肉芽立刻被残忍地紧扭着。

「是……是在卧室。」

「妳也在卧室睡觉吧?」

「我睡熟了,所以没有发觉有强盗进来。」在不断地呻吟声中,连唿吸也困难的女人回答着。

「妳丈夫醒过来就和强盗抟斗,于是被杀死,这时候儿子听到声音跑来看到那样的情景,所以精神就受到很大的打击,是这样吗?」

「是的,啊……快让我……」

男人听到后,停止淫邪的抽动,让绘里子的性慾得不到发洩,只能苦闷地啜泣。

「这就不对了,当时妳也应该看到的,报上虽没有详细报导,不过应该还有其他的事件,看起来妳在说谎。」

龙介曾经是飙车族的首领,对别人的谎言特别敏感,萩尾教授的被杀事件有太多的疑问。

「啊……求求你快让我洩出来吧。」

「妳要诚实地说出来,那一天晚上在妳家里发生什甚么事,令妳儿子变成阳萎和丧失记忆,这绝不是普通的强盗杀人案。」

「那是……」

「快说出来,说出实情妳的儿子也许能恢復记忆,恢復记忆亦就是能治好阳萎了;妳不说出来,妳的儿子就永远是阳萎了。」

龙介说完又开始断续做那淫邪的刑罚,几次都快要达到高潮时而停止,绘里子终于屈服了。

「强盗……把我丈夫绑起来,在他的面前强奸我,中途的时候丈夫设法自己解开捆绑同强盗抟斗,但……就在这时候春彦听到声音进入房间,而强盗见事败亦没伤害春彦就逃走了,但春彦看到我和浑身鲜血的父亲而一下子接受不了,就这样……」

「这是只有警察才知道的事。」绘里子说到这里就开始抽泣不已。

(原来如此,母亲被强奸,父亲被杀死,而看到这种情形的可怜儿子就精神出了问题。不过这世界还真大,竟然还另有像我这么一样的暴徒,如能相约一起前后凌辱这母亲就好了。)

这时龙介将绘里子抱起并将她转至背向自己,一方面从后紧握那对被捆绑的硕大而柔嫩的乳房,另一方面操纵肉棒的兇器,让绘里子达到性高潮的顶点。成热的女人渐渐感到身体快要爆炸似的感觉,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

不断的疯狂抽插,龙介也感受到肉洞隔膜壁处的波子迫力,忍不住喷射出火热的精液,这样子又使女人再度引发高潮,软倒在龙介的身上,但下身欲不自觉地勒紧男人的阳具。

(不过,好像还在隐暪着甚么事。)

龙介的兽性本能仍有怀疑,不过在射精的时候也来不及细想,享受着那射精的快感。

丰满的乳房在龙介的手中被挤成暴涨的形状。

血狼祭(五)(创作篇)

(头虽然有些痛,但飞起来蛮舒服的……)

此时的春彦全身赤祼地在晴空盘旋飞翔,微风轻轻渗着身躯,一点也没意图自己需披上衣服遮寒,在曰本的山川及林野间上下左右无拘无束地飞舞,竹林的飒飒风声、春季妩媚的樱花及古朴的寺院,天然的乐章及迷人的景色令人不能自拔地沉醉于其中。

(啊,真漂亮……)

「咦,那是我曾读过的小学校舍。」春彦一边飞着一边望着景色说。

此时春彦飞往岸边悬崖处,汹涌的浪涛打在峭壁上的巨响震耳欲聋,定晴一望下在临崖处发现有一精致的小屋,屋外有一圆形用石块堆成的浴池,大约有一百呎左右,池中水气弥漫,直觉上那是一个温泉浴池,而温泉池中则有两人向着自己挥手。

(啊,那是妈妈和爸爸,为甚么爸爸的样子这么模煳?)

