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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外传续】

「我怕打起仗来,穆桂英被宋军救回去,那样,对我大辽极其不利,所以,在此看守。」

韩挞卢一听哈哈大笑,「王公子果然足智多谋,佩服佩服。走,我们一同进城。」

王守辉无奈,只得应道:「好的好的。」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穆桂英,依依不舍的和韩挞卢向城里走去。

三关一战,宋军被杀的四散奔逃,且说八姐九妹在乱军之中与宗保失散,姐妹二人,且战且败,只杀的血染征裙,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敌军的血,真是,杀气腾腾狼烟起,喊声阵阵鬼神惊,二人杀出一条血路,直奔东南方向而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鸾铃声响,马蹄之声越来越近,八姐回头一看,只见一队辽兵从身后追来,八姐连忙告诉九妹快走,然而,姐妹二人已杀了整整的一下午,已是人困马乏,无论八姐怎样用力的抽打马的后臀,马依然提不起速度。

后面的追兵不一会儿就追上姐妹二人,成圆形之事把八姐九妹包围在当中。为首一员辽将,头戴乌金盔,身穿乌金甲,面若黑锅底,两道扫帚眉,狮子鼻,四方嘴,颏下一副虬髯。座下乌骓马,手持镏金樘。书中暗表,此将乃辽国第一大勇士,也是萧延德的贴身护卫名叫胡格拓。

胡格拓一提马的丝缰来到八姐九妹面前,上下打量二人,看罢多时,哈哈大笑道:「看来今天老子艳福不浅,遇到两个可人儿,」随即用镏金樘点指道:「你二人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八姐九妹相互望了一眼,知道多说也无用,手提亮印枪,一左一右,双战胡格拓。那胡格拓确也厉害。一人独占二女,依然处在上风,皆因八姐九妹二人,已经打了一下午。体力渐渐不支。三十回合以后,枪法已有些散乱。

胡格拓边打边看,知道二女体力不支。心想,何必与她们硬战呢,何不用我的流星链子锤赢她们,想到这里。把镏金樘交到左手。右手在鹿皮囊里掏出流星链子锤,把鹿皮套套到手上,把锤头握在手中。

趁二马错蹬之机,猛的回身,把手一张,流星锤哗楞楞一阵声响,正好打在桃花马的后腚上,桃花马稀溜溜一声长嘶,两只前蹄抬起,八姐不曾防备,翻身从马上跌落下来,还没等八姐翻身站起,辽兵一涌而上,五花大绑把八姐捆了起来,九妹一见八姐被擒,急忙催马上前来救。

身后的胡格拓此时已将流星锤放回鹿皮囊。拍马赶上,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九妹腰间的丝鸾带,同时,左脚离蹬,照着九妹马的后腚使劲一脚,战马受痛,向前急奔,胡格拓右手使劲往怀里一带,走马活擒九妹。

随后往地上一扔,喊了声,「绑!」军卒过来。把九妹也绑了。胡格拓一见仰天大笑,高声喊道:「儿郎们,收兵回营。」随即带领人马以及被捉的八姐九妹直奔三关而去。

第十回庆胜利二女扮狗,泻兽欲姐妹遭殃

三关城中,白虎帐内,萧延德正坐在平时穆桂英发号施令的虎皮椅上。四下观望堂内的一切。甚至连墙角摆放的东西都不错过,他想从中找到有关穆桂英发号施令的那种威严。

这时,王守辉和韩达卢迈步走了进来,一进门,王守辉就拱手道:「恭喜王爷旗开得胜,夺取三关。」

萧延德一听也哈哈笑道:「那还要多亏王公子的足智多谋呀。今晚,我们大家要在这白虎大堂上一醉方羞。」

王瘦辉也笑道:「是呀是呀,在穆桂英的白虎堂上喝酒,由穆桂英来招待,那是何等的开心呀。」

萧延德一听连连点头,「言之有理。」忙吩咐身边辽兵大摆酒宴。

不多时,酒宴已经摆好,萧延德正要与王守辉饮酒。忽听门外脚步声响,抬头一看。只见胡格拓一脸的兴奋卖步走了近来,见到萧延德躬身施礼道。:「参见王爷。末将今日捉到两名宋军女将。特来献于王爷。」忙吩咐手下把八姐九妹推上来。

八姐九妹五花大绑的被辽兵推了上来,王守辉一见喜出望外,迈步走过来,上下打量了八姐九妹几眼,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几声说道:「这不是天波杨府的八姐九妹么,能够在此相遇,真是三生有兴呀。」

八姐看了看眼前的王守辉咬牙切齿道:「国家的败类,无耻之徒。」随即一口吐沫唾到王守辉的脸上,王守辉大怒,随手一巴掌,把八姐打翻在地。嘴里狠狠的骂道不识抬举的浪货,少时有你好看。

吩咐辽兵把八姐九妹两人推下去,洗干净,换好衣服,等着传唤,随叫随到。随后转过身来,走到萧延德跟前说:「王爷,此二女乃杨府的八姐九妹,王爷这会又该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萧延德一听也甚是高兴,忙说,大家一起享用,说完,整个白虎堂笑声一片。

王守辉又道,「王爷,酒宴已经齐备,何不叫穆桂英来以供我们取乐呢。看看她今天在自己平时发号施令的地方又是怎样的表现呢。」

萧延德一听忙吩咐手下人把穆桂英和杨排风带上来。

穆桂英在两军阵前被狗奸了之后,随即送回辽营,并由小番把二人清洗的干干静静,重新捆绑好,压在一座空帐篷内。由于一下午的休息,二人的身体已经慢慢的恢复过来。可她心灵的创伤却无法愈合。在自己的丈夫和军卒面前,受到如此的侮辱,她真的感到羞愧。就连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也荡然无存。此刻她正处在深深的绝望之中。

这时,几个辽兵走了进来,抓起桂英和排风往外就走。并回头对两个看守桂英和排风的两个辽兵说,大王要让穆桂英和杨排风到白虎堂,以供大王淫乐。桂英一听,心理一阵打颤,现在桂英只要听到萧延德和王守辉的名字,就会浑身哆嗦。心中暗想,不知这次又该受到什么样的凌辱。

穿过白虎堂的前门,桂英和排风就被压到白虎堂的院内,桂英不由自主的往四周观看,四周的摆设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一切如故,想起以前自己在这里是何等威严,而如今,竟沦落成为辽国的阶下囚,不由的眼泪掉了下来。

一个辽兵走进白虎堂内报告,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带到。萧延德吩咐辽兵把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的绑绳解开,把二人的衣服脱光,让他两个爬进白虎堂。辽兵答应一声走到穆桂英和杨排风面前,解开二人身上的绳索,随手把二人本来就只有遮体的一件外衣扒了下来。

扒掉外衣,桂英和排风赤身裸体的站在白虎堂前,此刻,太阳也渐渐的西沉,落日的余辉照在赤裸的桂英和排风身上,使二人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娇柔和妩媚,浓密而又乌黑的阴毛闪动着迷人的光泽,那长期被凌辱的私处依然散发着诱人的气味。偶尔一阵风吹来,那修长而匀细的双腿在风中有些微微的颤抖。越发的让人觉得是那么的无助和楚楚动人。

一个辽兵冲着桂英和排风说道:「大王让你跪下爬进去,还不快点!」随即从兵器架上拿起一根虎尾鞭来。桂英和排风看了看身边的辽兵,知道反抗也是无用,只能换来一顿毒打和更加无休止的凌辱。一想到被凌辱,桂英本能的一阵颤抖,随即便慢慢的趴了下来,和排风一起慢慢的向前爬行,白皙的后臀也随着扭动,后臀上那个印有奴隶的烙印在晚霞的映射下格外显得清晰和突出。

进了大堂,二人爬到萧延德的帅案前,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萧延德看了看跪爬在桌前的穆桂英和杨排风,轻轻的发出一阵淫笑道:「穆元帅,杨先锋,今天上午二位在两军阵前的表演真是完美呀,高兴的杨宗保在城楼上都心神淫荡,口吐鲜血不止呀。」

桂英今天最初被压到两军阵前受凌辱时看到了城上的杨宗保,后来因为春药发作,整个人沉浸在无边的淫乐当中,至于纵保怎么战败,就一无所知了。此刻,听萧延德说宗保吐血,不由得心如刀绞,又想到自己在丈夫面前还露出那么淫荡的叫声和在狼狗阳具的抽动下还尽情的扭动的屁股。羞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萧延德一看,知道穆桂英此刻以完全被淫荡和羞辱包围着,往日威风凛凛的豪气已荡然无存。完全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和一般被凌辱的女子没什么两样。不由得又是一阵淫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征服者的狂傲。

