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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姊姊

作者:不详字数:0.9万

我有着被称为不良少女的年轻时期,而我的父母是绝对虔诚又非常严厉的。

好吧!也许当我提到我的父母的时候,我应该说「我们」而不是「我」,因为我有个姊姊。当然,我父母现在有点否认她的存在。这个我待会儿会解释,那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她的名字是萝拉。(我叫茱莉,这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她几乎整整大了我一岁。我现在过十八朝十九迈进,她应该算是十九。萝拉看起来和我很像——我想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我们是姊妹——但是她体型稍大一些。那不是胖,只是胸部和臀部比较大。我们有着相同的金发碧眼。哦!她喜欢卷发,而我的是直发。

对不起!这不是重点。

无论如何,我是那种麻烦制造者。你知道的,就是叛逆。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你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样严厉,你会就了解了,多小的麻烦都是会被原谅的。

最严重的当然就是性了。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提过这故事发生刚满一年吗?——我已经有丰富的性经验了。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失身,然后就尽情地享乐性生活,不再回头。

当然,我从不让我的父母听到一点风声。我已经犯了一堆像是翘课啦、在外头游荡到很晚还不回家啦、或化妆……这类的小坏事,但如果让他们发现关于我性行为的事……嗯,我大概会马上没命。我说过了,我的父母是那种谨守宗教戒律的人。

婚前的性行为?罪恶。

节育?罪恶。

堕胎?这是谋杀。

我很聪明,所以他们从未发觉。

然而,萝拉……好吧!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关于萝拉的事,这样你就能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在家里我是个叛逆的孩子(或者可以说是问题儿童),而她总是个乖小孩。你知道的,成绩优异,又是运动健将,又会帮忙做家事,从不质疑或违背父母的话。我甚至不认为她曾交过男朋友,更不用说和人接吻。换句话说,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当时,我们即将在秋天迎接我们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刚好过入学年龄的门槛,这使我在求学过程中一直都是全年级年龄最小的人)。

我们的父母已经准备了一笔大学教育的基金,但是那只够供一个人用。我非常清楚那个人会是谁。萝拉是他们的小心肝,所以,毫无疑问这笔钱是给她的;

至于我……我只是个被宽容的讨厌鬼。

好吧!我是有一点野,但事实上,我惹上麻烦相当大部分的原因却是萝拉。

我的父母不是很光明正大——虽然他们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聪明到通常可以

得到我所要的却又不被他们发现。萝拉一直在监视我。她会向父母告发我,让他们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这么做她就会是父母最锺爱的孩子。换言之,这个姊姊是个最会令妹妹憎恨的告密者。而且我确实很恨她,到现在也还是。

那个夏天——就像我说过的,这个故事发生才刚满一年——萝拉和我一起待在鱼湖的家庭小屋。通常,没有成人陪伴,我们是不准待在那里的。但是爸爸有个很大的会议(或是其它的事),必须回到城里,而妈妈说我们可以留在那里。

当然,萝拉就是那个掌大权的人了。

「小姐,现在你要乖乖听你姊姊的话。」妈妈这样命令着我。

我点头,尽全力让我看起来好像很诚恳的样子。

当时,一个高中同学法兰克。哈利斯正待在他家离我们半哩远的家庭小屋。

我们已经在学校时约会好几次了,但是当我父母发现他是黑人的时候,他们就阻止我再和他继续下去。(我提到我的父母是盲信者吗?)是萝拉再一次把消息泄露给我父母的。

我正在计画如何再和法兰克相会。但有萝拉在,这并不容易。

「你听到她说的了,」当我们目送父母开车离去时,她很有优越感地说着。

「你只要不规矩,我就会马上打电话回家跟他们说。」

再一次,我点点头。

好,萝拉,你给我记住。

毫无疑问地,隔天法兰克来,她马上打电话跟爸妈说:「茱莉又和那个黑仔在一起了。」当爸爸在线上对我吼完之后,我被禁足一个月,而且我感觉我的耳朵快要掉下来了。全部讲完后,萝拉在房间里面对着我微笑。

这婊子……

抱歉!不该骂脏话。

我有一阵子没去想这件事了,但一想到我还是很气。

过不久后事情就有变化了。

几天后,萝拉和几个住在附近小屋的女孩一起混。我猜她并不是真地要和她们交朋友,只是她已经厌烦和一个不跟她说话的妹妹一起窝着。

在破坏我的好事之后,她还能指望什么?

