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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俞梅,我的职业是特务。

不是什么美国大片中那些艳丽非凡、身手绝佳的美女特务,虽然她们很美丽动人,但我已经无法和她们比了,谁叫我已经年逾古昔了呢。可当年的我,也曾是国民军中一位知名的美人啊。

想起这些,我不禁翻出相册,翻看那些泛黄的黑白照片,利落的军服、卷曲的大波浪、小巧的船型帽,加上半高的皮靴,20岁的我完全是一副高傲美丽的样子。在相册的封层里,我看到两张我很重视的隐秘照片,那是在我23岁时,我所在的国民军败北,济南被共产党的军队占领…………

「遵命。」我接到任务后,抱着一个黑色的文件夹走出军长的办公室,说任务,其实就是晚上和张秘书去军长的住所罢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他们要帮我度过。

走回宿舍的一路上,很多经过的**练部队都有些骚动。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的美貌,我在济南府的国民军中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我本是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父母均是国民军的要职人员。可是5 年前的一次战役中,父亲一个错误的指令导致国民军损失了约2 万人数的精兵部队。父亲撤职查办,2 年前,身体的不适使他死在狱中,深爱父亲的****也变的惶惶忽忽,精神失常,一直在南京的疗养院居住,而我呢,则接替父亲加入了国民军。

3 年的历练使我适应了军队的生活,身上的稚气也逐渐转变为成熟的魅力,我已经懂得怎么去应付繁忙的公务和男兵们那些色眯眯的有色眼光了。

可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父亲死了,我的家庭一下崩溃于这个噩耗之后,空荡荡的屋子霎时成为我一个单身女子的居所。我每天都沉默的一个人离开家,沉默的一个人回到家,那时侯的我是毫无生气的。这个时候,军长来看望我了,几个贴身的警卫员和那位我很喜欢的张秘书一同敲响了我家的门。

在家中的我自然不会再去穿什么该死的警服,一身淡绿的旗袍完美的勾勒出我的身体曲线,淡淡的妆可以妆点我苍白的脸色。我拉开铁门,首先看到了张秘书的那副金丝框眼镜,温柔的笑意。他告诉我军长看我如此的无精打采,特意来探望我,希望我回复成精明干练的形象。

我很大方的迎他们进门,泡上漂香的咖啡,很优美的坐落在军长对面的沙发上,我一直懂得怎么保持自己的完美形象,此刻也不例外。

张秘书很有兴趣的目光绕着我打转,许久抬头夸赞我说:「小梅啊,你穿这样可是比军服漂亮百倍呢!」

听到心爱的人如此夸我,我的脸上立刻漂染上一层绯红。低下面额,扇动了几下扇贝似的睫毛,我不好意思的感谢他的夸奖。军长呵呵的笑了笑,说到:「小张啊,你看我们小梅可是对你很有意思呢?怎么样?需不需要我给你们撮合一下?现在小梅可是孤身一人啊,正需要象你这样的人来安慰保护。」

一听军长如此说,我禁不住欣喜若狂,可是我拼命按耐住我的狂喜,等着听张秘书的回答。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直冲我走过来,半蹲在我的面前,牵起我的一只手深情的提出求婚,而凭证,是一枚闪耀的钻戒。

我没有接过那枚钻戒,我定定的看着张秘书迫不及待的眼神,轻叹一口气,拒绝了他:「我不能接受的,父亲刚刚过世,****又这样,我不能只顾自己。所以,我不能答应的。」张秘书楞了一下,又继续劝我:「我们只是订婚而已,决不会对不起伯父的,一年以后,我们再结婚不行么?我只是怕你被别人抢走啊。」

看着他哀求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想让他把戒指套上我的手指,可是最终,我还是苛尽了我的孝道。

我又一次的拒绝让他显得很没面子,连军长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终于,他懊恼的看看我,很烦闷的走回座位,喝了一口咖啡。

「你真的不肯成为我的人?我很喜欢你的。」张秘书好象失去了往日的斯文,眼底有一些陌生的东西升腾起来。军长踱了过来,浓烈的烟味扑向我的口鼻:「小梅啊,你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此话一出,我整个人都呆掉了,张秘书快步走了过来,捏起我的下巴,捏的好痛:「我早就说这样行不通,军长,反正你也喜欢她。不如现在随了您的心愿吧。」他拉起我来,一只手探向我的旗袍开叉处,我的脑筋「轰」的一声炸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憧仰的他竟是这样一个人。

我呆呆的由他乱摸了半刻,在他的唇落上我的唇边之际,我用力摆脱他向门的方向跑去。

「拦住她!」军长对站在门口的警卫下了命令,于是,下一刻,我被他们架着回到了两人的面前,「小张,她是你看中的,我不掺和了,一会让我尝尝味道就可以了。现在,她是你的。」

张秘书一摆手,我就被提着进到我父母的卧房。那张古老的黝黑铁床曾是我小时侯听****讲故事入睡的‘摇篮’,可此刻,我怎么看都觉得它是我丧失女孩身份的刑场。

张秘书顺着屋子走了一圈,找出一卷棉绳,我惊恐的看着他靠近,求饶道:「不要,放过我啊,我、我答应你的求婚还不成么?」可他一改往日的温柔面貌,以古怪的笑容看着我:「可惜啊,小梅,我现在被你挑起兴趣来了,你不帮我?