这时,王守辉走到穆桂英面前,躬下身说道,「穆元帅,你大可不必担心,你的那位银样蜡枪头的窝囊废并没有死,只是吐血而已,再说,我们也不会在战斗中杀死他,我们要让他看着你是怎样的淫荡,让他知道你是一个标准的浪货和骚嬖。直到他吐血身亡。」

穆桂英抬头看了看王守辉,眼光里露出一丝恨意,她真没想到,王守辉竟是如此的毒辣,不过,好在自己也知道现在宗保还没性命危险,多少也有一丝安慰。

王守辉也看出了穆桂英的意思。阴险的笑道:「小浪货,今天我们再来玩个游戏如何呀。」桂英一听,浑身的神经马上紧张起来,她知道,王守辉的花样很多,每次都不重复。而且可以让女人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最后只有屈辱和服从。所以,桂英听到王守辉的这句话,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王守辉一见心中暗喜,他明白,在长时间被凌辱和孽待的情况下,穆桂英的肉体本能的已产生了一定的响应和配合。于是王守辉走到萧延德的面前说,「王爷,小生近几日闲暇无事,又做了几个小玩意儿,王爷不妨过目。」

萧延德知道王守辉精于此道,便回答到,「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王守辉转过身,对身边伺候他的辽兵耳语几句,那辽兵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托着两个大盘进来,盘上还盖着黑布,众人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守辉走到穆桂英和杨排风面前对穆桂英说道:「小浪货,看清楚,慢慢学着点儿,别一会儿再不会用了。」

然后把杨排风拉到白虎堂中间,跪在地上。随即扯下一个托盘上的黑布,众人一看,原来是,一条人做的狗尾巴,一个特制的用来套狗的颈圈,颈圈上还挂着铃铛,和一条还没有和颈圈连在一起的铁裢。一个人工特制的口嚼,和三个挂着铃铛的银针。众人看罢,百思不得其解。

王守辉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说道:「王爷,各位将军,一会儿大家就清楚了。」然后随手拿过一块牛油在排风高高抬起的后庭上来回的擦摸着,又用手指扣了一块牛油在排风的屁眼里套弄着。排风羞辱的低着头,她不知道今天又要受到什么样的蹂躏,恐惧已慢慢的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

王守辉抹了一阵之后,便拿起那只人工做的狗尾巴,那支狗尾巴是用拇指粗细的空心胶管在外面缠紧从狗尾巴上剥掉的狗尾皮。另一端则是用胶沾上鸡蛋大小圆锥形的疙瘩。看起来就象真的一样。

他用一支手轻轻的抚摩着排风粉红的阴蒂。排风低着头,咬紧牙,尽量避免因抚摩而带来的快感,可女人身体的本能使她下体的私处渐渐的湿润,不一会儿,乳白的液体便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排风又羞又气,羞的是自己在敌人面前被凌辱,气的是自己的私处竟然流出阴液。而一阵阵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不一会儿,排风的快感越来越强,自己也不由的发出了「啊……啊……」的淫荡的叫声。

就在排风的快感越来越强时,王守辉把人造的狗尾巴带有圆锥形的疙瘩使劲的塞到排风的屁眼里。排风就觉得自己的屁眼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由得大声惨叫起来,屁股也快速的左右摆动着,想减轻屁眼的痛苦,可她那知道,她摆动的越是厉害,那条人造的狗尾也随着摆动,插在屁眼里的疙瘩也就不停的蠕动。疼痛也就更加厉害。

「啊……啊……快拿出来,求求你了……」排风边呼喊者,一边苦苦的哀求着王守辉。

王守辉毫不理会,顺手拿起皮鞭使劲的往排风身上打去,「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排风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条血印。

同时,排风惨叫的声音更加响亮,屁股扭动的也越来越厉害。无情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的落到排风的身上和屁股上,此刻的排风在剧烈的疼痛下,惨叫声夹杂着莫明奇妙的快感带来的淫荡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在白虎堂内回响着。

排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中,充满了无助,无奈,屈辱,和羞耻。

王守辉看到这种情景,得意的笑了起来。他停止了抽打,让排风有喘息的机会。渐渐的排风的哭泣声也小了。她也明白自己越是扭动厉害,屁眼也就越疼痛,所以她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王守辉又从托盘中拿起精心制作的颈圈,颈圈的外面镶嵌着数颗闪亮的铆钉,铆钉的大头朝外,带尖的一头朝里,中间挂着一颗银铃,他抓住排风的头发,让排风的脸高高的抬起,随手把颈圈套在排风的颈上,稍微留一点空隙,以免铆钉的尖头刺到排风那白皙的粉颈,然后用锁把铁链连起来。形成一条完整的套狗链。

他把链子的一头抓在手里,使劲往后一拉。那铆钉尖便刺入排风的脖子里,排风「啊……」的一声大叫。身子也随着扬起。疼痛迅速的传遍全身。

然后,王守辉又拿起做好的口嚼,那是用细钢丝做的前大后小的圆形口嚼,大约长有15公分左右,他吩咐排风张开嘴,排风在王守辉的无情蹂躏下,已然放弃了抵抗,她顺从的张开嘴,扬起脸。

王守辉把小的那头塞进排风的嘴里,排风的舌头正好从圆形的小孔中露出来,向外伸着,打头的圆形正好卡在排风的牙床上。他又用牛皮筋从两头往脑后一拉,达了个结,使口嚼固定在排风的嘴里,不至于脱落。

萧延德看着王守辉熟练的操作着,又看到排风那绝望而恐惧的眼神,下体也不由的坚挺起来。他期盼着想看到王守辉的下一步该怎么做。

王守辉让排风站起来,用自己的一只手捏住排风的乳头,拼命的揉搓着,不一会儿,排风的乳头便硬了起来。

王守辉不慌不忙的拿起挂有铃铛的银针,慢慢的从排风乳头的左侧插入,从右侧出来。银针扎进乳头,疼的排风「呜……呜……」的叫了起来,因为带着口嚼,随着排风不清楚的「呜……呜……」的叫声,口水顺着口角流了下来。

王守辉看着,心神不由得一阵淫荡,他慢慢的插银针就是要听排风屈服的叫声。他喜欢那种感觉。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只银针插进排风的另一个乳头。

此刻的排风已相当的萎靡,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她只有不停的呜咽和困难的喘着粗气,口水也顺着口角流了下来,流到刚刚被蹂躏的乳房上。

王守辉又叫辽兵把排风大字形的绑在准备好的木架上,由于双腿被分的很开,所以排风的私处一览无余。浓密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的有光泽,从桃花洞里流出来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着,那淡淡的骚味更加能够激起男人的性欲。

排风低着头,散乱的头发批下来她以筋疲力尽了。无休止的折磨和屈辱以使她的意识有些模糊。神智也有些恍惚。仿佛只有疼痛才能使她有一点儿精神。

此时,王守辉从托盘上拿起最后一根系着铃铛的银针,这个铃铛要比挂在双乳以及颈上的铃铛要大些。王守辉用手抚摸着排风的私处,中指轻轻的揉搓着排风的阴蒂,暗红色的肉球在王守辉的扶摸下,逐渐的坚硬起来,快感也随之而来。白色的乳液又慢慢的流了下来,「呜……呜……」排风那含糊不清的叫声又起。

王守辉知道排风此刻已有些兴奋,他用一只手提起排风的阴蒂,另一只手拿起银针从排风阴蒂的一侧缓慢的插进去,排风疼的「呜……呜……」的大声悲鸣着,拼命的想夹紧双腿,怎奈双腿被牢牢的捆绑在木架上,根本动弹不得。她浑身肌肉急剧的颤抖着,冷汗也不住的从额头流下,小腹一张一收的起伏着。

排风疼痛已经达到了极限,她再也忍不住这样的折磨,她用企求的目光哀求着王守辉。

王守辉看到排风被自己折磨的惨状。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吩咐辽兵给排风松绑。

绑绳解开后。排风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只留下痛苦而又疲惫的呜咽声。

王守辉走到排风跟前,用手抓起链子的一端对排风说,「跟着我过来。」转过身朝萧延德的帅案走去。排风此刻已精疲力尽,正在地上喘息着,被王守辉一拉,套在脖子上的颈圈里的铆钉尖便深深的扎了进去。排风「呜……」的叫了一声,连忙爬着跟随在王守辉的后面,就象被牵着的一条狗。