春彦飞近池边,看见母亲倚在池边,秀发倚在两边肩膀上,丰满的胸部在池水中载伏载沉,乳峰上之乳尖若隐若现,甚是诱人,此时母亲正挥手叫自己快些下温泉。但突然间,春彦感到自已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绳索套着,全身动弹不得,身体与池水被排成平面慢慢下降,自己的阳具因在半空中呈直垂形,率先渗入温泉中,而此时下降速度慢慢亦停止了,变成春彦好像伏在水上,但阳具则插入温泉中。

(真奇怪,为甚么全身不能动……不过那泉水吸得我很舒服。)

此时泉水仿如有生命般,像鲤鱼的嘴般吸吮春彦的阳具,而母亲则含笑地倚向父亲,样子仍然模煳的父亲用双手紧揉着母亲的硕大乳房。

(啊,头又开始痛了……)

在头痛与安眠药药力中春彦开始从梦中甦醒起来,眼前事物令他咋舌不已,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母亲闭着眼睛,紧皱眉头的秀丽面庞,头发及面上均有白色的液体。母亲的红唇则含着自已的阴茎,细长的东西佈满母亲的溼滑的口液,在温暖湿滑的口中被来回吞吐着。

母亲的双手相信是被绑在身后,上身被绳索牢牢綑绑着,本已丰满的乳房被绳子上下束縳至更形硕大,青筋隐约可见,沉甸甸的胸部,在灯光下诱人地跳动着。旁边则蹲着一浑身是疤痕的赤祼男人,右手紧捏着母亲的乳头,左手则在母亲身下活动着。

发现事实的春彦终于醒觉起来,自己刚曾被此暴徒绑在椅上,迫看母亲被此人在床上绑成大字形凌辱,而梦中吸吮自己阳具的则是被强迫口交的母亲,惟此时春彦被绑在椅上,姿势跟前一次不同,现在被绑的姿势有如幼儿撒尿般,场面甚是尴尬。

「不要在我妈妈面前弄成这种姿势……」春彦激动地挣扎着。

绘里子发现儿子醒了后,立即涨红着脸松开嘴吧别过脸去。虽说是被凌辱后仍要被迫替昏睡的儿子口交,心理上虽可勉强接受,但毕竟被儿子发觉仍是令绘里子十分羞愧,惟此时全身乏力,只能瘫软在暴徒的身上。雪白的大腿无力合拢起来,在儿子面前大大的分开着,双脚脚膝弯处被布条包着,而被汽水樽插着的肉洞则暴露在儿子的目光下。

「你……畜生!」

「咦,你醒了,忍耐一会吧,要让你妈妈治疗你的阳萎,现在要开始计划B了。」

龙介解开綑绑绘里子双手的布条,将她扶起推前,双手伏在春彦双腿处。

「用妳的乳房夹着儿子的东西,一边上下推动一边口交,快!」

「不要,求求你……」听到此骇人的猥亵色情姿势还要对儿子使用,吓得绘里子连连摇头,惟换来的只是皮带的鞭打。身体一收缩,下身又不自觉地紧夹着那可恶的汽水樽和后洞内的弹珠,又引得一阵羞人的快感。

「停手……」

「乖乖的享受母爱吧,否则你母亲就要吃苦了,」龙介冷酷地望着激动挣扎的春彦说。

「春彦,你就当这是一埸梦吧。」为免儿子激怒暴徒,绘里子唯有劝阻春彦以避免受到伤害。

春彦无望地停止挣扎,而事实上亦无补于事。很快地,自己的阳具已藏入母亲那柔软嫩滑的雪白膨胀乳房,只露出龟头部份。

已被暴徒凌辱多次的可怜母亲,前洞被塞着汽水空樽,身体内的精液和爱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入空樽内;而后洞则有那恼人的弹珠,几次将要被挤出肛门时都被暴徒按着推回后洞内,密密的褶皱收缩唞动着。此时绘里子慑于暴徒的皮带鞭打下,捧着被绳子綑绑的乳房左右夹着儿子的阴茎,为免儿子的阴茎被不小心割伤,唯有轻轻地尽量避开粗糙绳子上下套弄着,而红唇则温柔地含着那龟头部份,用舌尖慢慢地缠着头部来回扫动着。