无论如何,她和她们一起外出,留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坐在屋里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带着我的照相机(我想我该说明那是拍立得相机)沿着湖边去散步。

结果,带着照相机还真是神来一笔!运气来了。

我沿着湖边走了大约一哩后,我听到前面矮树丛里传来的吃吃笑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做,但在当时我决定从树林中藉着掩蔽去偷偷探一探究竟是很合理的。我真是做了个好决定!

结果我发现那是萝拉和别的女孩。她们其中的一个——虽然不是萝拉——已经点燃一根香烟,并且开始抽起来。一瞬间,我忽然了解到了,那是大麻!

而萝拉就在那里!

我真地不敢相信。从在我蹲下的地方,我可以看见萝拉对于所发生的事不是很高兴,但是她并没有反对或走开。很快地,我拿起照相机开始偷拍。当大麻烟传到萝拉那里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到唇边。

当她把烟放到嘴里时我拍了几张照片。她脸上的表情很好笑,但却不是那种她不喜欢的样子。然后,她开始咳嗽,但是我却没有再拍她,我把剩下的底片都拿来拍她们传递吸食大麻的情形。再轮到萝拉的时候,她拒绝了,但是仍然没有离开。

我偷偷地离开现场……

当晚,我把照片拿给萝拉看。

事情就像你所预期的一样。起先,她试着吓唬我,但是我们俩都知道我抓到她的把柄了。和她做的这件事——或者至少看起来像是她做了——比起来,我常常惹的麻烦根本不算什么。我们俩都知道如果我们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抽大麻,他们会有怎样的举动。

因此我得到了我所想要的——完全的自由去做我在小屋想要做的事情。我熬夜,我喝酒。当然,还有见法兰克。

那就是我所做的。

对法兰克这种年龄的人来说,他的体型算是大的。

几天后的晚上,在结束一个派对之后,法兰克和我来到我家小屋的后面。我们两个已经喝醉了,但还继续喝酒。(法兰克手上仍然有几乎一整瓶酒。)我们已经在派对上喝了很多——你知道的,就是拿起瓶子猛灌那种喝法——而我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今晚接下来就要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法兰克有一点紧张,但是喝酒使他放松了一点。

而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们踉踉跄呛地大笑着走进小屋时,正在看书的萝拉抬起头看着我们。在我拿照片给她看后,她变得很安静,而且也不曾告诉我该做什么。

虽然表现不赞成可能有其他的方法,我不确定。但是我想,当法兰克和我一起进来倒在长椅上,她是以不走开在表示不赞成。即使当我们开始,她还是坐在那里看她的书,假装没注意。

一会之后,因为她在,所以法兰克有些紧张,但是我决定不要移动,我不要让她称心如意。对我来说,只要她喜欢,她爱坐在那里看就让她看。如果必要,法兰克和我就在她面前做给她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法兰克有些紧张。「她怎么办?」当我解开我上衣钮扣的时候,他小声地问。

这时,萝拉待在那里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只是稍微扰人而已了,她待在那里的时间已经比我预期的还要久多了。

「不要管她,」我故意大声地回答着,确定萝拉会听到。「她只是喜欢看而已。」

「茱莉!」她的脸涨红了。

终于,有所反应了。

「放轻松,」我有点口齿不清地告诉她。「喝点酒。」我把那喝掉半瓶的酒丢给她。萝拉接住了瓶子,脸上的表情好像她正握着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样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快。「喝下去。」我重复着。

「不,谢了。」她用她那婊子般最做作的声音回答我。

我受够了。

我滑离长椅走向她。「你给我喝!」我愤怒地命令着。「要不然我就只好把那东西给爸妈看。」她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但是她没有顶嘴。慢慢地,她打开酒瓶喝了一口。