排风往前每跪爬一步,挂在阴蒂上和双乳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和不住的晃动。从而扯动着扎在身上的银针也微微的颤动。那种针扎的疼痛,痛入骨髓,排风的惨呼声已变的有些凄厉。

王守辉把排风牵到萧延德的案前,让排风学狗的样子爬在桌案旁边。众辽将看到这种情景,一个个哈哈大笑,那笑声中隐约的带有一丝淫荡的斜意。

王守辉回过身来,走向爬在墙角的穆桂英。

此刻的穆桂英正萎缩在墙角,她亲眼目睹了排风被蹂躏的一幕,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穆桂英拼命的告诉自己那只是自己的幻觉,然而,这一切都是事实,她已经看到王守辉在慢慢的向她走来,也听到了王守辉的脚步声,一种恐惧感迅速的在穆桂英的身上弥漫开来。

刚才排风被蹂躏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再也经不起这么残酷的折磨了,穆桂英仅有的一点儿反抗意识此刻也荡然无存了。

王守辉走到穆桂英的面前低下头看着穆桂英道:「穆元帅,杨先锋已经表演完了,你看,她表现的多么完美呀,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穆桂英爬在地上,用乞求的口吻说,「求求你了,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听你的话。」

王守辉低着头,看着穆桂英那可怜的样子,越发的得意,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穆桂英呢。

他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象拉猪一样把穆桂英拉到白虎堂中央,伸手就去拿那块没有用完的牛油,穆桂英的屁股以被王守辉高高的抬起,屁眼也完全的暴露在王守辉的眼前,穆桂英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的,无论自己再怎么恳求,王守辉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她一言也不发,任由王守辉摆布。

王守辉因为有凌辱排风的经验,那里需要快,那里需要慢,也多少有点心得,所以在给穆桂英插狗尾巴,带颈圈,装口嚼,往乳头上扎银针时也就更加得心应手,可怜的穆桂英正在遭受着比杨排风更加痛苦的折磨,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有一阵一阵的发出「啊……啊……呜……呜……」的撕心裂腹惨叫声。

同样的木架,相同的绑法,穆桂英也被大字型的固定好。她很清楚下一步王守辉该做什么,也明白那将是如何的痛苦,因为,她听到也看到排风当时的惨状,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只有无奈的等待,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她用无神而又憔悴的眼睛看着王守辉,当看到王守辉手里拿着最后的一根银针时,她惊呆了。银针还是一样的银针,只是挂在银针下的铃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带着短链非常精致的小铁桶。

穆桂英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她明白,小铁桶的份量可是铃铛的好几倍,也就是说,自己的阴蒂要承受比排风大好几倍重量。穆桂英望着王守辉,嘴里「呜呜……」的叫着,头也拼命的摇着。于是,王守辉取下穆桂英嘴里的口嚼。他要听穆桂英那凄厉的叫喊声,因为那叫喊声会让他更加亢奋。

王守辉依旧用手抚摩着穆桂英的阴蒂。依旧慢慢的把银针从左侧插入。

穆桂英发出了惨烈的叫声,「啊……啊……不要呀……呜……求你了……饶了我吧……啊……」把银针完全插好后,他用手来回摆动着小铁桶,让小桶在穆桂英的阴蒂下荡来荡去。

此刻,穆桂英的阴蒂因长时间的蹂躏下已经开始充血,粉红的阴蒂也已变成了暗红色,并且隐约的可以看到血丝。受到小铁桶的下坠,阴蒂也变的又细又长。随着小铁桶的来回晃动,穆桂英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大。她再也忍受不住了,泪水伴着口水沿着乳沟流了下来。

看到这里,王守辉才吩咐辽兵把穆桂英放下来。得到解放的穆桂英瘫软在地上,不停的抽噎着。她庆幸自己终于敖过来了。至少可以象排风一样得到片刻的休息。这已是她最大的满足了。

然而,穆桂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不过只是蹂躏的开始,更大的凌辱还在等待着她……

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穆桂英,王守辉在一个辽兵的耳边低声的吩咐着,除了他和哪个辽兵之外,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说完后,那个辽兵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提着一袋沙土走进来。

王守辉接过沙土,蹲在穆桂英的跟前,小心翼翼的把沙土倒进了挂在穆桂英阴蒂下的小铁桶里。然后从旁边的烛台上取过一只蜡烛,把蜡烛插进小铁桶的沙土里,用火镰点着。

穆桂英看着王守辉在自己的眼前倒土,点蜡。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她苦苦的哀求着王守辉,「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我真的挺不住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真心诚意的愿意做你的性奴隶,我的身体是完全属于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穆桂英希望通过哀求来打动王守辉,让王守辉放过她这一次,但效果却恰恰相反,穆桂英越是哀求,王守辉也就越不放过她,他要把曾经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彻底的击垮,让她从心理上成为真正的性奴隶。

所以王守辉点好蜡烛后,把套在穆桂英颈上的链子拿起来,象牵狗一样的往前拉着,颈圈内的铆钉尖就深深的扎进穆桂英的肉里,疼得穆桂英「啊」的叫出生来。身体也随着王守辉跪爬着往前走。

在穆桂英跪爬着往前走的同时,她颈上,双乳上的铃铛就发出叮当的响声,尤其是阴蒂下装满沙土和点燃蜡烛的小桶,急剧的下坠摇摆,把穆桂英的阴蒂拉得又细又长。小桶里蜡烛的火苗正好能够燎着穆桂英那浓密而有光泽的阴毛。

只听着「吱……吱……」的响声,火苗便把穆桂英的阴毛燎了一大片,一股刺鼻的气味从桂英的下体散发出来。穆桂英本能的身子一扭,想躲开蜡烛,可没料到,她这一躲不要紧,蜡烛的火苗一阵摆动,正好烧到穆桂英下坠的阴蒂上。

疼的穆桂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啊……」那叫声就好象是来自地狱,在阴森的白虎堂上回响着,那是一种绝望的,变态的,恐怖的,叫声。那叫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终于,穆桂英忍受不住剧烈的疼痛,晕倒在地上。

当穆桂英醒来时,白虎堂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她的脸上和秀发上都粘满水珠,她明白,自己是被冷水给浇醒的,此时挂在阴蒂下小桶里的沙土和蜡烛已经去掉,可被蜡烛燎着的下体一片狼籍,未被烧完的阴毛稀疏的遮盖着桃源洞口。暗红色的阴蒂依然疼痛难忍。

她用无神的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现在的萧延德和众辽将正在推杯换盏的喝着酒。杨排风跪趴在桌案边正急切的看着自己,可王守辉呢,穆桂英没有看到,她稍微的放下心来。她刚想趴下来再休息片刻,猛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穆元帅,睡醒了。」

王守辉,穆桂英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名字。她刚刚松弛的心情又紧张起来。

「穆元帅,辛苦了一下午,也该进点东西了。」王守辉说道。

穆桂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只是趴在地上,一言不发。

王守辉叫士兵搬来一个长条板凳,将穆桂英横担在上面。手和脚再板凳下面并在一起,用麻绳紧紧的捆住。只有屁股在板凳上高高的翘起。

穆桂英不知道王守辉又要怎么样折磨自己,但她知道,再苦苦的哀求也是无用,她已经认命了。

王守辉走到穆桂英的屁股前面,用一只手抓住塞在穆桂英屁眼里的假狗尾巴,另一只手在尾巴的顶部使劲一拔,拔出堵住塑胶管的口,原来人造的假狗尾也是往里灌肠用的注射器。塞在桂英屁眼里的圆锥型的疙瘩中间也是空心的,他吩咐人拿来几袋醋用吸官吸好,对着塑胶做的狗尾管口把醋用吸管灌了进去。

此刻,穆桂英已明白王守辉叫自己进食是什么意思了,她曾经有过被灌肠的滋味,知道厉害。可那又怎么样呢,求饶吗,没有用的,反抗吗,除了屁股能来回扭动之外,其他部位一动也不能动,张口大骂吧,只能换来更大的凌辱。那该怎么办呢,只能任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屁股。