「……」春彦忍受着那不知是痛苦或是快乐的感觉,直觉上不应让母亲听到自己的声音,虽然很舒服但不想表现出来,只好用对暴徒的愤怒感觉来沖淡那快感。

几分钟后,龙介不耐烦地扯开绘里子,用布条再度綑绑双手在身后,用时拔出塞在绘里子肉洞内的汽水空樽。

「啊……」

绘里子软躺在地上无力地扭动娇躯,充实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红肿的阴唇一时还未习惯,仍是被撑开时的模样,白浊的液体仍然潺潺地流了出来。

龙介望了望空樽,已大约有十分之一美丽母亲身体内的液体流入樽内,跟着随手将它放在地上,另外在床上拿来一条布条。

「看来计划A和B都失败了,现在是最后一个,计划C。」

暴戾的龙介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折磨绘里子,在心底深处仍希望她儿子看到凌辱场面时能恢復性慾,然后前后一起凌辱他母亲,毕竟看着成熟的肉体在两根肉棒前后夹击下颤抖不已和哀怨的呻呤声的机会不太多,况且其中一根还是她儿子的肉棒。

龙介用双膝顶开仰躺在地下的绘里子的浑圆白皙大腿,开始用布条逐寸逐寸地强行塞入美丽母亲的肉洞内。

「鸣……鸣……」全身乏力的绘里子全无抵抗的余力,只能任人鱼肉,所能做的只是张大嘴吧急促地唿吸着。

「住手……」

后面的春彦不知暴徒在干甚么,只看到母亲的大腿被残酷地分开着,双足挣扎跳动着,足趾紧张得合拢在一起向后弯曲,以为暴徒又在綑绑母亲身体甚么部份。待得暴徒起身时才倒抽一口气,原来整条布条已塞入母亲的身体内,只留下一小节布条露出肉洞内,与黑而亮泽的阴毛黑白互相对映着。

龙介再度用破烂的内裤塞入春彦的口中,以阻止他的大唿小叫,同时用布条再在头部围绑一圈,跟着便去拿热水器和篮子放在春彦旁。篮内有十多只杯子,有一些半溶的冰块放在杯里。龙介先拿起一只杯子,从热水器处按了些热水入杯内,先行试饮一次。

(水的热度尚可接受。)龙介跟着再将冰水混入热水处使其变成可饮用的温水,扶起绘里子餵着饮水。

饱受折磨的绘里子饮过温水后,唿吸略为回顺,惟下腹被布条残忍地塞得满满的,身体前后深处塞着的感觉仍令她烦恼不已,也不知有甚么变态的玩意在等着她。

龙介再度将绘里子推跪在儿子面前。

「计划C很简单,妳先含着热水,然后再含着妳儿子的东西来回吞吐口交,期间不许热水流出,只可饮下。过后则用冰水代替重覆动作,记着不可将水流出来,否则用那汽水樽代替弹珠塞入妳后洞,明白了没有?」龙介抓着美丽母亲的秀发喝道。

神智已近模煳的绘里子已无力反抗,在暴力下只有下意识地照着流氓的说话做。

(妈妈,不要,啊……)看着母亲被暴徒餵入热水,春彦想制止时阳具已被母亲那满是热水的口腔包含着,整条阳具好像被热似着的,偏又是无处可逃,而自己的口又被封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头又开始痛了……)春彦又开始感受到可恶的头痛及药力又回来了。

「冰火七重天」是龙介于流氓圈子内听回来的,据闻正常人一试下可乐上几天,想不到今天终可让自己用上,不禁雀跃万分。看着春彦那紧闭的眼睛,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欢愉的表情不禁让龙介洋洋得意,一面倒水给绘里子,一面兴奋地紧揉绘里子的硕大乳房。

(要不是今晚干了这女人多次以及冰块全由冰箱拿来了,一定试试此冰火七重天。此时看来唯有等到明天了,那儿子看来是阳萎定了,真可怜,无福消受母爱,幸好我还有后备节目。)

