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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笑

作者:惊寂首发:龙坛书网

***********************************  武侠文、红杏文、绿帽文、黑暗文。向雪狼大人致敬。有穿越者、转生者以及轻微玄幻内容恶搞,主角最后堕入魔道。

心血来潮写的,但坚决不自宫,如果写的太糟糕了大家就把我阉掉吧。***********************************

第一章夜入淫窟

「当当当」,清冷的大街上传来守夜人的铜锣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啦!」

王哥的横眉一跳,眼睛似乎在一刹那间放大了一下,他低声道:「兄弟们,时候快到了,检查行装,一刻锺后出发!」

此刻我们一行十四人,正聚集在凉城内一处普通民宅中,所有人皆是夜行衣打扮。大家均是面色凝重,空气里充满了一种压抑的气氛。王哥这一声令下,大家开始检查身上东西,屋子里总算有了一点生气,尽管大家不知不觉里早就检查过数遍了。

我整了整头上的黑巾,因是夏季,已经全是汗水了,再正了正心口的护心境。

我伏下身子,将绑腿重新系了一遍,把匕首再次紮好,这几个不大的动作,竟然让我有喘不过气的感觉,确实,因为敌人太过强大了。

一年前,失踪已久的月宫宫主慕容隆重现江湖,并且在短短数月世间,一举攻破江南四大世家,太湖十三帮等各大势力,攻城拔寨,势如破竹。慕容隆武功绝高且心狠手辣,淫邪无常,手下更有众多邪派高手。凡被攻破的门派,男丁皆被屠戮殆尽,而年轻女眷则全部掳回充为性奴。我曾收到南宫家的求救信鸽,但是当我赶到的时候,南宫山庄只留下一片被践踏过的废墟,从门口到室内,密密麻麻的都躺着南宫家男子的屍体,血流成河,怨气沖天。而在大堂,我更是看到惨绝人寰的一幕,南宫世家家主南宫渺被斩首於地,身首分离,而滚落在地上的头颅正目眦尽裂,在他视线的尽头,南宫夫人赤裸的屍体被手腿齐悬,吊在梁上,一刀从小腹破开,直到私处,裸出粉红妖艳的嫩肉,似乎仍在不断地往下滴着乳白的精液和血液,上身包裹在一层白浊的浆糊里,而脸部却凝固着一个微笑,似乎是在极度快乐中死去。我记得我开始跪在地上呕吐,视线不断模糊,模糊……

也只是在一瞬间,这些记忆如同火石般在脑子里划过,轻移视线,我的眼里又看到了这张冷静而秀美的脸,竟与南宫夫人有七八分象。是的,南宫弘,南宫家唯一逃过一劫的男子,南宫缈的次子,我的师弟。如果不是当日他正在师门闭关,若以他高出我,甚至是高出师傅,也高出他父亲的武功,南宫家或许是另一个局面。

「师弟,此次行动凶险万分,其实……你是可以不去的」,我记得,在今晚之前,我曾很多次跟他提起这句话。

然而收到的总是沈默,南宫弘,素来风流潇洒的公子,如今只剩下冷酷和仇恨。

我从未跟他提起他父亲和母亲的死象,当他赶过来时,我们已经把最悲惨的场景给沖洗掉了,然而他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被毁掉的山庄,就转身离去,但我似乎看见他眼中无尽的痛苦和仇恨。

从那以后,我们师兄弟都加入了秘密组织「天诛」,「天诛」的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择手段,屠尽月宫的邪徒。

尽管我们背后有众多武林正道门派的支持,但是这些门派也不敢光明正大地与月宫挑明关系。当今武林,已经不同以往了,正道渺渺,魔道猖獗,而这一切,又正是源自慕容隆一人。

十年前,慕容隆不知从何处冒出,凭借一身雄厚的功力,短短时间内击败了数名大派掌门,一时名声雀起,然而此人竟然甘堕魔道,自建月宫,烧杀淫掠,与正道相抗。少林、武当、雪峰慈航等正义门派先后派人攻打月宫,皆全军覆没,后来召集武林大会,集结了各门派高手,一同杀入月宫,这一仗可谓惨烈,正道同盟生还者无几,但月宫同时也被连跟拔起。慕容隆和几位护法在混战中失踪,江湖人都猜测他们可能是死在华山掌门独孤飘的绝招「天魔解体」中,此招一出,可爆发出高於常态数十倍的功力,令血肉自爆,可令方圆数丈内万物化为尘土。

然而世人都是盲目乐观了,如今慕容隆非但不死,实力更甚从前,而各大门派的精英却在上次围剿中为之一空,正邪实力,此消彼长,令人感歎.