我怎么受得了呢?你不是喜欢我么?就做我的女人吧。」说罢,他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扣,我被两个恐武有力的警卫兵架着,根本无从抵抗。

一瞬间的当,我已经只剩贴身的内衣了,张秘书的手顺着我的脸蛋往下滑,一边转头对一旁的警卫说:「你们不是很垂涎她的美貌么?我现在挑起她的欲望给你们看,让你们也过过瘾。」

他的手游移到我的背上,熟练的解开胸衣的扣子,但并不脱下,而是狠命的一扯,粉兰色的胸衣立时就变成了一块破布,「接着是下身,」他摘掉了眼镜,眼里的明显欲望使我双腿发软,依靠两个人的支撑才得以站稳。短裤也被扯破了,他似乎很喜欢看我惊恐的样子,,并不急着触碰我,而是左右的打量,还将手中破损的内衣拿到鼻旁暧昧的嗅着:「好香啊,处女的味道就是与众不同呢。」

我已经羞的满面通红了,不停的求他放过我,虽然明知是不可能的。两旁的警卫夹住我的双臂,肌肤烫的吓人,看着我的目光也是灼热的,我紧闭上眼睛,知道今天是绝对逃不了了,于是只暗暗乞求可以快些结束。

谁料他并不急着要我的身体,反而以逗我为乐,存心激起我的欲望让我羞涩难当。他温柔的吻住我,好象男子在吻心爱的女孩一样,熟悉的气息使我竟放松了神经,沉迷在他的吻中。

接着,我的胸被他抓在手里,一边一个的慢慢揉搓,痒痒的,热热的,一阵酥麻的感觉渐渐开始传播。他的鼻息移到我的耳边,柔情蜜意的的说了几句甜蜜的话语,说他是因为喜欢我才这么做的,他怕我被别的人抢先占有,他会痛心疾首。虽然我明知这是假话,但我依旧是浑身发热,觉得受用不已。他开始舔我的耳垂,脖子,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内和脖子两侧,那麻麻的感觉竟令我轻呼出声。张秘书笑了,他一边吻上我的胸,一边示意两个警卫帮他把我捆牢在床上,我被他的吻搞的天旋地转,等我清醒的时候,屋里已经只剩我和张秘书两人了,而我被牢牢的固定在床上成大字型,女子的私处明明白白的暴露在他的面前,我真恨不得咬舌自尽,可他总是适时吻住我,让我打消心里的念头。他慢慢移下身子,埋首在我的两腿之间,那一瞬,我羞愤的快要死去,可心里却有些怪怪的,希望他不要停下来。

「哦……」我终于轻呵出第一声,他满意的抬头,脱下自己的遮身衣物,我看到一个擎天的肉柱立在我的眼前,他扶弄着我的胸脯问到:「喜欢它么?宝贝?

一会儿,我就用它替你满足,让你成为彻底的女人。」他吻上我的手腕,脚腕,轻咬着束缚我的绳子,一边又用手指逗弄我的下体,玫瑰色的花瓣轻轻的颤抖着,一会兴奋的变为鲜红色,流出晶莹的密汁,他用手接了放到自己嘴边吸吮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中指缓缓插入,开始律动起来。

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使我相信他真的是爱我的,一个女子纯纯的爱是可以让她变的蠢蠢的,我宁愿自己是他的妻子,而这,是我们新婚的第一夜。

我开始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随着他的动作轻哼了几声,于是看着他的象征红肿粗硬起来,比刚才还要怕人。我没见过男人的生殖器官,总觉得害羞,可此刻,张秘书骑到我的胸上,那硕大的勃起物就在我的眼前,他摇晃着红红的下体,示意我张嘴,可我害怕,我紧闭着嘴巴防止那东西碰到我的嘴唇。不容我反抗,他加快了手指上的动作,还用舌头在我的私处划圈,看我还不肯张口,他咬住了我的娇嫩的核心部位,牙齿的力度不强不弱,可那刺激确是最强烈的,我忍受不住那种强烈的刺激,张口高呼。

似乎是找到我的敏感点了,他满意的又拉又扯,手指也变为两根,挤的我下身涨痛的难过,看我难过又幸福的样子,他又一次温柔的盅惑我张开嘴接纳他。

这一次,我乖乖的听话了,我含住他的阳具开始吸吮起来……

「用舌头,乖宝贝,慢慢的舔它。」按照他的话,我伸出舌尖,舔舐那壮如蘑菇的头部,它好烫,好大,我的嘴根本容不下它。没有多余的手帮助,我只能尽力用嘴唇包裹它,他一下一下的摆动虽是很小的幅度,但也多次顶到喉咙口处,让我恶心的想吐出来。

他舒服的哼哼着,一边享受我嘴唇的包容,一边侵占我的下体,多余的手还在拉扯揉捏粉嫩的乳头,过了不一会,我受不了那种刺激了,觉的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小腹也越发的紧缩,下腹流出一股水来,自然也被他接收了。

「哦?宝贝?看你现在,想要我了是么?」张秘书掉转身,那英俊的面貌在我的眼前逐渐放大,他又吻上我的唇,伸出舌头与我纠缠,和那里的味道不同,他的舌头带来我私处的味道,咸咸涩涩的,很不习惯,可是我却喜欢上他吻我感觉了。

他俯卧在我的身上,半跪在我双腿之间,他说我的小阴唇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在等待他的进入,这话让我羞红了脸,双腿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些。

「现在不用夹我,宝贝,一会你舒服的时候,会夹着我的腰,舍不得我走呢~ 」他拿住自己的阳具,在我的桃源洞口磨蹭了几下,沾满了润滑的黏液,开始慢慢的挤进来了。

「好痛!」我惊呼出声,下身不停的扭摆,想逃离那插入时的撕裂感,张秘书不再多言,双手固定住我的臀部,狠命的一挺腰,「啊~~~~!」我弓起了身子,双手握的紧紧的,指甲都嵌入了肉里。好痛啊,真的好痛,他的阳具硕大火热,烫的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跟着泛热起来。

他暂时停了一下,伸手开始继续挑逗我的核心敏感点,不久,看我的神情似乎不是那么痛苦了,于是,开始努力的抽动起来。痛感已经减少了,我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下腹处,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