重覆了无数次餵水后,而热水器内的热水亦差不多用完了,地下已满是空水杯,换言之大量的水已被可怜的母亲饮了下肚。只见绘里子上身尽是水迹,无数的水珠仿如珍珠般流过那丰满而嫩白的乳房,尤其是那两挺突的樱桃,凝聚着水点似跌非跌,仿如乳汁般令人恨不得含着乳头饮了它,情境甚是诱人,而春彦下身,椅子及地下则湿淋淋一片。

突然春彦感到膀胱一阵抽缩,訸闲尿液不受控制地射入母亲的口内,自己虽想阳具离开母亲温暖湿滑的口腔,惟身体被牢牢地縳着,想唿叫但口部亦被内裤塞着,一切已太迟了。当茫然的母亲仍未知是甚么一回事时,自己的头已被按着不能动弹,突然增多的液体源源不绝地喷入口腔,吓了一跳下反而连冰水一起饮了下肚。

(是儿子的……)当可怜的母亲知道是甚么一回事时,大部份的液体已饮了下肚,容纳不了的则在红唇旁溅出,沿着动人的下巴徐徐滴下。

尿完的春彦此时沉缅于膀胱的虚脱感,惟看到母亲开始流下泪来亦不禁内疚万分。突然,清脆的一声在地下响起,头脑紊乱的春彦好奇一望下原来是一枚弹珠。原来没有了龙介的阻挡,弹珠终于被柔嫩紧窄的肛肉挤了出来,掉在地下滚动着。龙介连忙拾起,抹也不抹再努力挤入那褶皱的菊花洞内。

「啊……」此时清醒过来的绘里子突然发觉尿意大增。

这也难怪,大量的水已积聚在绘里子那美丽的肚子里,没有赘肉的健美小腹处现在则仿如孕妇般隆起。要不是有绳子缠绕在胸部,远看绘里子的胸部和腹部还会以为是一孕妇。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绘里子挣扎地扭动着,惟全身被绑的娇躯被龙介牢牢地按着。

「无需去那么远了,在这里也可以。」

龙介泛着淫邪的笑容,不知为何,看到美丽母亲的狼狈样子特别令龙介兴奋不已,秀丽的面上满佈泪痕,还有那不知是泪水还是儿子的尿液,再加上自己的白浊精液,龙介的肉棒不禁再度膨胀起来。

(看来后备节目也蛮精彩的……)

「我不想在儿子面前……求求你……」虽然明知怎样哀求也没有用,惟逐渐增加的尿意令绘里子焦虑不已。

龙介转身拿来空樽,再将热水器内剩下的热水及杯里的冰水全倒入空樽内,然后拿到绘里子面前。

「饮干了它,就让妳去厕所。」

绘里子皱着眉,望着送到唇边的汽水樽,里面除温水外还有混合着暴徒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整樽液体大概有四分三的樽容量。但此时自己的膀胱涨得满满的,身体好像随便一动就会失禁似的,频密的尿意已令绘里子无暇再想自己的身体可否再容纳那些液体,只有闭上眼睛希望尽快饮完,能快些去厕所解决;另一方面也不想自己的儿子看着母亲失禁时的丑态。

春彦望着母亲紧皱秀眉,那雪白的喉间上下蠕动着努力地吞饮着樽内的水,整个上身被液体和汗水湿成一片,变了色的麻绳仍紧紧地束縳着母亲那雪白而硕大的乳房,湿透了的肉团在灯光下闪耀震动着,仿如在向春彦招手般颤抖不已,整个房间充满着猥亵的气味。而母亲的肚子亦再逐渐隆起,那暴徒的另一手在母亲湿滑的肚子及乳房上下抚摸,而此时自己的眼前事物亦再度模煳起来。

(妈妈怀着我时的肚子是这样的吗?妈妈的乳汁……啊!不可以这样想……这一定是梦……这一定是梦……)神智模煳的春彦在心中对罪疚的自己说。

在眼皮逐渐沉重下,春彦仿佛看到暴徒放下空樽,慢慢松开綑绑母亲双手的布条,喝令母亲爬着去厕所,但爬不了两步,母亲突然哀叫一声后伏倒在地上,那暴徒连忙将母亲双脚摺起形成跪伏在地上,将雪白的臀部分至最开向着自已。模煳中母亲那黑色阴毛中间白色的布条逐渐变色,随即响成母亲的抽泣声及滴答声。