随着王守辉往里越灌越多,穆桂英的屁股和小腹也越来越涨。由于小腹还担在长条板凳上,那滋味就更不好受。王守辉一连灌了五袋醋,才算罢手。

穆桂英的屁股和小腹由于冰凉的液体的进入已经越发的膨胀,他仿佛感觉到那股冰凉的液体在自己的体内流淌。不是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她明白,这响声会越来越密集,而自己已经微微的感觉到了要排泄的意思。她想拼命的收紧屁眼,怎奈圆锥形的疙瘩在屁眼里堵着,根本无济于事。

穆桂英的小腹里的响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咕噜」的响声就连站在身边的王守辉都能够听见,他知道,穆桂英快要泄了。

穆桂英咬着牙拼命的想控制自己,但人体本能的反应是无法抗拒的。她的泻意也越来越浓。可那圆锥形的疙瘩已经堵住了自己的屁眼,根本无法排泄出来。小腹的疼痛使她使劲的扭动着屁股,头上的汗珠劈啪劈啪的掉了下来,她的脸因过度的难受也变的通红。

王守辉知道是时候了,他站在穆桂英的一侧,避免排泄的液体溅到自己身上,伸出一只手,使劲的把假狗尾巴拔了出来。

穆桂英的屁眼感到一阵轻松,她在也忍不住了,屁股里的液体伴随着黄色的屎粪如喷泉似的射了出来。喷的很远。不时的夹杂着「扑……扑……扑」的响声。同时,她的下体也泻了,金黄色的尿流进了挂在阴蒂上的小桶里。也发出「吱……吱……」的响声。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穆桂英才停止了喷射,只有少许的黄色的液体还顺着屁股沟往下一滴一滴的流着。滴落到挂在阴蒂上的小桶里。由于长时间的凌辱和难以控制的排泄,穆桂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疲惫的在板凳上喘息着。

王守辉吩咐士兵把穆桂英的绑绳松开,撤去板凳。自己则小心翼翼的摘下穆桂英下体的小桶。放到一旁。把尾巴重新安好。由于穆桂英已经筋疲力尽,只好趴在地上。

王守辉抓住穆桂英的头发,让她抬起脸,看着自己刚刚排泄的异物说:「浪货,你刚才不是说愿意听我的话吗,现在,我命令你把你自己排泄的东西全部吃下去,一点儿也不许剩。」

由于穆桂英没有力气,所以趴在地上没有动,王守辉顺手抄起皮鞭朝穆桂英的身上打去。穆桂英疼的「啊……」的叫出生来。他再也不敢违抗王守辉的话,慢慢的往自排泄的屎粪处爬去。

穆桂英用舌头一边舔着地上的异物,一边不停的吞咽着,苦涩和臭味混合着地上的沙土使穆桂英有点窒息。她舔的是那样的认真,就连一点也不放过,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她也知道舔不净的后果,她一边舔着,一边跪爬着前行,身上的铃铛发出有节奏的响声,高翘尾巴也来回摆动,此刻的穆桂英真的就象是一条狗,一条任人凌辱,鞭打的狗。

不一会儿,穆桂英舔完了自己的排泄物。她的脸上和嘴上也粘满了黄色的残余。王守辉看穆桂英舔完后,又指了指穆桂英尿在小桶里的尿液。

「把它喝下去!」王守辉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穆桂英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她爬过去,双手捧起小桶,放在自己的嘴边,一股刺鼻的气味使她感到有点儿头晕,她竭力的忍受着,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喝了起来。

王守辉看着穆桂英喝着自己的尿液,一种征服者的快感油然而起。他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他笑的是那样开心那样自豪。

在王守辉的笑声中,穆桂英喝完了自己的尿液,王守辉又命令穆桂英自己亲手把小桶挂在自己阴蒂的下面。一边颤抖的挂着小桶一边听着王守辉那得意的笑声,又想到自己刚才被蹂躏的情景,不由得悲由心生,那仅存的一点点的羞耻感使穆桂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痛哭起来。

挂好小桶,穆桂英便趴在地上,沾满污垢的头发散落下来,身上挂满了异形饰物,由于长时间在地上爬跪,雪白的身体虽粘满了灰尘。但也遮盖不住条条伤痕和屁股上烙有奴隶的烙印。她跪爬在大厅的中间,让人觉得是如此的落寞和渺小,

此刻的穆桂英再也不是发号施令的元帅,也没有往昔那跃马疆场的威风和指挥若定的自信。那颗原本高傲的心已经被击垮。她萎缩在地上,浑身瑟瑟的发抖,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跌落下来。

现在的她和平常被蹂躏的女子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任人摆布,一样的唯命是从。一样的哀嚎,一样的求饶。她完全被改变了,从一个威风八面的元帅转变成任人宰割的泻欲工具,这种改变,不仅仅是角色的转变,而是从肉体到心理的彻底转变,她现在已经完全的崩溃了。彻底的在王守辉的淫威下臣服了。

王守辉把口嚼重新给穆桂英带好,把穆桂英拉倒萧延德桌子的另一边,让穆桂英双腿和手扶在地上,后背成平行状,然后从烛台上取出四根蜡烛,用火镰点着,把蜡油滴到穆桂英的背上,一阵灼热的疼痛使穆桂英「呜……呜……」的叫出声来。

片刻,四只蜡烛就被沾到穆桂英的背上,王守辉用同样的方法给杨排风也粘好了四根蜡烛。然后对二人道:「你们最好不要来回晃动,否则,蜡烛要是掉下来,我可就不客气了。你俩也知道我对待奴隶的手段!」

听到这话,穆桂英和杨排风一动也不敢动。他们再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和王守辉的话来对抗了。他们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别无选择。

萧延德和众辽将虽然也蹂躏了不少宋朝的女子,但他们从来没有象王守辉这样的残忍和无情。王守辉来到萧延德的面前说:「王爷,你看这两个烛台可好呀!」

「不错不错,本王十分满意!」萧延德回答。

「王爷,今天我们一举夺下三关,真是大快人心,我等就应该不醉不归才好呀。」王守辉说。

「恩,本王正有此意,不过,王公子刚才的表演弄得本王欲火中烧。一点酒意也没有了。」

「呵呵……」王守辉笑了几声说:「王爷,这有何难,今天不是抓住八姐九妹了吗,据说他俩还是处女呀。」

萧延德一听大喜,连忙吩咐把八姐九妹带上来。

第十一回奸双姝挑灯夜战,刺龙凤玉体为屏

明月如盘。繁星点点,月下的三关依然高耸巍峨。城内不时的传来辽兵响亮的笑声和女子的惨叫声。

此刻,两个被捆绑的女子在几个辽兵的推搡下,正往白虎堂的方向走来。他俩就是今天下午被擒的八姐九妹,因为刚才被辽兵已经重新洗过澡,所以身上的污垢也荡然无存,并且换了质地柔软的衣服。

八姐身上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色外衣,九妹也被换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里面没有任何掩饰,高耸的乳头和诱人私处隐约可见。虽然他俩极不情愿,但也毫无办法。不一会儿八姐九妹就来到白虎堂前,走进白虎堂,二人立而不跪,把头一抬,看着坐在堂上的萧延德。

萧延德吩咐把二人的绑绳松开,让二人跪在堂上,二女怎肯下跪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来几个辽兵,按住姐妹二人的肩膀,照着八姐九妹腿的后面。使劲踹了下去。二女被踹的「啊……」了一声,便跪了下来。可眼里仍然一副不屑的样子。

萧延德看在眼里,也不生气说道:「很好,很好,有骨气,本王喜欢。」随即对桌子两边的穆桂英和杨排风说:「你们现在既然是狗,就应该用狗的言语来和你们的将军打个招呼。」

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看到八姐九妹被带上堂来。此刻又叫自己打招呼,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穆桂英感到无比的羞愧,低着头也不言语。一声鞭响,鲜红的血印在穆桂英的身上迅速的涨起,疼的穆桂英「啊……」的叫出生来,她没有办法,只得羞愧的「汪……汪……汪……」的叫了几声,同时,排风也汪汪的叫了起来。

这时,八姐九妹才注意到穆桂英和杨排风,看到他们的装束,也吓了一跳。听到他们汪汪的叫声,二人的心开始往下沉,他们素来知道穆桂英的秉性,如果不是受到非常人的蹂躏,穆桂英是不会如此的。一种恐惧的感觉从二人的心头升起。