离出发尚有半刻,沖哥从屋外走入,手里拿着两个装满刀剑的包袱,往屋里的大桌子上一扔,道:「各位兄弟,拿货」

为了保密,所有参加「天诛」组织的侠客几乎都有两个以上的身份,表面上可以是个商人之类的,暗地里却是「天诛」的刺客,大家只有在行动的时候才聚在一起,互相也不知道真正的姓名,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只要合作过一次,以后每次行动都会在一起,以防敌人渗透。每次行动都是使用组织配备的武器,以防失手被敌人查出更多的消息。

今晚行动的目标是城中一处富商的住宅,经过我们的探子调查,确认了那正是月宫的一处行宫,今晚将有一名护法及多名坛主栖息在此,我们将深夜偷袭,主要任务即是干掉那名护法。

我拿起一柄长剑,剑身出鞘,寒气逼人,「好剑!」我不禁暗赞一声。宝剑在手,我本来存有的几丝不安和恐惧即被扫除一空。我从八岁拜在师傅门下,剑法一练就是十六年。师傅说过,我的内力和轻功在江湖上只可排中上等,然而我的剑法绝对可以排进上上等。师傅本人就是用剑的高手,自几年前,拆招中师傅就已经不是我的对手,师傅所传的剑法招数简单,快准狠,招招致命,实为做刺客的最好武功之一。加入「天诛」之后,我已经在十数次行动中手刃敌人头目,因此,在正面交战中,总是由我负责刺杀敌首。

长剑入鞘,我再握起一付手弩。这种手弩名为机关弩,非常精细小巧,只有握把、扳机、玄铁铸造的弩身以及箭筒,没有长弦,可携在腰间。每次射击前需要从握处输入内力,弩身内的数十根鲨鱼筋即绞起蓄劲,扣动扳机即可射出毒箭,每个箭筒可发射六次毒箭,射完后可以立即拔下箭筒进行更换。握柄低端有一暗扣,若是行动失手只需内力一吐即可触动机关,使得内部损毁,无法再用。虽然手弩射击间隔长,而且突破不了高手的护体真气,但是却方便於在潜入时无声无息地刺杀守卫。这种手弩乃是大内皇宫设计制造,用於保护重要人物,不知组织如何弄到一批,凡是执行重要的刺杀任务,皆配备此物,正所谓:攻欲其事,必先利其器。

「时候已到,重複一遍,出门后按计划分青龙五人白虎九人,青龙从东侧,白虎走西侧,抵达目标后於计划位置隐蔽,沙漏计时,子时三刻动手,青龙入正堂刺杀护法,白虎入偏堂诛杀坛主,攻成后速退,如遇官兵阻拦,可杀之!」王哥不忘叮嘱到。「天诛」组织从来不相信官府,因此撞到官府,一律视为敌人而杀之灭口。

「明白!」众人低声齐喝,便蒙上脸巾,鱼贯而出。在门口处,我拍住南宫弘的肩头,道:「保重,一定要活着没事!」。随后,我与王哥往青龙而去,他往白虎而去。两队人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子时三刻!

「扑扑扑」,在黑夜中荡起几声不容易察觉的声响,在刹那间,正堂外的十个守卫已被我们用机关弩射杀。王哥以手做势,我们即分成阵形,身形掠动,向正门隐入。

一片黑暗。唯有我们的眼睛如同夜星一般闪亮。

空寂中传来几声细若可闻的娇媚呻吟,仿佛在向我们指示目标的位置。我们捏着脚步,慢慢地向声音传来的房间靠近。

「嗯啊~ 啊~ 啊,快啊~ 啊再快点,大力点啊~ 狠狠操我~~啊~ 啊~ 奴家快要被操死了,啊啊~~呜呜」,走的最前的小李向我们伸出三个手指,再伸出一个手指。意思是有三个男的,一个女的。小李是听风辨器的高手,一向判断正确。

我不禁有点气血上涌,月宫的人不但武功高绝,组织严密,在玩弄女子方面,也是令人瞠目结舌,许多落到他们手里的贞节烈妇,最后都变成沈溺欲海的淫娃荡妇。虽然我并不是第一次知道三个男子可以一同玩弄一名女子,但是每当想到竟然有如此淫邪的事情,除了无比的愤怒外,丹田的气血竟然不受控制地乱涌,而我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脑中唯一能浮现的画面,竟是南宫夫人那张充满了极乐的脸。