(这一定是梦……)在头痛及安眠药药力下,春彦终于支持不住,再次昏睡了。

血狼祭(六)(创作篇)

此时仍是春天季节,早晚也很潮湿,因距离日本的放假季节五月份仍有一个月,故庞大的别墅地带仍没人住进。时近晨晓,周围仍是黑漆一片,除了路灯外只有一间别墅亮着微弱的灯光,现在除了两间房间亮着灯外,第三间房间的灯也着了,水迹从绘里子的房间延伸至浴室。

龙介轻轻地放下所抱着的暖玉温香,望着那可怜母亲双腿间所露出的湿滑布条。

(从未试过可以这样蹂躏一个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实在太兴奋了……)

龙介本打算完成凌辱后就离开,但刚才的遭遇实在令他太兴奋了,前后共射了多次在那母亲的动人口部及肉洞里,但另一方面龙介亦不打算伤害此对母子,用布条包着绘里子的膝盖是为免其跪着时受伤。

(现在是自己享乐的时间了,希望这母亲能继续挨下去……)

龙介刚才偷进屋时曾在浴室内洗过澡,在镜箱内找剪刀时曾发现有剃鬚刀及鬚水,也不知是那母亲用的还是儿子用的,此时在下格处竟发现有女性剃毛用的充电式鬚刨,是那种适合柔滑肌肤所用的剃毛器,而在浴室的窗旁亦发现有一平时用作淋花或熨衣用的喷水器。

(想不到要找的工具全找到了,这是否上天赐给我的,令我在逃亡的路途上不需太枯燥?)

绘里子瘫软在地上抽泣着,今天对她来说也实在太刺激了,先是在儿子面前受到暴徒的凌辱,身体内外被喷满了白稠的精液,再被迫为儿子作不同的口交姿势,甚至吞下儿子的尿液然后再在儿子面前失禁。

但另一方面自己久旷的身躯亦得到慰藉,被暴徒在自己身体上下凌辱,激烈的程度是丈夫所不能做到的,那比自己年轻的暴徒彷彿有数之不尽的精力及鬼主意,这是否流氓与普通人的分别,也不知自己的身体能否承受得到。

此时绘里子膀胱中的水份仍未能完全排出,因整个阴道被布条堵塞着,布条吸收尿液后涨得满满的只能慢慢渗出水份,也不是一时三刻所能立即排出。

浴室内充斥着尿味及男性的酸臭味,源自龙介先前洗澡时所除下的衣物,另亦有肥皂味,此时龙介拿来两条布条将绘里子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另一边亦如是,形成绘里子好像自己抓着手脚般,将身体的隐密处张开展露在暴徒的火灼目光下。

「啊……」身体被绑成猥亵的姿势,绘里子羞得别过脸去。

此时龙介用一只手指抵在绘里子的菊花蕾口处不让弹珠被挤出来,另一手则抓着花瓣中的布条慢慢将它拉出。

「唔……唔……」绘里子感到身体内的东西被逐寸拉出,惟阴道不自觉地紧缩夹着布条,一时形成拉锯的局面。

龙介蛮有兴趣地拉着布条在斗力,只见布条被逐渐拉出,肉洞的四周满是液体,一直延着菊花蕾口滴至地上。

(差不多了……)

龙介等到拉出差不多三份之二的布条时蓦地勐力一抽,顿时「噗」的一声,一条满是湿滑的布条被拉出来了,肉洞及布条尾的中间还散发着雾水残留在空气中。

「啊……」绘里子感到身体一阵空虚,膀胱及阴道一阵收缩及酸痛,尿液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在龙介的赤祼上身。