「脱下衣服!」萧延德对八姐九妹说道。

二女冲着萧延德呸的啐了一声,道:「休想。」

萧延德大怒刚要去亲手撕破八姐九妹的衣服,王守辉拦住道:「王爷何必性急,要他二人自己脱衣却也不难,王爷少坐,让在下来。」萧延德知道王守辉有点馊主意,也就做了下来。

王守辉吩咐辽兵搬六个火盆和锅架来,呈长方形排开,每个火盆上放一个锅架,然后,又抬来一块长方形的铁板来。大约有3米长2米宽,放到摆好的锅架上。

王守辉命令士兵把八姐九妹的鞋袜脱掉押到铁板上,让六个士兵每人个拿一把皮鞭,各自站在火盆旁边,只要看到八姐九妹从铁板上下来,就开始抽打,直到把他们抽回到铁板上为止。然后吩咐点火,有几个军卒开始在火盆里生火,因为往柴里加了桐油,所以,火一会儿就旺了起来,火焰也越挑越高。

八姐九妹站在铁板上,起初没有什么感觉,随着火越来越旺。铁板也渐渐的热了起来。二女因为是光着脚,所以对铁板的热度非常敏感。起初,双脚还能同时站在铁板上,可铁板的温度越来越高,八姐九妹不得不来回的替换着,让一只脚着地。以便另一只脚能够休息,来减轻热度。

火越来越旺,铁板越来越烫,八姐九妹换脚的频率越来越快。高耸的乳房也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看的萧延德心神淫荡。

又过了一会儿,八姐九妹的脚也已经被烫出了水疱,铁板烫在二女的脚上,滋滋的冒着青烟,八姐九妹再也忍不住了,转身从铁板上跳将下来,刚跳落地,站在两边的辽兵的皮鞭就象雨点般的落了下来,无情的抽打在二人的身上,疼的二女「啊啊……啊……」的大叫起来。不得已又重新回到铁板上。

此刻的铁板以变的有些暗红,脚一踏上去,就「滋……滋……」的冒着清烟。八姐九妹实在难以忍受被烙烫的疼痛,开始求饶了。

「求求你们了,放我们下来吧!」八姐苦苦的哀求着。

「放你们下来也不难,只要你们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就可以了!」王守辉说。

八姐九妹此刻再也没有刚才的傲气了,二女强忍羞愧,干净利落的除去身上的衣服。

「放我们下来吧,我们已经脱光衣服了。」八姐又哀求道。

「要下来可以,你们以后也要象穆桂英一样做我们的性奴隶。供我们淫乐!」

「我们愿意,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我们就是大家的性奴隶!」八姐连忙答应到,二女只想尽快的从铁板上下来,他们再也没有勇气反抗了。

王守辉吩咐拿皮鞭的士兵离开,八姐九妹迫不及待的从铁板上跳了下来。由于脚底以被烫的起了水疱,一着地,疼的二人啊的一声便跌倒在地上。

萧延德看着倒在地上的八姐九妹,只见姐妹二人秀发披肩,面若浮粉,娥眉微蹙,杏眼含春,鼻似悬胆,口如丹珠,玉体横卧,酥胸高耸。不由得心神一荡。下边的肉棒有些勃起。

于是。萧延德转身离开帅案,径直走到八姐面前,用手抓起八姐的头发,把八姐拉倒帅案前,脱下裤子,露出勃起的肉棒。萧延德用命令的口吻到:「用嘴含住!」

八姐自小在杨府长大,乃千金之体,家教甚严,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阳具,此刻,萧延德的阳具呈现在八姐的眼前,八姐定神一看,只见萧延德的肉棒虽然不是特别的长,但一般人还是比不上的。最大的特点就是萧延德的肉棒比平常人的阳具要粗好几圈,前面的龟头在外头裸露着,随着萧延德的急促的喘息,一动一动的,充满了灵性。

出于少女的矜持,八姐紧咬着嘴唇,把脸扭向一边。

萧延德见状,把左手一伸,捏住八姐的鼻子,八姐顿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为了换气,八姐只好把嘴张开,她刚张看嘴,萧延德就把自己粗大的肉棒使劲的塞到八姐的嘴里。

八姐正要换气,突然觉得一个又粗又大的异物插进自己的口中,把自己的口塞的满满的,异物的前端也以顶到了自己的喉咙,奇痒无比,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此刻,八姐已经明白,塞在自己口中的正是萧延德的阳具。她拼命的想把肉棒吐出来,所以使劲的往后缩头。

萧延德见状,已明白八姐的意思,他把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一只手按住八姐的后脑,屁股向前伸,把八姐的头往后推,让八姐完全的把自己的肉棒吞下去。

萧延德有节奏的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八姐的嘴被塞的满满的。舌头无处可放,只能在嘴里游动。舌头舔在萧延德的肉棒上,萧延德觉得有说不出的舒服。

通过舌头与阳具的不断摩擦,八姐感觉到萧延德的阳具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热。由于自己不停的套弄,粗大的阳具在自己的口里蠕动着,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能使人飘飘欲仙。八姐不自觉的跟随着萧延德的节奏吸允起来。一边吸允,嘴里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叫声。

萧延德知道八姐在自己肉棒的挑逗下,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他决定把八姐的性欲完全的挑逗出来,让八姐变成一个十足的荡妇。

于是萧延德从八姐的嘴里抽出阳具。八姐顿时感到一阵轻松,那种淫荡的幻觉随即消失,她的脸红了,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耻,在敌人的强迫下,自己还发出淫荡的叫声,难道自己真的是个荡妇吗。八姐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她要把那种淫欲控制住。使理智重新占据自己的意识。

萧延德把八姐的身子放平,把她的双腿分开。八姐不敢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的后果,她一声不坑闭着眼任由萧延德摆布。萧延德看着八姐横陈的玉体,突然心中冲动,一下跨上了八姐的娇小的身躯,骑坐在她赤裸裸的美丽胴体上,然后用力的抓住了八姐那双柔润娇嫩的乳房,将他那雄赳赳的朝天巨棒夹在她的乳沟中,不停地来回抽送。

八姐此刻只觉得双乳间被萧延德放了一根硬硬暖暖的东西,不停地抽送磨擦着,磨得她心里怪怪的,不知这萧延德又要怎样羞辱自己,如非她己打定主意,不会看萧延德一眼,否则她马上就要睁眼看一看了,想到这里,她觉得那个东西抽动得更快了,于是她用力的挣扎,一方面是让萧延德觉得自己不是自愿,另一方面也为了想要借身体的动作来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

由于八姐身体的律动,把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的肉棒,「哈哈……哈,爽快!痛快!」萧延德爽的大叫起来,忍不住双手越抓越紧,肉棒抽送越来越快,尽情地凌辱着眼前这个宋朝女将,那种QB的畅快感觉使他俞来俞兴奋。

他俯下身子,把头藏在八姐细致的大腿之间,舌尖沿着大腿内侧一寸寸的向上舔去,八姐雪白的肌肤因为舌尖的刺激泛起鸡皮疙瘩,当舔到大腿根部那娇嫩敏感的阴蒂,八姐的娇躯不自觉抖了一下,一阵快感传遍全身。

萧延德轻轻的,温柔的轻舔着八姐的阴蒂,那粉红的阴蒂因受到舌尖的拨弄,逐渐的僵硬起来。同时,萧延德的手指穿过茂密的丛林沿着神秘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八姐的小穴。等到三根指头完全没入八姐炽热的阴道时,又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着八姐的屁眼,「啊……嗯……」八姐再也忍受不住萧延德的挑逗,发出淫荡的叫声。

萧延德的三根指头在八姐的桃源深处扩张着,伸缩着。空闲的另一手在八姐的双腿上游荡。「啊……啊……嗯……嗯……」八姐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她完全的进入了佳境。

萧延德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八姐的阴道愈来愈滑润,他的手继续前行,令人感动的是在离阴道口三寸许的位置,有一块暗粉色的血色小薄膜,这证明了眼前的八姐仍未经人道的事实。由此萧延德确定了八姐真的是个处女,这一发现让她喜出望外,他把手抽了出来,怕自己不小心弄坏了八姐的处女膜。

抽出来的手上面附着着八姐透明、黏滑的爱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来白白皱皱的。萧延德把手指放到鼻子边,闻着八姐爱液的味道,然后把手指伸到八姐的嘴边,八姐此刻就象一个被淫欲无情燃烧的火球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