慢慢的,大家走到门口,排出进攻阵形,但是王哥还没有下令,我知道他正在犹豫。

情况有些不对。

今晚要刺杀的护法姓刑名青,据说以前乃是某个正派的大弟子,与师母奸情暴露后弑师逃脱,从此坠入魔道。此人虽然栖身於月宫,但却自命高洁,从不同时与多名女子发生关系,与女子发生关系时从不容许他人染指,绝不会参与聚众淫乱的事件,现在屋子里有三男一女在交合,显然不会是他。

情报失误,还是行动泄露?不管如何,现在退可能是死,进也可能是死。不知不觉,仿佛每个人的呼吸都沈重起来。

只能孤注一掷了,大家互相望望,然后点了点头,王哥做手势安排进攻步骤,阿飞和梁二两人将门踢开,后撤,他和小李沖进去以手弩射击,我们三人急速拔剑入刺,五息之间一定能斩毕三人。

手势一挥,行动!

「彭!」房门被击成粉碎:「嗖嗖嗖嗖」,王哥和小李皆是暗器高手,常人用机关弩只能射击一次的时间,他们已经射出四发,扑灭灯火以及封住死角。如此狭小的屋内,晓是护法级的高手,也要凝气护体,否则必死无疑。而我在射击的一瞬间,利剑出鞘,以一剑封喉的招式,向前扑出,身后,阿飞和梁二仅比我慢半息的时间。

「噗嗤」,得手了,黑暗中竟然来不及一点反应,梁二的剑已经没入在女子头部站立着的男人的心髒,阿飞的长剑从那个抱着女子臀部摇晃的男人背后向前穿出,而我几乎是与地面贴平,一指点地,长剑从最下面的男子的股间刺入,内力净吐,将他的五髒六腑震碎。

三剑齐收,我身形一荡,已然跃起,空气中才传来血液喷发的声音。阿飞点亮了火褶子。

除了在地上似乎索索发抖的女子,敌人以无半个活口。

非常完美的进攻,我看到王哥眼角似乎有露出笑意,然而……太顺利了似乎有点不对……!

我的直觉让我不禁将目光投降地上那具雪白的身躯。

月宫中的女人都是被从外掳入,过着牛马不如的性奴隶生活,根据我们以往月宫分子里弄来的招供,女子在月宫里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只要是男子,随时可以强暴任何一名女子,因此每个跟月宫邪徒在一起的女子,都可能是受害者,而我们的以往行动都证明了这一切。

但是,今天例外!

一股澎湃的真气向我们压来,时间都为之一滞。「彭彭彭彭」,因果循环,如同刚才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四具身体向外震出,我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我能闻到那代表死亡的血液,我听到了四颗心髒在同一时间内停止跳动,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发生在呼吸之间。

绝对的差距,一股气浪迎面袭来,我黯然地松手,长剑掉落在地上,我闭上双眼,死亡就在下一刻到来,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张绝美温柔的脸,「别了,我的爱妻,夫君回不去了,我的承诺……」

「咯咯呵呵」,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在我面前响起,排山倒海的气势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闻到眼前飘来一股狐魅的体香……以及男人的精液的气息。

一只柔软的手托住了我的下巴,我还没有死,我睁开眼睛,火褶子还在地上燃烧,我的内力也没有被制住,黑夜中我清楚地看见这名女子的唇红齿白,面容姣美,而且竟然如此年轻,仿佛跟我同龄,但刚才那份武功,实在是惊世骇俗。

「彭彭彭」,远处传来巨响,是组织撤退时所轰出的爆裂烟雾弹,三声,代表只剩下三人,行动肯定是失败了的。我不禁愈发心惊,白虎队一共九人,每个皆是一等一高手,只是刺杀几个坛主,人数武功上都有优势,而今竟然只活了三人,难道我们真的是中了圈套?三个人中一定有南宫弘,他不会那么容易死去,但是连他也被逼退,可见对手如何强悍!

我的处境也极为不妙!但是看来这名妖女不是想马上杀我,是要留活口拷问吗?只要能活下去,这就有希望!