(真有趣……)看着仰躺在地上,双手足各被绑着大大的分开,肉洞处喷出液体的可怜母亲,龙介不禁上前贪心地用另一手按在绘里子的雪白淋漓的肚子上用力起势不断按着。

「啊……不要……变态……」

一股又一股的水条从身体喷出,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又随抛物线落下,绘里子不禁想起以前和儿子去商场游玩时所看的那些音乐喷泉,一条条的水线从一个池飞射至另一个池,当时还看得满是兴高采烈,想不到今天自己的身体被暴徒这样虐玩法。

喷射完毕后,龙介将绘里子的身体转换成卧伏的姿势,脸部朝下,臀部高高翘起,肉洞及菊花蕾口一览无遗地呈现出来。

(难道他还想……但那弹珠还在……)

可怜的母亲彷彿已知道她的下一个遭遇,但身体被縳成任人鱼肉的姿势,唯有闭上双目等待被暴徒凌辱,菊花蕾口不自觉地收缩着,更感到那可恶的弹珠紧贴肉壁令人烦恼不堪。

绘里子感觉到自己的饱满胸部被暴徒搓揉了一阵后,二根手指插进了肉洞搅动了一会,然后沾了自己爱液的手指在菊花口处附近搽抹,跟着,恼人的手指左右分开已湿润一片的肛门口,感觉上那弹珠彷彿又要被挤出了。

「妳好像知道自己的命运,可惜……还未是时候!」

瞬间一根短短的硬物顶在肛门口处,可怜的母亲只感到那弹珠又被顶回了身体深处,随着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彷彿是男性高潮时的射精,急速而又频密的液体喷射入身体深处。

绘里子骇得立即狼狈地弯下头(因是跪伏着的关系,从左右扭看只能看到臀部外侧而不能看臀部间暴徒所做的事,故需用前额顶着地从下身看箇究竟),从摇晃如吊钟般的硕大双乳间看到自己双腿尽头间有一圆形鼓涨之物,而上一截则看不到,可怜的母亲定一定神才想成是甚么。

「啊……不要……」

激烈的挣扎换来的是雪白的粉颈被牢牢的紧按在地上,原来龙介手上拿着的是那喷水器,任绘里子如何扭动浑圆白洁的臀部,喷水器仍是紧抵着菊花蕾口向内不断喷水。

(那种东西也用来……)

喷水器原是绘里子用作灌溉花草及熨衣之用,想不到在暴徒的手上又成了另一件折磨自己的淫具。只觉自己的后洞被喷入大量的液体,而那可恶的弹珠又在肛门内周围滚动触动肉壁。至此,绘里子不敢再乱加妄动,因为身体内积存的东西及液体所有的焦点已全部集中在菊花蕾口,任何的妄动只会令自己在暴徒面前出丑,惟暴徒反而好像仍不知足似的,在自己的身体内狠狠地灌了前后约四大壶水。

「求求你,我要……扶我到座厕处……」

(想不到可以支持这么久……)

龙介从朋友处知道替人浣肠时如用水会很快达至排便要求,但如果加入少许甘油则可以延迟排便的速度,同时可以欣赏女性忍受排便时的窘态。但因道具不足,故只用喷水器代替浣肠器。本来预期绘里子会很快支持不住而求饶或失禁,想不到平日高贵矜持的可怜母亲困不想在暴徒前再度出丑故才能支持至身体受不住才求饶,惟龙介此时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

(肛肉可以支持这么久一定很紧窄,一会儿奸淫那母亲的后洞可乐了。)

龙介抱起绘里子放在座厕上,绘里子因双手足被縳而不能触地,支持身体重量的只是臀部紧贴座板及背靠座厕板,此时那便意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了。

龙介看着可怜的母亲紧蹙眉头咬着苍白的嘴唇,全身香汗淋漓,湿透的肌肤在浴室灯光下透露出诱人的光芒,乳头因刺激而高高翘起,雪白而又没半分赘肉的肚子的蠕动令人联想到后庭肛门口的张合。