虽然我很爱他,可是少女的矜持提醒我决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露出欢愉的表情,我知道如果我喊出声来,他会更狂野的对待我的。

可是我没能忍住,随着他的动作加剧,我的意志一点点涣散,终于,我呻吟起来,那娇喘的声音象是催化剂,加速了他在我体内的冲撞。巨棒象是脱缰的野马,在柔嫩的粉穴中左右冲击,吞噬着我的神经和自尊……

他气喘吁吁的趴在我的两胸之间,用舌尖挑弄乳头,他已经泄了,可那硕大的阳具还没有变化,依然遗留在我体内,解开我手腕的绳子,他吻着我的捆痕,用牙齿轻咬,抱起我,他让我掉转身趴着。这不是象狗一样么?我抵死不愿意,拼命摇头。谁料,他拉住我的头发,给了我一个耳光,「你不听话?是不是要我再把你捆起来?」我害怕的往后缩,可头发在他手里抓着,我能逃到哪去呢?他招呼警卫兵进来了,4 、5 个男人看着我现在这副样子,都贪婪的咽着口水,军长也进来了,他笑眯眯的走过来,摸我肿胀的乳房和轻颤的下身,满意的夸奖张秘书:「厉害啊,小张,搞的很爽吧?这娘们的声音那么浪,我都硬起来了。来,让我舒服舒服。」

我瞪圆了眼睛,什么?他、他也要强暴我么?我不禁哭了,终于流下眼泪:「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再这样对我了。」在这些人面前,我就象笼子里的鸟,能有什么哀求的权利呢?

张秘书拔出在我体内的阳具,显然已经缩小了,他并没有穿上衣服,他把我反了一个身,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面,两只手分开绑牢在床的两侧,然后坐在我面前,让我趴在他的腿上继续为他口交。

我就这样趴着,整个屁股对着军长,他早已按奈不住,脱下裤子凑了过来,他让警卫兵拉起我的双脚,使我接近于悬空状态,粉嫩的私处正好向他提出邀请。

军长没有过多的挑逗,蘸着我刚才流出的黏液,猛的插了进去,周围的士兵开始为军长叫好,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抽送,我又一次流出眼泪,没办法闲着,张秘书正按着我的头要我帮他吸吮,我暗自感伤却仍要努力取悦他们。

两个人轮番上阵,一会把我半吊起来,露出隐秘的私处供他们抽插,一会捆住我的两腿,使劲的分到两面让我象待宰的猪一样趴在地上,他们甚至欣赏我为士兵们轮流口交。虽然我没有经验和技术,但这一阵的观看早以使他们心猿意马,所以没有多久就纷纷射进我的嘴里,不顾我拼命的呕吐,张秘书又一次抱紧我插了进来。多次的蹂躏使我下身肿胀通红,处女的血液沾满他的下身,他狠命的揉着我的胸部,完全不似刚才的温柔。「叫我主人,快!」他下命令似的对我说到。

我的下面已经完全麻木了,只感到有铁似的肉棒快速进出,但他狂暴的动作仍是一下一下抵到顶端,使我感受到难熬的情欲。终于忍受不住摧残,我再一次娇喘出声,同时两个不清楚的字眼吐出唇边。他听到我唤他主人,象是十分开心,速度越发猛烈起来,我的粉穴经过他们多番攻占,早已剧痛无比,怎么禁得住如此的对待呢?所以,在最后一股热流射进来以后,我终于昏厥过去……

等我再次醒过来以后,我发现只有我和张秘书两个人相拥躺在那张大铁床上。

他安静的呼吸着,手臂却紧紧的搂住我,我左右查看的动作惊醒了他,他睁开眼睛,看到我醒了,探头轻吻了我一下,就翻身趴在我身上,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挑逗。

和前几次不同的是,他拼命解释为什么让军长碰我的原因,同时又向我保证,再也不会让那些士兵,甚至军长碰我了,他希望我只属于他一个人。温柔的动作,感人的话语,我原谅了他,不顾自己的疲惫的疼痛,顺从的由他展开再一次的攻占游戏。

从那一天起,我成了他和军长的泄欲工具,虽然军长只是好几个月才想到我一次,可那时侯却也是最难熬的日子,因为他们喜欢捆绑我做爱,每次都让我身上布满红紫的捆痕,除此之外,张秘书真的非常爱护我,每次要我都那么轻柔,那么小心翼翼,只有和军长的时候,才会变成狂野的模样。我已经非常满足了,因为我的男人爱我,喜欢要我,那么我就是有魅力的。

我身上的女人味越来越重,懂得在床上怎么去迎合他们,怎么挑逗能让他们更开心、更兴奋,我身上散发的那种情欲味道开始明显的外露,引诱的不少官兵都暗自幻想和我发生关系,可碍于军长和张秘书的保护,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我上下其手。至于第一次那几个警卫兵也被军长安排做了替死鬼,我的男人只有两个了。

这样的日子还算好过,经常的发发电报,传递个文件,都是很轻松的活,只是到了军长召唤我时,自备绳子化好状去他们的住所任他们蹂躏罢了。我甚至已经喜欢上那种被紧缚的感觉,只要绳子一缠上我的肌肤,我就会莫名兴奋,张秘书说我是天生的奴隶,喜欢被捆,喜欢被**. 我不觉得,我更喜欢被心爱的人搂在怀里,温柔的对待,可是我不能辩解什么,因为****还在他们手里,我只去过南京疗养院一回,****气色不错,只是不记得谁是谁。总有一天,我要接****回来,只要张秘书依然爱我,我就容忍军长也侵占我的身体。

23岁的生日,我依旧是在军长的居所度过的,送我回家的张秘书给我提出了结婚的请求,而我也答应了他,我的身子给了他,不嫁他又能怎么办呢?