那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喝酒。

「再喝一口。」我命令她。她乖乖地照做,但她的举动就是令我不爽。我现在没法解释,但是当时我感觉非常忿怒。当她喝第二口酒的时候,我探下身,一手抓着她的金色卷发,另一手牢牢地握住酒瓶塞进她嘴里。「喝下去!」我吼着命令她。

「继续喝,直到我叫你停为止。」她抬起了手,好像想要把瓶子推开,但很快地就放弃了。她知道如果我把大麻的事拿去告密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几秒之后,我把瓶子从她的唇边拉开。她口水四溅地大口喘气,但没说任何字。当她最后喘过气后,我把瓶子递回给她。现在瓶子里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我现在要跟法兰克做,」我告诉她。「就在那长椅上做。你给我坐着喝完这瓶酒。如果当我们结束的时候你还没喝完,爸妈一回来就会看见那些照片。」

萝拉抬起头,因为受惊吓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我。「茱莉,」她呜咽着说道:「我……」

「不要讨价还价,」我告诉她。「如果我听到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公布那些照片。」

萝拉立刻就闭嘴了。

我满意地把酒瓶留给她并且回到法兰克等候的长椅。

那次做爱很棒!

我坐在法兰克的腿上,背部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慢慢地上上下下地滑动……

上上下下地在他长长的黑色肉棒上滑动,他美妙的双手慢慢地抚摸我的双乳……

以及我的脸……又回到我的乳房……再到我的脖子……然后又回到了胸部……

他的肉棒在我体内滑进滑出,感觉好棒!好舒服!

回想起来,我认为那算是我第一次完整的性交。那是一次长时间,可以慢慢来的性交,跟之前我所经历过的那种仓促而紧张的「后座」性交全然不同。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泄了出来,但是当我泄身时,那种感觉却不是以前任何一次所能够比拟的。一种温暖、令人愉悦的浪潮从下腹冲击散播到全身,而且似乎还会一直持续不停。

但是它当然不会永不停止。

当我最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坐在法兰克的腿上。他的肉棒仍然坚硬有力地在我阴户里抽送。他正加快抽送的速度,差不多要到了。

就快要射了!

「法兰克,」我边喊着边把自己往上推离他的肉棒。「不要射在我里面,不要在里面。」我没做任何保护措施——如果我要求要吃避孕药,我的父母一定会昏倒;而且法兰克没用保险套——我不要冒会怀孕的风险。

「不,」他醉醺醺,呼吸沉重地哼着:「我要射在你里面。」他抓着我赤裸的肩膀,把我拉回他腿上。我蠕动着,试着离开,告诉他不能这样。但是他根本不听,要射精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现在我开始觉得很害怕,想要向萝拉求助。她已经照着我的命令喝完了那瓶酒,正在那里呆坐着,很明显地是喝醉了。真是个没有用的婊子!一点忙都帮不上。

除非……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做。在那个时候,那似乎是唯一不让他射在我体内的方法。

「法兰克,」我最后终于设法逃开他的掌握。他的肉棒依然像岩石般坚硬,在我离开他的大腿时沿着我的腿留下一条混着黏液淫水的痕迹。「你可以射在萝拉里面!」

「萝拉?」他看着我那正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的姊姊。

「对。」我跑过去抓着她的头发。当我拉扯时她发出痛苦的尖锐叫声,让空瓶掉下来,但是并没有抵抗。我不认为她了解正在发生的事,刚才的豪饮一定让她很不好过。

「来帮我,」我边命令着,边拉着萝拉的头发把她拖到长椅上。法兰克最后似乎了解了我要做什么。他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但是当我解开并扯下她的裙子时,他帮我制住萝拉,拖着她让她在长椅躺下。

「茱——茱莉!」终于,她似乎清醒了一点点。当我把她的内裤从腿上扯下来,然后丢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蠕动。

「赶快做!」我喊着。可以看到我那婊子姊姊要被干,我就觉得很兴奋。

法兰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屈服在酒精和色欲下。他跪在了她双腿之间。萝拉试着不让他得逞,但我用我的重量压着她,让法兰克可以更进一步分开她的双腿。他俯身向前,把他坚硬发亮的肉棒送进萝拉暴露的阴户。

萝拉抓狂了!