「鸣……不要看……」

哀求的结果每次都与绘里子相违,可怜的母亲只见到暴徒的兇棒因自己的哀呜而迅速再度暴涨勃起,而且走近座厕前,按着自己的头将又硬又熨的阳具插入口中疯狂抽动。此时绘里子的忍耐力已差不多到了未点,偏口中之物又不能咬噬而暴徒的另一手又紧拉自己的右乳头。

「唔……」龙介首先闷哼一声,大量的慾望暴射入绘里子的口里。

而胯下的可怜母亲亦闷哼一声,身体终于支持不住,一阵痉挛抽缩后,液体连秽物如洪水般排了出来,而且次数一次接一次仿似无休止般,绘里子的泪水不能自制地汹涌而出,口部因不能容纳大量的白浊精液而咳嗽不止,白色的液体连着泪水沿着唇边泊泊而下流向下巴,整个浴室洋溢着恶臭的味道。

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可怜母亲当知道完成排泄后,身体又被再次摆弄成刚才跪伏,臀部高翘的姿势而喷水器抵着肛门口的时候,终于支持不住而昏死过去。

已不知替昏睡的绘里子浣了多少次肠及捧上捧落后,只见后庭处流出来的尽是清水时,龙介才抹一抹额上的汗停止灌水,藉着浴室里的抽气扇及沖了无数次的厕水后,恶臭的味道才大部份消失。

突然,龙介想到一件事:「唉啊,弹珠……报销了……」

昏睡的绘里子终于甦醒过来,模煳间只听到低沈的马达声及阴唇有点像被虫蚁轻咬的痕痛。

「妳醒了,不要乱动,否则会伤了妳……」

事实上绘里子亦动弹不了,双手及腿仍被缚着而仰躺在地上,不能合儱的双腿间有那嘻皮笑脸的暴徒,很快地绘里子发觉阴部凉凉的,原来暴徒正拿着自己的剃毛机替自己剃毛。

「啊……」

刚才昏睡过来又要接受另一凌辱,惟此时绘里子感到全身骨头仿似散了般的全身乏力,肚子空空如也,同时亦生怕一乱动会伤及自己的娇嫩下部,惟有闷着鸣咽默默忍受阴部似被虫咬蚁行的酸麻及剃毛器的震动感觉。

很快地,原已黑色光泽及稀疏的阴毛已被全部剃光,只留下毛根部,龙介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成绩,只觉肉洞处又再次润滑,爱液从花瓣间再次涌现出来。

「太太,妳真敏惑……」

「……」连遭剃毛也被挑起性慾,绘里子羞得无地自容。

「啊……」突然而来的寒冷物件贴在下阴处骇了绘里子一跳,原来阴部被涂满冰凉的剃鬚膏。暴徒原来要将自己的下体剃得干干净净,而且连菊花蕾口附近的嫩毛亦不能幸免地被剃光,昨天才戏笑儿子扮大人刮鬚的锋秃剃刀在自己柔嫩的阴部及肛门附近来回轻刮着,吓得绘里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紧闭双眼握紧拳头,而脚趾亦紧张得向内弯曲着。

龙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前后两洞因过度讨伐及浣肠而红肿一片,前洞被剃至寸草不生,光滑一片,肉缝隙处光泽处处,彷彿一将它打开爱液就会倾倒出来似的,而后洞则有如搽了口红的樱桃小嘴般紧闭着,不过一想到很快将会被自己开发探勘内里的世界,胯下之肉棒又再蠢蠢欲动。

「妳要洗澡吗?」龙介解开绘里子手足及膝弯处的布条时,无厘头的问了一句。

「……」绘里子考虑了一会后默默的点头。

本身爱洁的绘里子被凌辱后全身佈满精液、汗水及儿子和自己的尿液,只觉全身黏答答的,樱口及下身前后两洞彷彿仍有秽物存在似的令她感到极不舒服。而手足被绑多时,松绑亦可令自己手脚活动一下,不过看到地下的被剃阴毛时仍令她尴尬不已。

龙介看着美丽的寡妇手脚颤抖地爬向洗脸盆,首先用牙刷涮口,再扶着墻壁蠕行至浴室花洒下洗头及全身搽满肥皂沖洗,彷彿想沖走一切的污物时,不禁冷笑。

(如让她儿子看到母亲光洁无毛的下体及被我由后凌辱时,不知会否恢復性慾?)