躺在床上,看着悬吊的玻璃灯,我渐渐沉入梦乡。

开战了,共产党的军队逼近济南城,张秘书和军长已无暇再来找我,我乐得清闲,终日和电报女兵们躲在电报大楼中收发战地电报,听说战火已经烧到近郊,很多部队都去迎战了,可惜每次都是惨败而归,军长他们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就在今天早上,我听到了枪声,众女兵纷纷从窗子中向外张望,我顾不得看,拨了电话给张秘书。

「济南城内已经开战了,你带话务兵坚持岗位,保证通话线路的畅通,我们男人的事你们女人不要管。」悻然的放下电话,我招呼女兵们投入工作中,枪声一阵紧似一阵,搀杂着手榴弹的‘轰轰’爆破声,我竟然还听到了冲锋号角……

「哐!」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我以为是情况紧急来保护我们撤退的,结果我看到的是一队身穿兰色解放军服装的战士,他们持枪对着我们,「不许动!」

领头的小队长对我们大喊,「你们已经战败了,投降吧!」

我‘嗡’的一下就蒙了?张秘书呢?军长呢?难道他们都死了?为什么没来报信?偷瞄身后的几分文件,我借大家恐慌的时机移动过去,在身后点燃,纸张燃烧的味道引起一名战士的注意:「你在做什么?住手!!!」他大喊一声,扑过来抢夺我手中的文件,我拼死抵抗,终于,在只有1/5 的时候才被他抢走。我满意的送开手指,微微笑着,这是我们起初制订的逃亡路线,我本来打印出来要给张秘书的,因为他并不是很认路。军长他们并不知道我打印了这东西,如果没死一定还会按照这条路线逃亡,那么我便不能让这情报落入解放军的手中。

那名战士懊恼的看着烧焦的重要文件,气自己没能注意我的举动,他转过头来怒视着我,随即上前扭住我的臂膀。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被他用一只左掌扭住了双手,连头都没法抬,只能看见他粗壮的小腿缠着密密的绷带,上面还有一些触目的血迹。

我被他压上前,听见他向队长报告:「报告排长!这个女的军衔最高,可能是小头目。我刚才没察觉,被她烧掉几份文件,是我的严重失误。」

排长似乎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只是捏了捏我的肩章,点头说道:「恩,看来真是官衔不低的人呢。这样吧,其他的人先把女兵们押出去。赵勇,严亮,你们带她把枪械和其他文件找出来,小心不要再被她破坏了。」听见他们干脆的回答以后,我被扭住的双手顿时送开了,一支枪的枪口抵在我的腰间,是那个制服我的战士,他使劲顶了一下,让我去找文件。我不情愿的磨蹭着脚步走近话务台,拉开抽屉装模做样的寻找,最重要的路线图已经被烧掉了,还能有什么重要文件啊,不过只有两个战士,逃跑也许能成功。

正在此时,暗门开了,冲出3 名警卫兵,我被那个高大的战士按倒在地,「啪啪」几声,另一名战士中枪了,而窝囊的警卫兵则全部挂掉了。他的枪法不错,这是我对他的第二个认识。

「快来人,严亮中枪了。」他一边压制住我蠢蠢欲动的身体,一面高声唤战友进来救人。

受伤的战士被抬出去了,只剩这个高大的战士守着我,「老实点,快去拿文件,别耍花样!」

他拉我起来,要我带他去拿文件和枪械。只有他一个人了,这是个好机会,只要我躲到暗门中锁住,他们从外面是进不来的,那我就可以逃出去和张秘书会合了。

想到这儿,我皱起眉头打量他,那个受伤的叫严亮,那么他就是赵勇了。高大粗壮的身材大概185 以上,纠结的眉头透露着怒气,圆睁的眼睛有一抹正义的火焰正在燃烧,钢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人倒是不难看呢。听说男人的鼻子代表他们的阳具大小,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鼻子上,回想张秘书对我说过的话,突然间又回过神来,我在想什么啊!

赵勇在催促我起身了,我再一次皱起眉头,捂着左脚腕,轻声细语的说:「别催人家嘛~ ,人家的脚都被你刚才扭伤了,那么粗鲁,都不懂的轻一些么?」

我尽力的装着很难过,很痛的样子,希望他松懈一下神经,他傻傻的竟就相信了,他蹲下身看着我的脚腕,「是么?现在我也没办法给你治好,等你带我搜完枪械的文件,我就带你去军医那儿看看,不过你要合作,不许耍花样骗我。」

他的眉头依旧是纠结在一起,一边用一只手扶我起来,我装着半起身却又摔倒:「不成,脚腕真的很疼,怕是伤到骨头了,我没办法跟你进去。」

「那怎么办?」他摘掉军帽,露出浓密黑亮的头发,烦躁的用手扒了扒。「总不能抱你进去啊。」

我本来打算让他出去叫人,我好逃跑,但是看样子这个呆子是不会让我一个人留在屋里的,于是我转变计划,想勾引他,让他放松的话,我可能会在路上好逃脱一些。想到此,我撑起上身,温柔的对他笑笑:「你不是就怕我逃跑么?放心,我不会跑的,我的腿都扭成这样了,怎么逃啊?枪就在里屋的柜子里,文件在保险柜里,密码是79627.怎么样?我很合作吧。」

我试图让他相信我,可那傻子居然还是不动,「不行!我不信你不逃跑。」

看他这么执着,我用手招呼他过来,靠近他的耳朵说道:「怕什么嘛~ ,我是你的俘虏,怎么会逃呢?这样吧,你要是怕我逃,我教你一个法子。」看他睁大了眼睛,我继续说,「你把我绑起来,绑的牢牢的,我不就逃不掉了么?」

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四处看了一圈,却发现没有任何可以捆绑我的工具,我指指左边,「壁橱中有我的包,你打开看。」赵勇闻言走过去,一个黑色的提包中,除了化状品就是钱包和替换的衣物,并没有绳子。他扔了提包在我的面前,生气的说:「你骗我,根本没有绳子。」

我慢条斯理拉过提包,从换洗衣物中找出一包长筒的丝袜,对他说:「呆子!

