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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菜花蛇

其实虎子也知道牛跑不远的,没跑多远就在齐膝深的青草中看见了那头大黄牛。他是第一个上山的,空空的草场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灿烂的阳光洒满草地,湛蓝色的天空里一丝云彩也没有,看来今天又是个好天气!躺在软绵绵的草甸上乜斜着双眼看着牛儿悠然自得地一路吃过去。渐渐地上山的放牧的人陆续到来,草场也跟着热闹起来。来放牧的人要么是比他小很多的小屁孩,要么是老人——都是留守的老人和男孩,与他一般上下年纪却没有,虽然彼此之间都是熟识的人,却没多少共同的话题。看着那头大黄母牛混在牛群中上了草场边上的山丘,虎子百无聊赖地叼着一颗草根离开了草场回到丫口上,女人已经不见了,就趴在溪水边就着山泉水吃了一个馍馍,跑到小溪下游的沟坎上撒了一泡尿,晃晃悠悠地顺着溪流向下走去。一路上绿树成荫,凉风拂面,溪流潺潺之声不绝于耳,好不自在。要是再带本小说来,往树荫下的草甸上一躺,那就真的像活神仙一样了!他美滋滋地想。

不过今天他却带了个不可告人的任务,所以远远地看见前面掩映在前面的那栋小木屋的一角的时候,虎子不知不觉地放缓了脚步,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四周用原木板钉得结结实实的,顶上铺了大块大块的杉树皮,看上去原始之中露着精致,那是吴明海在山里搭建的,位置就在离丫口往下不远的路边平地上。他之所以选择建在这里,可能是出于离丫口的水源更近一些的考虑,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房子处在通往林场和竹林的必经之路上,村里人进山都得经过那里,虎子是绕不开的。

不知道香兰姐是不是在屋子里?或者她手中正紧紧握着那把火铳透过木板的缝隙盯着路口呢?要是她不在屋子里,这座空空的小屋里会不会游荡着吴明海的魂灵呢?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虎子毛骨悚然,他的心「噗噗通通」地跳着,加快脚步小跑着冲过去,冲到了木屋门口的时候,他扭头飞快地瞥了一眼,看到那扇木板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黑铁锁——香兰姐不在!这真是天赐良机啊!他一鼓作气冲过了小屋,捂着气喘吁吁的胸口正要歇一歇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声吓得他魂飞魄散。

「救命啊!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的声音随风飘进耳朵眼里,喊得虎子的心跟着颤了几颤。

虎子定了定神,这不是香兰姐的声音么?刚在丫口上还好好的,难不成遭了什么意外?他竖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方向,发现声音是从下面不远的山沟里传上来的,那里最适合坏人作案了!虎子心里叫声「不好」,连忙朝着发声的地方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去。

「香兰姐!香兰姐!」虎子一边扒开沟坎上齐腰深的草木,连滚带爬地蹿进沟里。

「这儿呢!这儿!」白香兰跺着脚焦急地喊道,脸儿吓得惨白惨白的。

虎子一眼看去,女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水淋淋地蹲在水中央一块光洁的岩石上,捂着胸口瑟瑟发抖,惊恐地盯着水塘子哆哆嗦嗦地说不上话来。

「啥呢?啥呢?」虎子走近去往那水塘子里瞧,水面上飘着一丝血迹,袅袅地散化开不见了。

「……蛇……蛇……」女人舌头直打结,指着水里惊恐万分地说。

这是一湾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里的鹅卵石都能看的清楚,虎子很快发现一条拇指大小的菜花蛇在水里欢快地游来游去,「香兰姐,真是蛇呢!你不要怕,我给你把它弄出来!」虎子一边安慰她一边伸手到沟坎上摘下一节树枝来。

「不,虎子,我还是怕!」女人颤声叫道,「你先把我拉过去,我不要站在这里!」她伸出白嫩嫩的手来,要虎子抓住她。

虎子伸手过去抓着她软绵绵的手掌,眼睛一下就落在了她怀里揣着的鼓满满的大白奶子上,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不愿意滚落,紧接着她从石头上站起身来,那两坨肉就像像两只大白兔一样从她的胸前抖落出来,虎子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奶子,想不到竟然这么美不胜收,眼睛就落在上面不肯挪开了,喉咙里干干地火起来,手也跟着发了颤。

「唉呀!你赶紧的,看啥哩看?」白香兰也看见了他痴迷的眼神,绯红了脸催促说。

虎子窘迫地垂下了头,两只眼却落在了白生生的藕腿上,那皮肤就如被剥掉外皮的柳树枝一样的白,特别是大腿根部那团黑乌乌的三角形的毛发,使得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眩晕起来,险些在岸边的石板上站不稳脚跟。