龙介淫邪的脑中不禁又泛起丰满的女体在前后两根肉棒凌辱下颤抖不已的场面,肉棒又再耸立起来。不过今次则感到肉棒有些赤痛,可能是前后两天内消耗太多的缘故,而双腿亦有少许颤震,给寡妇去洗澡清洁正好给自己有时间去回復体力。

(相信很难再找到这样美丽的猎物了,大不了精尽人亡……)

看着丰满诱人的肉体在花洒下沖洗,龙介坐在地上争取休息时间。

(不知在我儿时妈妈是否和这母亲一样这么美丽?)

龙介的思维飘往从前小时的日子,本身是弃婴的他对母亲的印象可说是空白一片,但是有时看到别人一家团聚的时候心里十分妒忌,所以从小就养成好勇斗狠的性格,长大后更喜爱奸劫情侣及在受害人面前凌辱其妻女。

龙介一面想着一面开始用剩下的浴衣及大毛巾铺在浴室地下,然后扯拉出已沖洗了很久的绘里子。

「躺在地上,将手脚张开……」龙介对惊慌的绘里子说。

全身仍然湿透的可怜母亲照着暴徒的吩咐躺在白色的浴衣及毛巾上,将光滑修长的手臂及白晢浑圆的大腿大大的张开,仿如幼儿般的光脱脱阴部在浴室的灯光下泛起白芒。

龙介先用花洒沖了一沖身体,然后趴跪在绘里子的身上,肉棒搁在雪白的肚子上。龙介用手拨开绘里子肩头上的湿发,在灯光下呈现出绘里子楚楚可怜的秀丽面孔及诱人肉体,丰满的娇躯经自己灌溉多次后彷彿已被注入红润的色素,半闭的星眸带点惊慌而又好奇,期待而又犹疑的眼神,令龙介放弃即时奸淫可怜母亲肛门的打算,而打算用自己从末试过的手法。龙介开始吻遍绘里子的面庞,有水珠处则由舌头捲起吸光,惟吻至绘里子红唇处则被她避开。

「将舌头伸出来。……」

「……」

「想我用绳子吗?」不能得逞的暴徒威胁说。

末几,龙介贪慕地含着就范的绘里子的红润香舌,吸噬上面的溼滑的唾液。

「唔……」

香舌被含吮着及丰满嫩滑的乳房开始被轻轻地抚摸搓揉,绘里子又感觉到那羞人的快感又被暴徒挑起,一向爱用暴力发洩慾望的龙介今次一改作风,採用慢火煎鱼的挑逗手法。很快地,绘里子的面庞,耳垂,粉颈,腋窝,丰满的乳房及雪白的肚子上已沾满暴徒的唾涎,而原来身上末干的晶萤水珠被暴徒用舌头捲入肚子里。

当雪白的大腿被暴徒大大的分开而热唿唿的舌头伸入肉缝处时,绘里子不禁发出动人的呻呤声及扭动娇躯,而爱液亦源源不绝从肉洞流出。龙介用双手将阴唇拉开,只见触眼及触手处尽是红艳及湿滑一片,暴徒将爱液涂在肉洞四周,再用舌头捲弄四周,一会儿轻噬,一会儿吸吮,尽把绘里子弄得死去活来。

「太太,妳的乳头及阴唇仍如少女般的鲜红,是否妳丈夫很少和妳做爱?」

「……」

「啊,真抱歉,对妳这样高贵的淑女应用礼貌的问法,妳丈夫是否很少『使用』妳?」龙介说这话时特别强调「使用」两字,同时将右手三根手指插进爱液氾滥的肉洞里轻轻抽送,而左手则轻捏高挺的乳头。

「唔……啊……」羞人的问题及下体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令绘里子一时忘了回答,只能发出失神的呻呤声。

「快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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