这不是绳子么?」

我把丝袜一只只的系在一起,辫成较粗的丝绳递给他,「喏!用这捆起我来吧,反正已经是你的俘虏了,随你捆吧~~不过,要轻点哦~ 我怕痛的。」他靠了过来,笨手笨脚的捆起我来,双手背到了后面,小臂绑在一起重叠着,又把我的脚弯过去捆牢。他所谓的牢其实对我是微不足道的,他并不是很懂得捆绑,有很多缝隙可钻,只要给我5 分钟,我完全可以自己解开。

可是我却没有这样做,我喜欢被他绑,当他越过我的肩膀捆绑我双手时,我闻到了他身上的硝烟味道,混合着男子独有的汗味,竟使我有一丝的迷乱。他粗糙厚实的手掌可以轻易握住我的脚腕,掌心中的茧子刺激我柔嫩的肌肤,他捆绑我的后手时,热热的鼻息喷在我的后脖颈处,那是我的敏感点之一,加上被捆,我不仅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心底升腾起飘然的轻微欲望。难道我是真的喜欢被捆么?我纳闷起来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他终于捆完我,却也是满脸通红,一头的汗。他站起来望着我说:「我去拿,你不许跑。」

「你都把我捆成这样?我怎么跑啊,你去吧,我保证不会逃走,乖乖等你回来。」我冲他不经意的抛了一个眼神,看他一点也没注意到的表情走向里屋,暗怪他竟是个榆木疙瘩,不解风情。

我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等他回来,他拿着找到的文件和枪械,走向我,竟用一只手把我提到他的肩上象麻袋一样扛着。我的胃压的都快吐出来了,我恨的拿牙咬他,却咬不住什么,他的肌肉那么有弹性,又结实,和张秘书根本不同。我楞了片刻,只好任由他这样把我捆着扛了出去。

外面一片硝烟的味道,整个电报大楼都是解放军,楼下停放着几辆缴获的卡车,所有的战俘都被押上这几两车,我和那些女兵被搁在了一起,那个呆子竟然忘了给我松绑。这么多得人,我不好再要求什么,只好这个样子走一步看一步了。

车开到城边的仓库,所有的俘虏都集中在此。一些激进报的记者早已等候在此,一看车来,「咯嚓咔嚓」的声响络绎不绝的响了起来,特别是我们女俘虏的车,周围竟凑过来5 、6 个记者。

我还被绑着啊,这样子……我拼命扭过头去,不让他们照到我的脸,下一刻,我被一个黑影笼罩着,抬头一看,只看到一堵高墙似的背影,是赵勇,他在替我挡镁光照相机么?我的心底涌上了感动,就这么呆呆的望着那背影,直到他把我押进俘虏集中营。

有人指认出我是军长和张秘书的贴身助理,再加上我烧毁文件的事,解放军的上级认为我是重要人物。审问了许久,我都不曾招认具体的逃跑路线,于是他们决定押送我到解放军根据地进行严格审问,押送我的人当中竟然有赵勇。

一行6 人上了路,我被5 支枪看管着,根本不敢有什么逃跑的念头,如果死了我就没法去找张秘书了。因为我是一个女人,所以那些宽大为主的解放军根本没有禁锢我的行动,我也一直很合作。可是每当我看见赵勇那双厚实的手掌,就开始希望能被他捆上,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在赵勇单独看管我的时候假装逃跑了一次,当然是被他抓回来了,面对他生气的表情,我就提出要求了:「捆起我来吧?这样我就不会再逃跑了,你不是捆过我的么?应该会啊,这农家不缺绳子的。

绑起我来吧……我是说真的,如果你不想我再逃的话。」看着他惊讶的神情,我暗暗好笑。他不解的寻找来一段绳子捆起我的双手,象上次那样,从大臂缠绕到小臂,两只手腕捆在一起,固定在后腰,从肩膀到腰胯,密密的缠上了7 、8道绳索。拉拉绳扣,他确定绑牢了。这次他没有固定我的腿,因为我要自己走路去根据地的。

农家的屋外传来紧密的枪声,赵勇看了我一眼,冲出门去。一小会,他拖着一个重伤的战友回来了,而他的左臂也受了伤,正在不停的冒血,战友牺牲了,赵勇的表情悲痛莫名,他跪在战友的遗体旁边,紧抓着那只握枪的手,红了眼眶,却掉不出泪来。我轻轻靠了过去,对他说:「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想开些呀。」

不说还好,一说他便怒火冲天的站起来,拉住捆我的绳子把我半提了起来:「你还好意思劝我不难过?他们为什么死啊?不就是为了你?你们这些人,整天只知道内部厮杀,自己人杀自己人,都是中国的子孙啊,你们怎么就这么忍心!

特别是你!」他越说越激动,满脸通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显露无疑。「你知不知道你的上级已经放弃你们了?他们早就逃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你们这些小兵送死,你居然还这么死守着他们的逃亡路线。你真是蠢到家了!」使劲掼我到地下,转身去找临时绷带,我傻傻的坐在那,脑子里盘旋的都是他刚才说的话。「已经放弃你们了!已经放弃你们了!他们已经逃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你!只留下你!!