「嘿!不正经!下面也不准看!」女人见他浑浑噩噩地不见动静,迎头一声娇呼,「把眼睛闭上,要不我给你挖出来你可信?!」

虎子脸上火烧一般,连忙闭了眼睛抓紧女人的手一带,女人「噼啪」一声从那块孤石上跳到岸便的石板上来,说了一句「没有我的口令不准转头看」,便绕到虎子身后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女人!虎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把肩上的帆布包取下来挂在侧边的枝桠上,拾起脚边的一截树枝探向水中,弯着腰寻找那条捣蛋的小蛇,脑袋里却老是晃动着香兰姐的细腰、她的奶子、她的腿,还有大腿根部那团黑乎乎的毛丛——所有的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这些只有在小说里、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东西,今儿就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想着想着裤裆里不知不觉地开始慢慢膨胀,在衣物的束缚下涨涨地难受极了。

「好了吗?」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声音温柔了很多。

「还没好,蛇狡猾着呢!」虎子应了一声,小蛇滑溜溜地,已经从树枝上滑脱了好几次,在水中惊慌地蹿来蹿去。看来香兰姐已经穿好了衣服,速度快得让虎子感到很是惋惜。虎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这还真是个隐秘的去处:清亮凉爽的溪水灌注在这个凹下去的石坑里,差不多有一个大簸箕那么大,一个大人在里面横竖都躺得下,顶上还有浓密的枝叶覆盖着,从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情景。从岸边和水底的那些光洁得石头看来,上面的青苔早被磨得光光的,难不成这就是白香兰的天然浴缸?

趁着小蛇挣扎得不那么凶的时候,虎子猛地一挑,小蛇溅起一道水花摔在石板上,蠕动着爬到草丛里去了。

「好了!」虎子扔掉手中的树枝转过身来,女人还蹲在地上没有起来,上身已经穿好了衣服,裤子只穿了半边裤腿,一条白腿子和雪白滚圆的大屁股露在了外面,「你这是干嘛?还不快穿上!」虎子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以为她竟然当着他的面撒尿拉屎。

「我……我……被蛇咬着了!」白香兰紫涨着脸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团,「有点痛得慌……」

「呀!那可不得了啦!会要人命的,」虎子吃了一惊,一下子慌了神,「得把被咬的地方用绳子扎起来,我赶在血液流回心脏之前把你送到卫生院去,你还能走吗?」他说着伸手去拽她起来。

「傻瓜!那是小条菜花蛇,没多大毒性。」白香兰提着裤腰哎哎哟哟地从地上站起来说,「只要把血吸出来就没事的……」

「哦!咬着哪里了?」虎子松了一口气,对蛇的毒性他几乎一无所知,不过他还是自告奋勇地说,「给我看一下,我帮你把毒吸出来吧?」

第4节吸毒

「我真是倒霉,刚下水里,没想就碰着了蛇,抬头就给我一口咬过来……」白香兰苦着脸说,皱着眉头想了一想,「也只能你帮我吸了,不过,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唔,你得起个誓才好!」

「究竟是有多严重?还要发誓!」虎子听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地问道。

「你只管发誓好了!问这么多干嘛?」女人用裤子压住大腿根部,红着脸说。

虎子看她一脸的焦急,怕毒渗得深了,只好答应说:「好吧!我发誓,老天在上,如果我——余虎——把香兰姐的事说出去给第三个人晓得的话,就让我的嘴巴生了疮,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活活……」

白香兰赶紧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说,「够了!够了!你还真老实,说发誓就发这种毒誓,生疮就可以啦!」一边将按着大腿根部的手拿开,踮着脚尖给虎子看。

虎子蹲下身去把头凑近一看,不偏不倚地刚好咬在大腿根上,两个芝麻大小的空洞还在往外冒血,两小股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生生的腿肉蜿蜒而下——那是个极其靠近那团黑乌乌的毛发的地方,要是在过去两公分,肯定就要在那团鼓鼓的肉丘上了。

「好了!我准备好啦,开始吧,虎子!」白香兰咬着嘴唇柔声说,把裤腰在手里捏成一团遮住那团黑乌乌的毛发,可是还是有几根卷曲的毛伸了出来。

虎子惊恐地看了一眼那几根诱人的卷毛,心子儿「砰砰」地直跳个不住。不过看着香兰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在她跟前跪了下来,双手把住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把嘴巴向着大腿内侧那两个小小的伤口凑过去。