萧延德此刻也也来越兴奋,他把身子转过来把自己的肉棒对着八姐的桃源洞口。把肉棒慢慢地刺进八姐的体内,虽然八姐的小穴已有爱液的滋润,但八姐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萧延德只得慢慢的往里插,他的龟头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突然一块小薄膜挡住龟头前进的方向,萧延德知道已触到八姐的处女膜,于是便将肉棒缓缓抽出,停在她的阴道口!然后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双乳,腰部一沉,嘴里一声低吼,硕大的肉棒完全的没入八姐的桃源洞内。

「啊……啊……疼啊,住手呀……」

由于八姐的处女膜破裂,一阵撕心裂腹的疼痛使八姐不又自主的大叫起来。八姐叫的声音越大,萧延德也就越加兴奋。他拼命的抽动着。此刻,八姐的疼痛以被无边的快感所代替,萧延德的肉棒上,八姐的下体和腿上,都留下了处子那殷红的血渍。

萧延德终于到达了快乐的终点,他要泻了,在即将交货的时候他抽出肉棒对准八姐的俏脸,泄射而出的精液像雨点般打在八姐因兴奋而涨红的脸上,乳白而晶莹的精液喷在了八姐的眼上、鼻上、唇上以及面颊上。与此同时,八姐也高叫一声泻了。浓稠的爱液顺着八姐的小穴喷射出来,流在八姐的腿上,和阴户的两边。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包围着八姐。

「啊……啊……」当八姐听到九妹的惨叫声,意识才清醒过来。

她转过头,看见九妹正跪在地上,双手也扶着地,王守辉从九妹的后面插了进去,使劲的抽动着,处子的鲜血沿着九妹的大腿流了下来,殷红的处子血在雪白的肌肤的映衬下俞发的鲜艳。

他的双手在九妹垂下的双乳上来回的揉搓着。那么用力,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同时,王守辉的嘴在九妹的后背上来回的吸允着,偶尔也张大嘴在九妹细若凝脂的背上咬一口。九妹一边「啊……啊……」的掺叫着,一边拼命的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不一会儿,王守辉以达到兴奋的最高点,他抽出肉棒走到九妹身前,把肉棒塞进九妹的嘴里,一阵抽动,王守辉的精液如打开的闸门倾泻而出,全部喷到九妹的嘴里,他抽出几八,连忙把九妹的下颌合住,迫使九妹完全的吞下那些精液才把手松开。

九妹自幼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凌辱,不由得「哇……哇……」的大哭起来。八姐看着九妹哭的那样伤心,想到今天姐妹二人的悲惨遭遇。也不由得哭出声来。

萧延德和王守辉此刻已是心满意足,回到自己的座位。萧延德对两边的辽将说「众位将军,今日一战,大家齐心协力,一举攻克三关。取得前所未有的胜利,大家就应该尽情的享受。」

他指了指八姐九妹,和桌子两边的穆桂英和杨排风又道:「这些是我们的战利品,你们可以任意的使用。」

萧延德的话音未落。众辽将已经迫不及待的各自奔向自己的目标。

可怜的四女将,在五十多员辽将包围下,无论是阴户,嘴。屁眼,都塞的满满的,就连她们的双手也要来回的套动辽将的肉棒。

一场惨不忍睹群奸开始了。辽将快乐的淫荡声和四女痛苦的叫喊声交织在一起。显得那样的不协和。

终于,在最后一个辽将也交枪之后。群奸结束了。四女的身上,脸上,大腿间。甚至连秀发上都粘满了精液。由于长时间的性交,四人已毫无力气,躺在地上沉重喘息着,粘满精液的身体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着莹光。

望着八姐雪白的身体,王守辉好象想起了什么。他走到萧延德的面前躬身施礼道:「王爷,小将在宋朝时喜好丹青,我于王爷作画一幅如何?」

萧延德本是一介武夫,根本不懂什么丹青妙笔。随即道:「画画有什么好看的。」

王守辉笑道:「王爷,小将作画不用笔,而是用特制的空心银针。也不用纸,而是女人的身体,越是光华而富有弹性的身体做出来的画也就越好。」

萧延德一听,觉得有趣。说:「那就请王公子当场画来。」

王守辉随即吩咐辽兵,搬来一张桌子又用清水把八姐的身体清洗干净,然后把八姐呈大字形绑在桌子上,使他的双腿向两侧分开,露出阴户。

八姐不知道王守辉要做什么,但她心里清楚,自己恐怕又要受到折磨,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声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和绝望。

王守辉走到八姐的跟前,八姐的阴户清晰的展现在王守辉的眼前。她知道王守辉在看着自己的阴户,拼命的想合拢双腿,怎奈双腿被固定在桌子的两边,一动也不能动。

王守辉从自己随身携带的百宝囊中取出一个小型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放的有小刀,小剪子,小叉子,空心银针,和七彩的颜料。他从里面拿出一把弧形的小刀。在火上燎了一会儿,然后,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开始刮八姐的阴毛,八姐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阴毛被刮掉,嘴里连忙求饶着:「不要呀,求你了,快住手呀。」

王守辉毫不理会,依旧仔细的小心的刮着,不一刻,八姐的阴毛被刮的干干净净。王守辉又拿来一块毛巾,把残余的阴毛擦拭干净。这样,八姐的阴户再也没有遮挡,一览无余。

王守辉取出空心银针,从八姐的阴户上边开始做画,银针插进肉里,钻心的疼痛,八姐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大腿间的肌肉随之绷紧,王守辉的银针再次扎进去的时候,俞发的疼痛。随着王守辉银针的起起落落,八姐的尖叫声也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一幅龙凤图制作完成,八姐从来就没有想到过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童贞被无情的夺取之时,在自己的阴户两侧还留下永远难以磨灭的屈辱,这种屈辱将永远伴随着自己的一生,并时刻的打击自己曾经有过的美好遐想。

王守辉把萧延德叫到八姐的阴户前面,说:「王爷,请看!」

萧延德一看,在八姐的阴户两侧。一龙一凤呈半包围状,把阴户整个围了起来。由于刚做完画,图上还留着银针刺破的鲜血,和颜料的残余,所以,龙凤图看的不是很清楚。

萧延德拉起趴在一旁的九妹,把她的头按在八姐的阴户前,说,把画上的残余全部舔干净。九妹看着姐姐的下体。由于八姐的腿部肌肉还在不停的跳动,有些银针扎的比较深的地方还在冒着鲜血,下体一片狼籍。

看到八姐被如此的折磨,九妹也长叹一声。眼泪流了出来。一声清脆的鞭响,还不快点,皮鞭落在九妹的身上,萧延德的声音也同时响起。九妹那里还敢磨蹭,赶紧低下头,开始舔八姐的下体和阴户上的残留物。

九妹舔的是那样的轻柔,八姐内侧的大腿也很敏感,被九妹舔的极其舒服。九妹灵巧的舌尖在八姐的下体来回滑动,不时的触磨着八姐的阴蒂和翻开的阴唇。「啊……啊……」八姐的快感也渐渐的升起。桃源洞口又一次流出涓涓细流。

萧延德看着被九妹清理完八姐下体的龙凤图。此刻已变的非常清晰。五彩龙凤,宛若飞翔在天宇之间,龙凤的头从八姐的阴户上方回头看着八姐的阴户。而尾尖却在八姐的屁眼两侧,把八姐的私处完全围拢起来。随着八姐阴户的一张一合,龙凤也随之舞动,真是栩栩如生。

看罢多时,萧延德连声称妙,说:「没想到王公子对画画还有如此的造诣。」

「那里那里,班门弄斧罢了,穆元帅的画技在大宋朝才是首屈一指的。宋朝谁不知道穆元帅是文武全才,书画具佳呀。王爷何不让她也来为王爷画上一幅,以助雅兴呢。」王守辉回道。