只留下你!!!……」

我说不出话来?张秘书真的逃了?没有带我一起走,早就自己逃了?我咬着自己的下唇,眼里开始泛起泪花,当第一滴泪滑落之际,我终于重重的闭上眼睛。

只有我们两个人上路,他依旧是捆绑着我,押我上路,我们两个都不再多话,总是默然无语。

三餐都是糠面和干粮,他却总是留糠面给自己,吃饭的时候,他解开我的绳子,吃完以后,我总是默默的被过身去让他捆绑。但是,逃跑的念头却一天一天加剧,我要逃,我要逃到张秘书那里去,我要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真的放弃我了。

终于,这一天,我们到了接近他们逃跑路线的一个落脚点。

「我要方便一下,可以先解开我绳子么?我保证不逃跑」我开口对赵勇说道。

他犹豫了一下,仍是解开我的绳子。「就在路边草丛吧,我帮你看着人。」

他说完转过身去。

我看他如此相信我,竟然迈不动腿脚,但想了想,我还是走进草丛。我脱掉上身的军服,只着内里黑色的吊带背心,将军服挂在熟枝上。然后我脱掉靴子,只着白袜蹑手蹑脚的向树丛深处走去,枯枝扎的我脚底生疼,但是我为了逃走,咬牙忍着这疼痛。

走了大概10分钟,我终于听见背后传来赵勇的大吼,看来他发现我逃跑了。

他追了上来,大喊我的名字:「俞梅!快点停下!不然我开枪了!!」

我发疯似的拔腿就逃,不顾脚底踩到的根根枯枝,不顾脸上被枝叶划伤了道道伤口,我只想逃。枪声响了,并没有打到我或者身旁的枝枝叶叶,他在向天放枪警告我。我回头看,并没见他的身影,应该还在远处吧。

终于,我逃出树丛,来到较为平坦的地带,脚下是软软的青草,不会那么扎脚,但袜子却早已染红了。天公不做美,老天爷竟然下起雨来。突如其来的暴雨浇了我一个透心凉,衣服紧贴着身躯,湿湿黏黏的,两个胸脯随着奔跑的脚步上下摇动,晃的好难受。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长那么大的胸。

再回头,赵勇也已经追出树林了,他又向天放枪警告我:「俞梅,你再不停下我真的开枪了!」

我不希望被他追上,我拼命的逃拼命的喊:「求求你,别追我了,放了我吧。

我要去找他们,我要问他们为什么留下我自己走,让我走吧,别追我了,别追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赵勇越追越近,我看到前面的武山了,那里有一个小据点,他们会经过那逃命的。就在这时,脚下的软泥害了我,我没有踩稳,一下趴向地面,额角碰到了地面的石头。到处都是星星~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一片血红,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已经晚了。赵勇已经追上来了,他一下子扑倒我,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就拿着曾经捆过我的绳子,我使劲推开他的手,双脚也乱蹬起来,甚至咬住了他的肩膀。他闷哼了一声,情急之中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拉:「好疼!

你竟然咬我,你是小狗吗?」他怒瞪着双眼看我,开始拿绳子捆我的上半身。

为了能捆的牢一些,他把我的两个大臂紧紧向后扳,从手腕一圈一圈的捆上来,胸前的绳子勒在肉里,在脖子上打了一个活结,束紧绳索后,从腋下穿到后背和大臂上的绳子交汇于一点,回到手肘绑缚的绳索处直着绕了几圈,然后用力一拉。

「好疼!轻些啊~ 」我的手臂被紧紧靠拢成Y 字型,这是最结实的一种捆法,赵勇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情急之中乱蒙中的么?可是太疼了,他的力气大的吓人,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而且为了防止我踢他,他是骑跨在我的腰上,用他的双腿压住我乱蹬的腿。由于双臂极度的后张,前胸自然向前挺出,胸前绕过的几股绳子自然而然的勒紧皮肤,将两颗晃动的胸束的越发挺拔。虽然赵勇的动作极之粗鲁,但是我却因此产生了浓烈的情欲,腰肢不断的扭摆,头也左右的晃动起来,我甚至呻吟出声了。

赵勇并不明白我的呻吟所为何事,但是他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所以我的呻吟声让他瞬间变的满面通红,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是不是捆的太紧弄疼了,还说如果不是我逃跑,不会这么用力。他用最后一点绳子把我的腿脚束好,又一次把我扛在肩上向武山走去……

他找到一个隐秘的山洞,把我放在地下,因为浑身都湿透了,他不得不脱下湿漉漉的军装,在洞内他找到几根干柴,很熟练的升起一团暖暖的火然后向我的方向走来。我的情绪一直处在高涨状态,全身上下因为绳子的捆绑而散发着热量,我看他走近,于是眯着眼睛看向他的胯下,天知道,我现在好想和他做爱,好想他骑在我的身上驰骋。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我自己都不得而知。

他解开了我的绳子,瞬间的松绑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空虚,但是那种舒解感确让我体会到一种绝无仅有的美妙滋味。

「你为什么要逃跑?」他坐在我的面前问我。此刻我的身体都是软绵绵的,哪有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我说出的话简直是答非所问,「你为什么不再绑我?

绑起我来,我不就不逃了么?

只要被你捆绑,只要做你的俘虏,我宁可不逃。」我的眼神迷蒙诱人,身上的黑色吊带根本遮不住什么春光,「绑我吧,求你~.把我结结实实的捆起来,我保证不再逃。」我慢慢的爬向他,仰首看着他方正的脸盘,伸出手去摸向他的胯下。他吓了一跳,几乎是起用跳的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你想干什么?」他的眼里写满惊讶和警惕。

我的计划落了空,悻悻然的收回手,顺耳边捋了下头发,露出美艳的脸庞,「如果你不想我逃,那就捆起我来,不然我一定逃给你看的。」我有意诱惑他,从短的不能再短的背心上撕下一截衣料包扎自己的头部,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你干什么,俞梅!别这么不知羞!」赵勇浑身都在发抖,忙转过身去呵斥住我。我偷笑着回答他:「我在包扎自己的伤口啊,我的鞋也丢了,不看看自己的伤,发炎死了,你们去哪问情报啊。更何况,我的脚上全都是血,很疼的,我要用裤子做两个脚套,走也好走一些。」我努力撕开步料,慢慢脱下袜子露出小巧但已不白皙的脚,「好疼啊,」我偷瞄了赵勇一眼,继续我的动作。