她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并痛苦地尖叫,但法兰克和我还是能够制住她。当萝拉徒劳无功地挣扎时,法兰克停了几分钟没继续干她,他只是把肉棒插在她体内,享受她的主动。最后,她的力量逐渐消退,也稍稍安定下来了。法兰克立刻开始挺动着他的臀部,在萝拉的嫩穴插抽起来。

她再次开始尖叫。

萝拉是……是一个处女!

当法兰克干她的时候,我注视着我姊姊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当她完全了解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我可以看见她睁大了眼睛。她开始在挣扎时哭泣,泪滴沿着脸颊流下。

我亢奋极了!

我无法自制地低下头,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珠。萝拉张开了嘴好像要说什么——大概是要说不——但是没有说任何字出来。终于有这么一次,我那婊子姊姊没能耐再多话了。当法兰克的大吊在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小穴进进出出时,她只是喘气呻吟,在我们身体下蠕动。

我不是同性恋——这不是说我反对同性恋,只是说明了我喜欢的是男人——但萝拉脸上的那种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让我无法抗拒。

我再一次无法克制自己。我将我的脸移向萝拉,并张开我的嘴亲吻她。她呻吟着,试着别开脸,但是我也跟随着移动。

最后,我藉着椅背困住了她,把嘴唇硬压在她的嘴上。她因为想呻吟而张开了嘴,我趁机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这时候她似乎放松了一点,任由我强吻着她。

事实上,当法兰克要快射精时,我的舌头正舔着她的前面牙齿的后面。我可以感觉他在我后面低哼使劲。萝拉试着闭上她的嘴,喃喃自语听起来像在说「不要」,但是我继续吻她。法兰克粗鲁地刺入,然后保持静止,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她的处女逼心。她在我的嘴唇上哭泣并呻吟,那种感觉相当地美好。

太美妙了!

萝拉滚下长椅,在地板上吐得到处都是,然后跌跌撞撞地,哭着跑进卧室。

我看了看坐在一旁喘息的法兰克。「这种避孕法如何?」我问他。

半个小时之后,法兰克又硬了。

从第一次性交后,我就有些酸痛,但在我酒醉的状态下,我还是知道该做什么。在用手让他的阴茎完全勃起后,我带他进卧室,而萝拉正半梦半醒地蜷曲地躺在床上。当我们在爬上床时,她开始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真正地挣扎。她太累了——也许是太醉了——以致于无力反抗。

这次,我直接让法兰克干她,而我就玩弄她的奶子,而且强迫她和我舌吻。

每当她阻止我侵入,我就紧捏一个乳头直到她屈服。当他再一次用男精灌满萝拉的蜜壶时,我们姊妹俩也正玩得火热呢!

我承认这似乎有一点奇怪,毕竟我们身为姊妹。但是我能够说什么呢?她舌功太棒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在我们的父母到达小屋前,萝拉和我干了法兰克五次。

法兰克总是射在萝拉体内。使用我的姊姊来避孕——就好像她是一个活的保险套一样,是……好吧!我承认我无法形容。

好笑的是,我曾经期望她多多抵抗,但是她没有。我猜是前几次的性交打破了她的心防。并且,每一次只要她阻止我们做任何事,我就用照片来威胁她。

最后一次是我最喜欢的一次。在法兰克和我进行了一阵子活塞运动之后,我们让她跪伏在一个小脚凳上,法兰克从背后干她,而我将我湿淋淋的阴户压在她的脸上。她并不喜欢这样,但是在我威胁要让法兰克干她屁眼时,她就屈服了,几乎立刻开始舔我的阴户。

因此当法兰克和我交颈热吻时,我们的「节育装置」萝拉承受了法兰克背后位的插入,并且帮我舔逼。法兰克和我同时到达高潮。

我让萝拉去清洁小屋,而当我们的父母到达的时候,一切都已恢复正常了。

我想——应该说我很害怕——萝拉会对他们说出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没有。事实上,她在回程时始终保持沈默。