「嘻嘻,哇,想不到来杀小刑的人里有那么帅的哦,让奴家颇为心动耶」,女子拿掉了我的蒙面巾,正兴趣盎然地打量着我。

小刑?刑青!刑青的年龄已过四十,这名女子竟然称之为小刑,而她不过二十年纪,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她的武功如此之高,我青龙五人组竟然在一个照面全被击溃。我应该如何求生?我不能死在这里。

「为什么不杀我?」我面无表情地问。在出来闯荡江湖的时候,有个不出世的高人叮嘱我,做大侠一定要能多废话,说话多了,敌人就会露出破绽;做魔头,就一定要少废话,废话多了一定会自误。这么多年,我确实感受到这句话的正确性。

「嘻嘻,为什么一定要有理由啊,人家看你的功夫那么俊,刚才那一剑,差点刺到奴家的那里去,好刺激好兴奋啊,奴家那么多年没有兴奋了,人家怎么舍得杀你哦,你要能把奴家服侍好了,奴家还可以考虑偷偷放你出去呢」,妖女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手轻轻在我胸口摩挲,而且说话间,红唇离我的耳朵越来越近,闻到话语里那兰花般的香气,我心神不由一荡,然而闻到随之而来的男人的腥臭味,令我泛起一种又愤怒又兴奋的感觉,我到底怎么了?不行,我赶紧静下心来,去除邪魔歪想!

「不要脸的贱货」,我平静下来在在心里暗骂,但是表面上我还得虚以委蛇,我故作轻浮地说:「好啊,你觉得好的话,那我再刺你那一剑好罗」

「真的吗,人家好期待哦,而且……」,妖女咬住我的耳朵,玉腿轻挑,弹起地上的宝剑,塞到我手中,「而且,人家更期待你的另一只……大剑哦」,就在我分神间,妖女玉手下滑,风情万种地在我裆间一撩,身形已然飘荡开来,离我而去,如同一团柳絮般落在地上的褥子上,双腿打开,向我赤裸裸地展示那美丽粉嫩的私处,那浅浅的森林下,那流淌着溪流的神秘洞穴,如同灵蛇般,扭动的臀,腰,双手不断向前揉动的玉兔,那娇喘的神态……恍惚间,我好像,我好像看见了南宫夫人那处,那处动人妖艳的粉嫩。

「啊~ 不!」,我脑子一团剧烈的混乱,我不能去想这种邪恶的,畸形的美。

纯洁,纯洁在哪里,我需要他们来抵抗侵蚀,粉嫩,粉嫩,美丽的粉嫩,爱妻的,姣美的粉嫩。我的脑子里放映着一片洁白的圣光,啊,我看到了,那晚新婚之夜,终於看到师姐的~ 不,是爱妻的,美丽纯洁的私处,那里,我占有了,我和妻子融为一体了,我们升华了,我变成了神仙,和爱妻一起飞翔。

我的一分神志清醒过来,立刻咬破舌头,精神为之一醒,「邪魔歪道,你们不应存在这个世间,下地狱去吧!」,妖女一定没有料到我没有被她完全魅惑,使得我有机会挥出这一剑。奥义!剑气江湖——!

丹田之内,真气陡然暴涨数倍,只是平凡的向前一挥,斗室之内竟卷起一场风暴,刹那间如同鬼哭狼嚎向前袭去,妖女猝不及防,直接被气浪轰起,击出窗外,我并不期望能够以这一剑退敌,在剑势一尽,掏出硫磺火弹,往地上一砸,同时身形掠起,从另一侧窗户飞出。「轰」的一声巨响,大火滔天,而我便在这烈火和浓烟的掩护下逃之夭夭。

第二章误入虎口

夜色中,我小心翼翼地猫在民房的阴影中逃窜,今夜确实不是行动的好日子,皎洁的月光如同水银一般铺洒在街道上,看上去静谧而安详,但我却有一种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的感觉,赶紧从怀里摸出备用的面巾,蒙在脸上。

我不敢按照计划的路线逃逸,今晚绝对是中了圈套,组织里有内奸。

唯有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换身衣服,天亮后想办法混出城外。

但拐过了这个街口,我几乎郁闷得要吐出几口鲜血,三个铁塔般的大汉,正挡在我面前,一身具是夜行蒙面打扮,感觉武功不弱,而且……不是我们的人。

我运动真气,暗叫不妙,先前使出透支我实力的剑气江湖,使得我现在功力只剩不到三成,而且没有个三四五天,怕是恢複不来。

我把目光对准了左边那个大汉,他肩膀上抗着一个大包,看似不轻,我若全力施为,或许能给他重创,但是剩下两人可以瞬间把我干掉;若是转身逃逸,以我现在的速度,只怕不出三步就会被追上刺死。