赵勇没有回头,但是拿起他的军装递给我:「用这个,把你的裤子穿上,一个女孩,干吗这样!」

「已经晚了,我已经撕坏了。」我扶着墙站起来,慢慢走向他,然后假装摔倒扑到他的背上,「啊~~!脚好疼!我……」他被我的动作吓了一下,但仍是回头了。他的心跳好快,皮肤也很烫呢,我心里偷偷的想着。我盯着他的眼睛用快哭的语气说道:「勇~ 我不逃了,我是你的俘虏,一定听你的话!可是我的脚真的好痛,扶我躺下好么?我给你保证,不再逃,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不再想张秘书了,他们既然放我一个人留下送死,那我出卖他们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终于说出口了,「我告诉你军长他们的逃亡路线…

你知道我为什么逃到这么?因为这武山有他们的小据点,军长他们一定会经过这儿的。」我一口气说完,心中竟有无比的畅快。

赵勇狐疑的看着我,良久,他象是相信了,点了点头,扶我走到墙边的干净地方躺下。这个好机会我怎么能不利用?我顺势把他拉倒在自己怀里,紧紧的抱住,体会那肌肤相处的感觉。

短短的上衣已经被我撕的象胸衣那样,这一倒下的动作让它滑到了胸脯的上方,露出白皙滑嫩的乳房,而赵勇的脸正好被我搂在胸前,脱去军裤的我只着裤头,两条象牙般的玉腿正好顶在他胯间。他有反映了,我欣喜的想着。于是我搂的更紧:「勇~ 我好冷!抱我好么?我怕我死掉。」

赵勇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他想推开我,却无从下手,他拼命的从我怀中抬起脸,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我把腿缠上他的腰,一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一手探向下身开始解他的腰带。

只一会,他那火热的根源就握在我的手里了,好长好粗的家伙,我的心脏嘭嘭狂跳着,我努力的绕动舌头,直到他也动起来和我一起纠缠,我一下一下的握着那里,感觉它还在不停的涨大,我用脚趾勾住裤腰,帮他除去身上的衣物,整个身体贴向他。感受那吸引我的灼热根源。

「别~ ,我、我不想……」赵勇还在努力抵抗我的引诱,但是于事无补。面对我这个习惯在床上取悦男人的媚惑妖精,任何人都是无从抗拒的,赵勇也不例外。

终于,他的手颤抖着拂上了我的胸,慢慢的揉着,似乎怕碰坏了一般,随着我的呼吸声加快,他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了。他揪住我的乳头,轻轻拉了拉,然后很好奇的凑过头去吸吮。「哦~ 」

我这么快就有反映还是第一次,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我能很容易挑起男人的欲望,而赵勇似乎还是个生手,所以轻易的被我勾起了欲火。我的下身湿了,于是拿他的阳具在柔软草坪上蹭来蹭去,磨的自己心痒痒的,而他也开始呻吟了。

一小会的工夫,他已经能很熟练的用舌头和牙齿拉扯我的乳房。我受不了了,我好想要他,于是我放平了自己的身子,分开两条腿,用一只手拨开花丛对他说:「救我!我要你进来……」

赵勇的眼神已经变的迷蒙,他听话的俯下身子,俯在我两腿之间,我移下另一只手握住它,指引它找寻门路。在花洞门口,它不需要很费力就挤了进来。「啊、、、」我的头仰向后面,太舒服了,他的阳具那么大,张秘书的根本无从和他比较,看来张秘书的话不假,他真的很雄伟呢。有些紧,有些疼,只插进了一半,我就停住了,从没想过还能再体验那种初夜的感觉,我的心理突然起了变化,刚想挺身迎接它全部的进入,却谁料他比我早先一步,一抬我的臀部,就整个没了进去。「啊!~ 」我又喊了一声,只觉得下体突突的跳着,虽然有些疼,但还是希望他动起来。就象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样,他开始驰骋了,就象草原上的领头马,那么的雄壮,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快速。我感觉自己象是吹到了草原的微风,兴奋的左右前后摇摆腰肢来迎合他。整个过程是那么醉人,我尝到了从没有过的美妙滋味,全身的感觉往一点集中,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紧缩。指甲掐进他背上的肌肉,导致他越发快速起来。终于,在他轮番的快速猛烈撞击下,我的全部感官都抽动起来,在他最有力的几下抽送后,我和他一起高喊出声,全身象是裂成了随片四处飞散,一种极致的快感迅速布满全身。他抽出身来,躺在我旁边紧紧的搂住我,象是怕我消失掉那样,谁也没有多话,整个山洞只听见彼此的呼吸。

「我……」赵勇终于说话了,「你为什么把身子给我?我们……是敌人。」

他拿过衣服给我盖在身上,把我往怀里带。我看看他,什么话也不说,然后把头埋在他肩膀上,用含着笑意的声音说:「我好累,我们睡吧。」

赵勇不好意思再问,只好搂住我一起慢慢的入睡,下雨的山洞里一点都不冷,跳跃的火光拉出长长的影子,这一夜,我失眠了。

清晨的鸟鸣表示着第二天的来临,赵勇早已起来,他把鞋和衣服都留给了我,只穿着肥大的短裤走到洞口。

「我去找小分队,这里也有我们的同志。我相信你说的话,所以,我现在要去找他们活捉那些军阀。」

看他有要走的意思,我捂着他的军装坐起来:「你不怕我逃掉么?我可能会跑出去报信也不一定呢~.」我拿过绳子对他说:「把我再绑起来吧,我就不会逃了,一定要绑牢。还有脚,绑起来就没法走路了。对了,你要不要堵住我的嘴?