也许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回到学校。

萝拉很快地在学校和在家恢复她以前的习惯,除了一有机会就向爸妈打我的小报告以外,她通常不理我。我不知道,我唯一的猜测是她有意地遗忘强暴和那些照片的事。也许是在小屋所发生的事太过于震撼,以致于她不能够面对。

至于我,我一直不安地等待着。说实话,我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些恐慌,而且我认为我能安然度过实在有些幸运。当然,如果我有需要,我可以随时拿出照片。

生活一直都没有改变,直到学期开始几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就像往常一样,我总得在浴室外敲好几分钟的门,萝拉才会出来。那个特别的早晨——我记得是十月中——她甚至待了比平常更久,而当她出来时,她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我并没有特别地重视这件事,直到它连续发生三天。第四天,我没有用力敲门,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门外,把我的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仔细听。

毫无疑问地,我清楚地听到的是呕吐的声音。我记得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萝拉那年无法再念下去了。

纸包不住火了。

当我的父母发现萝拉怀孕的时候,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休学。起初的藉口是家庭有急事,后来又说是不知名的疾病。但就算这样子隐瞒,真正的理由还是传开了。

几天之内,学校每个人都知道萝拉休学的真正原因。实际上,原本家里谈到让我也一起休学。但是我说,就因为萝拉是个淫妇,我就得遭受这种待遇,是不公平的。而妈妈也支持我,所以才没这么做。

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的父母支持的是我而不是萝拉。这使得我们的关系开始有了很大的改变。

至于萝拉……

她被赶到了车库上面的小房间里。她当然被禁足了,爸妈才不会让她在这种「状况」下出去外面,唯一一件他们不做的事就是赶她出去丢他们的脸。

在那之后,有好一阵子我和萝拉没有太多接触。直到有一夜我的父母外出参加一个派对,而罗比来找我。我们独自地待在家里,做着我们想做的事。随着震耳的音乐舞蹈,喝酒……好吧!最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接着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可收拾了,很快地我们就脱得半裸准备要做爱。

然后我有了一个想法。

我解释给罗比听。他认为那想法很怪异,但是没有反对。他不像法兰克,法兰克基本上是个好人。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就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

我带他从外面进入车库,然后到萝拉的房间。门没锁,因为我刚刚转开了。

当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萝拉躺在床上看着我们。

因为某些原因,她绑了个小马尾,而且她的一个旧娃娃还躺在她旁边,蛮诡异的。这使她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婴儿还没有生出来。

我解释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当我在说的时候,萝拉开始哭泣,摇头。她甚至起床,试着离开房间。但罗比笑了笑并且挡在门口,我再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当我向后拉的时候她痛苦地缩成一团,但是没有挣扎。

「不要哭哭啼啼的,臭婊子!」我把她推回床上。「你给我乖乖地听话,要不然我就把照片拿给他们看。」

她继续低声啜泣,但是没有试着逃离。

真是奇怪!现在想想,就算照片公开,她的情况又会坏到哪里去?

「而且,」我继续说,享受这折磨她的机会。「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妇。」

她了解我的意思,我已经把她怀孕的事告诉学校的每个人。她仍然继续哭,躺在床上抓着洋娃娃。

我说这很诡异,不是吗?

无论如何,罗比和我开始在她旁边性交。

像往常一样,我先达到高潮。然后,当罗比认为他差不多的时候,就把肉棒拉出。我看他爬到萝拉身上,并且将他的阴茎插入她那个只用过几次的阴户里。

当他狂野地插入大约三十秒后,他发泄在她里面,而她就只是躺在那里哭泣。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她仍然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白浊的黏液从她的肉缝流出,弄脏了床单。

罗比后来又来了几次,而最后消息就传开了。我想,这是不可避免的。不久之后,其他家伙都过来了——甚至还有一些我不是很熟的——他们想要干萝拉。

起先我说不,但是当他们其中之一给我钱以后,很快地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

只要五十块钱,任何人都可以干我的淫荡姊姊。

没有多久,这几乎变成了每夜固定的节目。我必须很小心不让我父母发现,但是车库上的小房间并不直接地连着房子,所以男生们很容易地就可以偷溜上楼去强奸我的姊姊。

萝拉在一开始时反抗了几次,但是很快地她了解到她是无法阻止我们的。事实上,假如父母发现这些事,她甚至会惹上更多麻烦。对爸妈来说,萝拉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孩,而且他们也不会相信她不是自愿的。