萧延德一听说:「主意不错!」转回头看着地上的穆桂英说:「小浪货,你的将军今天都表现的不错,你就画幅画以资鼓励吧!」

随即放下八姐,把九妹捆在桌子上。

穆桂英用眼睛狠狠的瞪了王守辉一眼,她明白王守辉的意思,这是要挑拨自己和八姐九妹的关系。可她又不敢不去,她再也不敢领教王守辉那奇特的手段了。她颤颤微微的走向九妹。

「不要呀,桂英。我们是一家人呀。你不要上他们的当呀!」九妹对穆桂英说,

穆桂英看着九妹说:「九姑,认命吧,我们还有反抗的余地吗,在这里,我们只不过是他人的泻欲工具,是任人摆布的玩意儿。即使我不在你的身上作画,他们能放过你吗。」

九妹叹息了一声。她想到目前的情景,觉得穆桂英的话是正确的。是呀,即使穆桂英不刺青,别人也会做的。反正都难免受苦,桂英刺青的时候也许痛苦会少点儿。

「慢一些,轻点儿,桂英。」九妹对穆桂英说。

「会的。」桂英点头应道。于是。穆桂英拿起王守辉的工具,开始工作起来。穆桂英在王守辉给八姐刺青的时候。趴在地上已经看在眼里。

这并不是什么复杂的工艺。加上穆桂英冰雪聪明,天资聪慧。又有绘画的功底。所以,没有多长时间,便以刺好。九妹虽然也有些疼痛,但还是可以忍受的,避免了在敌人面前的喊叫。

刺完后,穆桂英又在萧延德的命令下,用舌头把九妹的下体清理的干干净净。

看着两个匀称的桐体,和下体的龙凤图,众辽将哈哈的大笑起来。

萧延德走到八姐九妹的面前。把他们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上,然后,从火盆里取出烧红的印有奴隶的烙铁。往八姐和九妹的屁股上按去,兹兹两股青烟冒起,随着八姐九妹惨叫声,奴隶二字毅然印在二人的屁股上。这两个字,代表了耻辱,书写了蹂躏。也将无情的伴随着八姐九妹。时刻提醒着那黑暗的一幕。

第十二回夺三关王贼被捉,截粮草郡主失身。

杨宗保经过队医的救治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他连忙修下告急文书,差人八百里加急送回天波府。

舍太君此刻正坐在大厅内喝茶,杨洪来报说边关有书信到来,太君急忙传唤。打开书信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穆桂英以及八姐等人会被辽国擒住。三关也告失守。沉思片刻。太君叫杨洪准备马匹,自己要上金銮殿面见真宗。

来到午门,摔蹬下马,太君来到品级台前向宋真宗讲述了三关的战况,却只字未提桂英等人被擒的事。请宋真宗火速派兵救援。

此时,兵部大司马王强出班奏道:「万岁,我朝中只有杨家将能够抵御辽兵,而今杨家新败,恐再无人挂帅了。依老臣之见,不如罢兵求和,以免生灵涂炭。」

王强话音未落。太君急忙说:「王大人,此言差矣,想我大宋,泱泱大国,国殷民富,怎能与辽帮求和。」随即转身奏道:「万岁,老臣不才,愿意领兵抗敌,以解三关之围。」

宋真宗听罢,想了想道,「好,难得太君如此年纪,依然为国效命。孤就封你为二路元帅,尽点倾国之兵,率杨门众女将,兵发三关。」

太君领旨下殿,回到天波府,吩咐杨洪擂鼓聚将。一霎时鼓声隆隆,杨家兵将,一个个顶盔挂甲,来到杨家的白虎厅分左右站立。舍太君也一身戎装。坐在帅案后面,杨虹手捧上方剑站在太君一侧。

点卯以毕,太君道「各位将军,桂英宗保,三关一战,损兵折将,三关也告失守。万岁命我为二路元帅,三关解围,此番前去,众将务必人人奋勇,个个争先。」

说完,太君拿起一只大令,命骑牌官分十路分别调

幽洲总兵:岳胜岳鼎龙,  青州总兵:许亮许志远,  澶洲总兵:郑印郑公威  陈桥关总兵:高昌和,  红霓关总兵:双王呼延丕显。  临潼关总兵:狄青  白虎关总兵:杨宗遥  赤水关总兵:白通海  山海关总兵:张其峰  荆洲总兵:李元庆

十大总兵各甩本部兵马,十日后,在离三关五十里的葫芦谷会合。各骑牌领命纷纷上马急驰而去。然后命柴郡主和王怀女为先锋,既刻出发。会兵葫芦谷。二人领命,回去准备。

第二天,临安城外,号炮连天,舍太君亲率大军二十万兵发边关。

路上无话,十日后,太君兵到葫芦谷。各镇总兵前来迎接。太军吩咐,安营下寨,自己又亲自查看辽军的动向和地形,随即擂鼓升帐。一路上,太君根据宗保信上的描述,对辽军以有了解,今天又勘察了敌情和地况。心中以有破敌之法。太君坐在帅案后面。

看了看帐下的众位女将和十镇总兵,太君道:「我军新来,辽军必然不会想到我军会不顾疲劳去偷营劫寨。所以防守必然疏忽。而我军正好趁此机会,一鼓作气,收复三关。」随即命令让杨宗遥夜晚三更悄悄潜入辽军大营,趁辽军不备放起大火。

然后命令岳胜,许志远,埋伏在益津关中途。高昌和埋伏在益津关下,郑印,呼延丕显,埋伏在瓦桥关中途。狄青,埋伏在瓦桥关下。白通海,张其峰,埋伏在淤口关中途,李元庆,埋伏在淤口关下。

城外辽军大营火起,三关人马必然出城相助,埋伏在中途的人马乘机杀出,使其不能增援辽军大营。埋伏在城下的三路人马,待辽军出城后,立刻率兵攻城。各位总兵领令下去准备。舍太君又命令:

大郎妻,张金定,二郎妻云翠英,埋伏在辽营左侧的树林里。

三郎妻,罗素梅,四郎妻潘雨嫣,埋伏在辽营右侧的土山后。

五郎妻,花谢玉,七郎妻杜金娥,埋伏在辽军的正营门。一旦看到辽营火起,立即杀出。

柴郡主,王怀女,杨宗保,八郎妻姜美屏,各领一只人马,作为接应使,随时接应各部人马。众将领命各自前去准备。

深夜二更时分,天空无月,北风呼啸。一条黑影从宋营出来,展开陆地飞腾术向辽营急驰而去。只见他,闪展腾挪,灵巧的避开辽兵的巡逻,渐渐的进入了辽军的中营。他看了看左右没人,把事先预备好的桐油浇在牛皮帐篷上,然后从怀中掏出火镰。点着了帐篷,风借火势,火助风威。一刹时,辽营一片火海。放火的正是杨宗遥。

大火一起,辽营一片大乱,这时候,埋伏在四周的宋军乘机杀出。冲进敌营,如虎入羊群一般。

住在益津关里的辽兵看到辽营火起,连忙报告主帅,萧延德急忙带领众多辽兵杀出益津关,与此同时,瓦桥关和淤口关的主将也冲出城外。前去解救辽营之围。

埋伏在各处的宋军随即杀出,一场混战,辽军大败,退回天门阵。宋军收复三关。

舍太君进入三关后,吩咐仔细搜查,寻找穆桂英等人的下落,怎奈找了好几遍,也没能找到踪影,原来,萧延德知道太君援军以到,怕有闪失,早已把穆桂英等人转移到天门阵。众人虽然大败辽军,因找不到穆桂英等人依旧是双眉紧锁。

就在这是,杨宗遥背着一条大口袋来到帅帐,把口袋往下一仍说:「奶奶,你看我把谁捉来了。」

打开口袋,众人一看,原来是王守辉。看到王守辉,众将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上来就是一阵毒打,只打的王守辉不住的求饶。舍太君也怕打死王守辉死无对证,忙吩咐住手,命令士兵把王守辉关到死囚牢。

「天门阵总共一百零八阵。环环相扣,阵阵相连,而目前我军中并无人懂得此阵,只有另请高人才行。」请谁呢,太君思考许久后。提起笔写下两封书信,一封命杨宗遥去五台山请杨五郎,另一封让杨宗保去梨山请穆桂英的师傅梨山圣母。

二人领命下去,太君道:「在梨山圣母和五郎没有到来之前,任何人不准出城迎敌,违令者斩。」众将答应一声各回本部休息。

放下别人暂且不表,单说柴郡主回到自己的先锋营。摘盔卸甲。坐在大帐中有些不快,她觉得太君有点儿小题大做,不就是个天门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杨家大军一趟一过就可以踏平天门阵,何必还要请人呢,耽误时间。可自己又不敢违背太君的将令,只好在帐中闷闷不乐。