你不怕我喊人来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赵勇楞在洞口呆傻了半晌,轻轻吐出一句「不用了。」就转头离开了山洞。

赵勇回来了,穿着一身新的军装,拿着水和干粮,还有一身女子的服装。走到门口,他停了一会,然后走进山洞。

他呆在那儿了,因为我还好好的坐在熄灭的火堆旁,穿着他的大上衣,抱着膝盖呆呆的拨弄爬来爬去的蚂蚁。听见有声音,我便抬起头来看过去,看到了一脸惊愕的赵勇,他的嘴巴似乎可以塞进去3 个鸭蛋。我站起来,蹒跚的走过去接衣服和食物,我当着他的面换下女子的服装,拢了拢头发,我用衣服的布条扎起来,然后拿绳子走过去说:「你回来了?抓住他们没有?喏~ ,给你绳子,把我重新捆起来我们好上路了。」

赵勇还没有回过神来,他象是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看看我,拿绳子在身前拂住我的双手,然后一同走出山洞。

路上,我一直要求赵勇捆绑着我,否则我就威胁他要去报信,虽然他不信,但是他似乎也知道了一点我很喜欢他绑我,所以从不拒绝。我们甚至还换着花样来绑,有时是在背后,有时绑在身前,有时只是缚住手腕,有时却把我捆的密密麻麻,我只要说我的手麻了,他就会换个方法绑我,这几乎成了我们两人之间的游戏。他没有再要过我,一直都没有,只有偶尔的几次,我趁他熟睡时的偷吻会换来他的迎合,却也只是吻而已。我多么希望这路不要到头,但却是最最奢侈的愿望。

根据地到了,我住进了专门为我准备的俘虏房。因为我的合作,使他们成功且顺利的抓获了军长和张秘书一行要职官员,我也算是带罪立功了。而赵勇也记了三等功,一切都那么完美,唯一不顺我意的是,赵勇没法再绑着我押送了。

前两天,我看见了济南来的报纸,上面有很多解放济南时的照片,其中就有我被捆绑的模样,一共两张,第二张却只看见赵勇站的笔挺的身躯和身后我惊讶的半张脸孔。那时他果然是在帮我挡镜头,我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眼泪洒满了床单却不自知。

所有的问题我都交代了,解放军部队的上级似乎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所以,当我提出要去南京看望****时,他们竟欣然同意。

我收拾行装准备上路了,前两天,我去过他家里一趟,是道谢,是感激,是辞别,还是别的什么,我搞不清楚,那低矮的屋子,忙着喂**的老****,拉着我裤脚喊姨姨的弟弟妹妹,都透漏着幸福的含义,我没有多话,说了要去南京的消息就转身离开了。

我可能注定这辈子孤苦伶仃一个人。

当我千辛万苦的来到南京,****竟然已经去了。她去陪父亲寻找幸福了,只留下他们的女儿一个人在这世上。老院长说****走的时候很安详,她是叫着我和父亲的名字走的。我住了下来,就住在****的房里,这里有她来这之后为我缝制的布娃娃和做给父亲的衣服,虽然有些歪歪扭扭,可那阵脚却是一针一针细细的排着一点都不乱。我躺在那似乎尚有余温的大床上,拿着****的娃娃,父亲的烟斗一夜一夜的这么度过了。

解放军胜利了,连南京都被攻下来了。游行的时候,我挤在人群中寻找解放军部队里那熟悉的身影,可是一无所获。

又这么过了2 个月,来来去去的部队中没有他,我放弃了。

这天,我一个人坐在书报馆看那些战地新闻,以及解放军的辉煌记录。我看到了熟悉的照片,那个熟悉的挺拔身影,我再一次泪流不止。我们是敌人么?是啊!我是一个国民党女特务,我不能爱上一个光荣的解放军战士。

我偷偷的剪下那两张照片带走,放到我贴身的地方。

给****上坟的那天,天下起了雨,我想到了同样的那个雨天。

我爱他,我爱上赵勇了,我认清了这个事实。可是,他会爱我么?

「去吧,女儿。去寻找你的幸福。」茫茫中,我听到了****的声音,「不要错过自己的爱,去找那束缚住你心灵的地方。」

我跪在坟前,抱着墓碑抽泣着。我要去找他,去找我的心灵归宿。

赵勇又一次被我吓到了,当我提着巨大的包裹站在他们家的篱笆旁边时,他停下了手中的活呆呆的看着我。

「****去了,去找父亲了。而我,来找你了。怎么样?收留我么?我可是无家可归的人啊,不可怜一下么?」我俏皮着说道,皱了皱酸酸的鼻子,很自觉的把包裹扔给他,「喂,我是你的俘虏呢~ 难道就这样对待我?你们不是说要优待俘虏的么?」

赵勇又一次扒扒他黑亮浓密的头发,笑出了一口白牙。「俘虏可都是被捆住的啊。」

这一次换我楞住了,只不过很快的,我便一同笑了起来:「好啊,送给你一个被缚的俘虏怎么样?」我拿丝巾象征性的扎起双手,然后伸向他,「从第一次被你制伏,我就注定了是你的俘虏。第一次的捆绑也绑走了我的爱。现在,这个傻傻的俘虏来自投罗网了。希望她的征服者能捆绑她的一生。」

赵勇牵过我的手,拉我入怀,想低头却又不好意思。我把手臂套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上那方正的脸,熟悉的唇,厚实且捆绑我一生的手掌。

合上相册,我轻声呼唤我的老伴过来,虽已年逾古稀,但我的他仍是精神奕奕,宝刀未老。

特务也有爱啊,我的爱是被他捆绑而来的。那条捆绑过我的绳子他一直保留直今,现在还挂在我们的卧房中。对于子孙的好奇和疑问,我们自然是不予理会,因为这是我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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