在往后的几个月,学校一半的男生都干过萝拉了。

一月的时候,萝拉的腹部开始隆起。

我本来认为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认为干一个明显怀孕的女孩会让人性致

缺缺——但事实并非如此。

有一天,在上学的途中,我遇见了一个男人。我刚开始有一点点紧张——毕竟他是个陌生的男人——但是当他解释了他所想要的东西之后,我就变得很感兴趣了。

基本上,他——顺带提一下,他的名字是罗德——已经听说过我在为一个怀孕的女孩拉皮条。他想干她,而且还要拍照。好吧!对我而言这听起来有点怪,但是价钱很好!比平常卖给高中生的价格要好得太多了。

所以,那就是往后几个月萝拉所从事的工作了。而且,我也不再使用她来节育,我用卖掉她的的钱来买了给自己用的避孕药。

罗德会带他的照相机和其它的东西一星期来三次。我坐在那里看了几次。如果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怪,你该看看他。我记得罗德似乎很喜欢用狗交的姿势从背后位干萝拉。

当她肚子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他开始要她像母牛一样哞哞叫。很奇怪,但却让他性致大发。我的婊子姊姊由于怀孕而变胖发胀的身材,被这一个老家伙从后面干,还不得不发出悲惨的哞叫声,这景象实在……好吧!这景象一直留在我脑海里。

我猜罗德也忘不了这样的景象吧?他几乎每次都会录下来。

不管怎样,好事总有结束的一天。

婴儿在六月中出生。罗德说稍微有点晚,但是他当然不在乎可以多享受他的胖小母牛几个星期。

而只要有钱赚,我也不在乎。

婴儿当然是黑色的。其实也不完全是黑色的,因为它是萝拉和法兰克一起生的婴儿,但是他明显地是一个黑婴,一个小黑鬼。

这对我的父母来说已经超过他们能忍受的范围了。他们的一个女儿有婚前性

行为并且还怀孕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法承受的羞愧(然而他们如何在每个星期日

的教堂聚会中抬起头来?),居然还是一个小黑鬼?!

不可能的!

萝拉不是他们的孩子!

萝拉和婴儿被赶了出去,送到一个未婚妈妈之家。

全然否认。

我变成他们唯一的受益人。

我提过那笔信托基金吗?

好吧!它后来增值得比我父母本来预期的还多一些。而且它是全部给我的,我现在是去上大学的那一个。

我用那笔基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去。秋天我要进北巴克维尔学院就读。

因此,我在巴克维尔近郊租了一栋房子的一楼和地下室。我住的地方距离家要六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我的父母远在六小时车程之外。这实在是太美好了!

当然,我带了萝拉一起。她已经靠社会福利金生活了几个月,而福利办公室很高兴我能够带她走。他们巴不得我早点带走她,所以她说不想跟我走也没有人理会。他们说她没有权力反对——在一个小镇上,八卦消息是传得很快的,我猜他们压根儿不愿意把预算花在一个笨到不避孕的淫妇身上。

尤其还有一个黑色的婴儿。

这个故事就是这样。

你知道其余的部分。我让萝拉和婴儿住在我的小地下室里。有的时候会有一点冷,但是她有毛毯。而她的收入也更多了,大学生比高中生有钱,而且还更好色。

而比起一般的妓女来,萝拉便宜多了。

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同。我始终帮她留长发绑马尾,这使她看起来比较年轻,而且顾客似乎也比较喜欢这样。尤其当他们看见她和洋娃娃一起躺在床上……

当然,我仍然用她来避孕。让她的阴户充满了精液,而我却可以不用担心怀孕,这想法实在是很棒!

事实上……嗯,我真地不该告诉你。但……她又怀孕了!我已经打电话给罗德,我确定他一定会有兴趣的。

我希望这一胎是个小侄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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