正在犹豫间,中间的大汉骂了一声,「它妈的阿狗,现在才到,得手了,快走!」,言毕抓住我肩膀,一行人纵身跃进民墙。

三名大汉身材魁梧,比我高出一头,看似他们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有一个夥计身材跟我相仿,黑夜中把我认错了,不管怎么样,已经被他们挟住,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我跟着他们越过几家民宅,最后进到一处庭院,领头的那名大汉走到一口水井前,二话不说跳了进去,我不敢迟疑,赶紧跟进,原来这井下别有洞天,在水下潜行一会,既有光亮,正是一处出口。

刚跳出水面,落地身形未稳,一柄大刀已经架到我脖子上。带头老大正怒目狠视,他身旁还站着一名身材瘦小相貌猥琐的男子,脸型却是有七分象狗,坏了,撞到正主了。

「阁下是什么人」,老大问道。

「杀人的人」。

两名大汉也浮出水面,将我左右后方退路封住。

那名涉嫌叫阿狗的猥琐男子把我的蒙面巾扯掉,老大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在思索什么。

「如何杀人」

「有钱就能杀人」,我摆出一付杀手的老道姿态,尽管我是一个正义的侠客。

「为何跟着我们」

「行动失败,受了内伤,我想跟着你们总比落到官府人手里强——而且,是你把我拉过来的」,说话间我的眼神一闪,屋里的情形已被我看清。

洞穴不大,墙上插着四具火把,地上铺着垫子,横七竖八地卧着五具女体,具是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淫靡的气味,显然这是一处淫贼的魔窟。

我怒发沖冠,「天诛」成员,与天下淫贼誓不两立。

「阿狗,把药喂给他吃。」

很快,我嘴里灌进一股苦涩的液体,入腹后一阵剧痛,显然是一种毒药,我要被毒死吗。

脖子上的钢刀移开了,「兄弟,多有得罪哈」,老大抱拳,正向我致歉。

「什么意思,下毒药要毒死我吗」

「兄弟别见怪,此乃阴阳和合散,不过是一种比较猛的春药而已,服用后虽然真气逆行,武功暂时尽失,如无解药一个时辰内便会五内俱焚而亡,但只需与女子交合七七四十九次即可解毒,咱们都算是一条道上的人,理应互相帮助,你看这里满地都是美女,大哥我岂会对你有所加害啊」

「我只是一个杀手,从来不淫人妻女,你把解药给我,我帮你办事。」,事到如今,我从内心发自恐惧,我是一名侠客,岂能与邪魔歪道为伍。

「哈哈,解药就是干女人啦,老三啊,你把刚掳来的女的放出来,先留给这位兄弟,这位兄弟急着要办事」

「老大,不是吧对他那么好,我们跟你了你三年了,今天这么好的货色可是一辈子难遇啊,老大你把头啖汤让我喝了吧」

「笨蛋,没听说过' 福兮祸之所倚' 吗,你们不知道搞了这个女的有多么严重,还是让给这位很猛的兄弟来解决吧」,老大反手一掷,钢刀半入土中,后退坐到地上的垫子上,从怀里掏出两粒铁球,铙有兴趣地转动着,突然一抖,铁球打在我膝盖的穴道上,我痛得身不由己,倒在地上,下体突然涌上一股极其热烈的气血,迅速洒往全身,我感到一种暴燥不吐不快,以及……黑色的欲望。

「扑」,一具女体被推到我身边,我猛的沖过去抱住她,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亲吻她的臻首,亲吻她的娥眉,亲吻她的眼睛,我喘着大气,一把撕碎她的衣服,捧着两个雪白的奶子开始吮吸,一股温柔的女香被我含进嘴里,我发狂地亲吻她的酥胸部,亲着亲着,亲上她的脖子,双手忘情地揉动着一对玉兔,但是这还不够,我还再要亲上她的小嘴,要我将她的樱唇含在口中,占为己有!我喘动着,才发现她也蒙着面巾,我一把撕扯下来……不由地震惊了!