「啊!」女人叫了一声。

虎子的嘴唇还没触到大腿根部,被她这么一叫唤,触了电似的缩了回来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还没开始吸呢!你就痛了?」虎子说,不过就在刚才凑近去的那一刹那,他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骚香的味道,似乎是从那被遮挡住的毛丛中散发出来的,特别的好闻。

「……不要吹气,吹得我胯里痒,想笑出来,能不能把口气憋住?」女人轻声要求道,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态,挺着腰胯又朝虎子的嘴巴凑了过来。

「香兰姐,恐怕会有些痛哩,你得忍一忍!」虎子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重新把嘴巴贴了上去。

「嗯哦!」女人浑身一颤,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眼前满是白花花的肉晃眼,虎子闭了眼睛,嘴唇紧紧地盖住伤口使劲儿一吸,「滋溜溜」一声响,满口便包满了咸腥的血液。

女人再次「啊呀」地尖叫了一声,「轻些!轻些!痛死我了!」她咬着下嘴唇央求说,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块。

虎子赶紧把嘴收回来,努向旁边的草丛「扑」的一声,喷得嫩绿的草叶子上满是黑乌乌的血沫子,「我已经很温柔啦!再吸几口,吸到血变成鲜红色就没事了。」虎子吐了几口淡红色的唾液,双掌抱住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又把嘴巴贴了上去。

白香兰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急忙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口中「呜呜」地呻吟着,极力地忍耐着疼痛。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虎子这一次胆更大了些,一边吸一边翕开眼缝往中间看,那些绒绒的卷毛黑中泛黄,全长在白馥馥的小山丘一般的肉丘上,一溜白底碎花的小边斜拉在边上——真想不到香兰姐外面穿得如此朴素,里面竟然穿这么煽情的小内裤!直看得虎子的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咚咚咚」地乱踢腾,他真想把嘴巴挨到那肉丘上面去——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已一句「流氓」,嘴里不知不觉又吸了一满满的一口,扭头吐出来一看,血的颜色是淡了些。

「还有多久才好呀?」女人在上面咬着嘴唇低声问道。

「快了,这才吸了两口呢,血色还不是正常的!」虎子心怀鬼胎地朝上看了一眼,不知怎么就觉得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朦朦胧胧的,脸蛋上也泛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看着可不像痛苦的样儿。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嘴巴又及时地贴上去继续为他的香兰姐服务——他只想尽快地把毒液给吸出来。

一连吸了六口,草丛上的血色终于变成了鲜红色,能吸到口中的血量也越来越少,再看那伤口的时候,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也不在那么肿胀了——一切看起还好。

「香兰姐,可以啦!血液恢复正常了,感觉好些没有!」虎子扬起脸来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兀自伸直了雪白的脖颈,仰面朝着上面的茂密的枝叶「嘘嘘」地吐气,喉咙管微微地上下耸动着。

「香兰姐!」虎子又叫了一声。

「噢!」白香兰像是被吓了一跳,如梦初醒地垂下头来,红着脸讪讪地说:「这么快……就好了?」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说,「血色恢复正常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哦哦……」她歪着头看了草尖上的血沫子一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唔,好像是好了点,头不那么昏了!」

「真的?你等等!」虎子一时高兴起来,心里一阵自豪,站起身来到草丛中仔细地寻找。

「你在干嘛呢?」白香兰好奇地问。

「给你消消毒呢?血是吸出来了,等下又被感染了的话,我就白忙一场啦!」虎子嘀咕着,他很快便在草丛里发现几株苦艾草,伸手把苦艾的尖掐下来塞在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转过身来,「用这个敷敷,好得快些!」他把嚼碎了的艾草沫吐在指尖上,低下头来按在女人的伤口上。

「虎子!」女人轻声叫了他一下。

「嗯!」虎子应一声。

「今天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我把毒吸出来,香兰姐指不定就死在了这山沟沟里,烂掉了都没人知晓呢!」白香兰感激地说。

「呸呸呸!那有那么容易就死的哩!」虎子觉得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刚才还是菜花蛇没有多大毒性的呢,现在又说毒的死人?不过他没有指出这个事实,口里却说:「谁叫你是我香兰姐呢,老天爷要派我来保护你的。」

「哎哟,虎子,你把香兰姐的心都说得甜滋滋的了。」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温柔地抚着虎子的头顶,「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你的。」

「好了!」虎子直起身来擂着酸痛的腰说,「把裤子穿上吧,过两天应该就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女人惊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虎子的裤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咋啦!咋啦!」虎子低头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高高的小帐篷,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迭地蹲下身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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