一连过了五天,辽宋也没有交战,大家相安无事。第六天中午,有士兵来报说。在天门阵西边发现辽军的押粮车。柴郡主一听心想,如果截了辽军的粮草,辽军将不战自乱。天门阵就会不攻自破,想到这里,忙率领宋军象辽军押粮草的方向而去。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队辽兵押着粮草正在往天门阵的方向走。随即大喊一声,率领宋军冲了过去。刚到粮草车跟前。辽军伏兵四起。郡主一看不好,拨马就往回跑,怎奈辽军以提前放下拌马索。郡主不曾防备,从马上跌落来来,被冲上来的辽军按倒在地上,捆了个结结实实。宋军一见主将被擒便四散奔逃。辽军押着柴郡主回返天门阵。

三关失守,萧延德闷闷不乐的坐在大帐之中,对前几天的那场战斗还心有余悸。

这时军兵来报说抓住了柴郡主。萧延德一听,心中大喜,忙吩咐把柴郡主押上来。辽兵答应一声,不多时柴郡主绳捆索绑的被带到中军大帐。

萧延德看着站在帐下的柴郡主,发出一声狂笑道:「真是没有想到,今日能够见到郡主的金面,真是三生有幸。」柴郡主知道今日被擒免不了要受到一番屈辱,所以,站在帐内一言不发。

萧延德接着又道:「郡主,今日我们是初次相见,总要有个见面礼才对。」忙吩咐手下把加重的双鱼枷拿来,给均主带上,也算是略尽地主之夷。

不多时,辽兵便把双鱼枷拿了上来,双鱼枷是由两个单独的鱼形做成,左边鱼的头部的右上侧是只能容纳人脖子的半圆形,鱼的尾部是随时可以调节大小的圆形,用来固定人的左手。

同样,右半边的鱼的左上侧也是半圆形,下面的圆形固定人的右手。把两个鱼形合并起来,两个半圆形就变成圆形,刚好卡住人的头。再用两把锁左右锁住,手和头就形成一个整体,根本无法移动。

辽兵解开郡主的双手,将双鱼枷套在郡主的颈上,同时双手也被固定在圆圈内,柴郡主使劲的晃动了一下双手,试图分开双鱼枷。怎耐双鱼枷纹丝不动,而套住双手的圆形却比以前更紧。

看着带上双鱼枷的柴郡主。萧延德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他走到柴郡主的面前,用手摸了一下柴郡主的脸,说:「好细腻的皮肤。不用岂不是浪费。」

柴郡主听到这句话,便明白萧延德的用意。身体不由得微微一动。虽然她的动作很小,但萧延德一样看在眼里。于是他伸出手,来剥柴郡主身上的衣服。柴郡主拼命的四下躲藏,怎奈双手和头固定在一起,行动有些不便,不一会儿,就被剥的一丝不挂。

萧延德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柴郡主,也不由得发出感叹。虽说柴郡主已到中年,但由于保养的好,她那饱满的双乳高耸、坚挺,纤腰柔细、丰臀圆润、小腹平滑而没有一丝皱纹,下腹三角区一片阴毛如黑色毯子似的掩住那诱人的地方,笔直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那一双天足也是娇巧玲珑,浑身上下竟无一点瑕疵,端的是如无双美玉一般,何曾象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

萧延德看着柴郡主那俏丽的乳房,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他把柴郡主放在一张桌子上,右手抓住柴郡主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同时一张嘴更凑到右乳乳头,一阵轻咬慢舔,或用舌头用力顶,柴郡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冒出冷汗,一种羞耻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她拼命的扭动身躯,想躲开萧延德的舌头,怎奈萧延德以把她按在身体的下面,那里还能摆脱。萧延德在柴郡主身上贪婪的吸允着。可与此同时另一种莫名的快感在柴郡主身上也逐渐的蔓延开来。

这种感觉许多年以前就曾经有过,那还是和杨六郎在一起是有过的冲动,而此刻,自己是在被敌人凌辱,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她感到羞辱,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感到羞辱。

萧延德当然无从知道柴郡主心里的挣扎,嘴在一个乳头上,同时用手抚摸柴郡主身体的曲线,从细细的腰摸到丰满的臀部,然后摸到背后,这样来回抚摸的游动,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舒缓和富有挑逗性,柴郡主再也无法保持静止,身体的本能使她不由自主「啊……啊……」叫出声来,听到柴郡主的这种声音,萧延德吻乳头时发出了啾啾的声音更加响亮,抚摸臀部的动作也更加快。

柴郡主乳头上突然产生强烈的痛感,因为萧延德用手弹了一下已经勃起的乳头,痛感直达脑髓,而另一种甜美淋痹感同时也扩散到全身,她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柴郡主下意识的下腹部用力想使双腿并拢,怎奈萧延德此时的手以趁机插入臀部的沟里。

柴郡主感到焦急,羞涩道:「啊,不要!求你了不要摸我的那种地方。」

可是萧延德的手毫不留情的在臀部的沟里摸索,同时更将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她,柴郡主虽觉得羞愧万分,还是被趐痒的感觉刺激的鼻息咻咻,就在这个时间里,萧延德也从柴郡主平坦的腹部向下舔,舌头在阴毛的边缘游动,火热的呼吸钻在蜜穴上的感觉,更使得柴郡主的焦急感增加。

萧延德用舌头顶住柴郡主的阴道口,然后用力向里拱,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后,直到挤进阴唇里面,上下摩擦阴唇表皮,用用牙齿轻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来自阴蒂所带来的快感,柴郡主也不例外。

她的敏感的桃源洞内也以有了反应,她感觉出花蕊开始湿润,阴唇两边有少许白色的分泌物,淡淡的黄白色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不过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僵硬,不想让萧延德知道她有这样的反应,不愿意让萧延德以为自己淫荡的女人。

怎奈那种快感俞来俞强烈。终于在萧延德的不断的吸允下,柴郡主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欲火,「啊……啊……呜……好爽呀……」她不停的呢喃着。

萧延德知道柴郡主已经达到高潮,于是他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对准柴郡主的桃源洞口,猛的一挺腰,将那肉棒插进她那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柴郡主不由得「啊……啊……」的叫出声来。那声音中充满了淫荡的快感。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萧延德抽插了一会儿,然后把柴郡主的身体翻过来,让柴郡主趴在桌子上。只见柴郡主那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小穴和屁眼暴露无遗。那屁眼深而圆,皱褶匀而密,颜色淡而浅,形如蓓蕾,内凹外鼓,四周隐约有点稀疏的穴毛,真可谓是上品。

那萧延德在一旁看得欲火中烧,连忙从后面抱住柴郡主的雪臀,沉腰用力,屁股前弩。那巨大的阳具猛地插进了柴郡主的屁眼里。柴郡主闷哼一声,痛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屁眼也一阵抽搐,夹的更紧了。

象那柴郡主出身皇族,知书达理,温柔贤惠,而杨家的家教又甚严格,即使和丈夫杨六郎在一起时,也是相敬如宾,循规道矩,她的屁眼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插了进来,顿时大惊失色,她拼命扭动屁股,夹紧屁眼,想摆脱萧延德阳具。

不想这一下更激起了萧延德的兽性,他淫笑道:「好紧的小屁眼,且让我来为郡主演一出后庭花。」说完他便把自己的肉棒完全的插入柴郡主的屁眼内,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用双手使劲的揉搓着柴郡主的乳房。柴郡主拼命挣扎,怎奈屁股被萧延德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好闭上双眼,听天由命了。

随着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柴郡主只觉得小穴痒得要命,屁眼痛得要命,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见她玉体陈横,香汗淋漓,小穴和屁眼又红又肿,还不断有白浊的爱液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流淌。

柴郡主想到自己被萧延德百般玩弄,现在连屁眼也被开了苞,真是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不由得悲从心来,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一阵闷哼,萧延德的肉棒里喷出一股白剑。他满足的爬在了柴郡主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他对自己手下大将们说,各位将军,柴郡主果然不错,无论是骚穴还是屁眼,都可以算是上乘之品,现在你们可以轮流的试试。众将一听,呼啦便把柴郡主围了起来。

柴郡主那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她浑身颤抖,嘴里不住的求饶。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啦,你们这样会把我奸死的,让我休息一会吧。」此刻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性交工具,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苦苦的哀求,希望他们能有一点恻隐之心。

然而辽将那里顾得上听柴郡主唠叨,他们一个个早已提枪上马,跃跃欲试了。

可怜的柴郡主,在她苦苦得哀求声中,被众辽将数次的轮奸。直到她再没有一点儿力气,完全的虚脱众辽将才停止。

过来两个辽兵把瘫软的柴郡主和穆桂英等人押在一起。众人相见,免不得要大哭一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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