「老大,你看这小子明显是个雏,搞了那么半天,还在亲来亲去的,要是我马上就扒开干了,噫,肥美的小穴好紧啊,我操!」,我强压住欲望,擡头看那四个人,那个叫老三的已经拉起一个女人,让她趴成狗状,从后面狠狠地操动着。

老大和老二以及阿狗都半躺在地上,胯下各有一个女人正跪着,臻首上下浮动,空气里传递着口水吞咽和舔动的声音,这淫靡的气氛让我觉得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欲望很快就会松动。

「嘿嘿,哥们吓怕了吧,不错,你身下这小妞就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铁掌帮帮主白一平的千金白晓菲,哈哈,干了她,我们道上的兄弟都得叫你老大了。」老大一脸淫笑,「哟,差点忘了,这骚货的睡穴还点着,哥们我帮你点开,兄弟你放心,她中了酥香软骨散,一点真气都运不出来,啧啧,要不是……唉不提了,我们又怎会让你来第一炮,兄弟你欠我们一份大大的人情哦」

白晓菲,我认识,提起她,我右侧肩膀上一块旧伤还隐隐作痛。两年前,我奉师傅之名,前往铁掌帮给白一平祝寿,就是因为客气地对白晓菲笑了笑,被他吃醋的师哥言语讽刺,我们一言不合,出手相搏,虽然我只使出了三成功力,可是还是在二十招之内将她的师哥打趴在地。在白一平出手制止之前,白晓菲居然用从背后刺我一剑,重伤了我的肩膀。事后才得知,原来师哥从小和她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看到我如此轻蔑扼杀了她心目中师哥的高大形象,自然是恨之入骨,下重手伤我。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是我从此落下一病根,每到阴雨天气,右肩刺痛,不能出剑,这两年我只好改练左手剑法,虽然杀伤力不减,但是这种不便,还是让我留下了永远的遗憾。

白晓菲,她娘亲以前便是艳绝天下的仙子白梅花,令所有男人闻名心动,后来嫁给白一平,白一平此人也生得相貌堂堂,英俊非凡,二人生下的白晓菲继承了他们的所有优点,双十年华,即美貌不可方物。一帮色中恶鬼早就对她打上心思,月宫放出话来,有淫得白晓菲者,无论身在何门何派,即封为清风使者,地位虽在护法之下,但却只需听令宫主一人,更传以月宫神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而白一平号称武功天下第一,连慕容隆也要忌惮几分,铁掌帮亦放出话来,有欲染指白晓菲者,无论身份为何,杀无赦。由此白晓菲成为一个象征而敏感的人物,大家都想碰,但是又都不敢碰。但是这样一个烫手山芋,此刻正被我压在身下。一颗铁弹子打在她昏穴上,她正悠悠转醒。

「啊!呜呜~~」,我一手捂住她的嘴吧,使力压住她挣紮的身躯,尽管欲火上攻,但是我仍然把握住一丝灵台,到底该怎么办?

侵犯她,我解毒,但也不能保证活着离开这里,如果只是自己逃脱,日后注定被陷害成为清风使者,天诛侠客,一世英明尽丧失,身败名裂,死无全屍;不侵犯她,她的清白也要毁在这几个淫魔手中,我作为一名侠客,又有何面目自处;自尽,我死,家中尚有娇妻,月宫妖女已经看过我的相貌,必定会查出我的身份,没有我守护,妻子不知将要遭到何种凄惨的命运。

我心中还没有定度,但是身体已经做出答案。

欲火上攻,我禁不住白晓菲胸前雪白的诱惑,一口咬住奶子,吮吸住那一点嫣红,白晓菲的乳房非常肥美,含咬着非常舒服,我的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她股间,隔着劲装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她的身体突然一颤,显然非常的敏感。

「我说老大,这个兄弟看起来相当会玩女人嘛,看得俺已经心痒痒了,俺也要爽爽,先就着打一炮吧」,老二抓起在他肉棒上吞吐的女人,推倒在地上,压上去狠狠地操了起来,「贱货,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哥哥你大力点啊,狠狠地操我,啊啊~~」洞穴充斥起淫声浪语。

我已经欲火中烧,胯下的肉棒已经雄起,硬邦邦地顶在白晓菲的下腹,体内如火烧火燎,如果没有一个宣泄的地方,我很快就会气血自焚而亡。

没有办法了,我从她胸部吻到脖子,再吻到她耳垂,悄声说道。

「白姑娘,我中了他们的毒药,没有女人……我很快就死」

我很快又吻到另一边耳朵:「给我,能活下去,我娶你!」

言毕,我一把撕破她的下衣服,掏出暴涨的肉棒顶在了她的私处。

「呜~ 」,被我捂住的嘴巴发出一声呜咽,我看见她眼睛落下两行清泪,心中一痛,但肉棒上传来的驱动,使我猛的向前一刺!

干涩,甚至有一点疼,向外一动,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液体湿润住我,如同和师姐新婚同房的那天晚上!

一阵悔意充满我心中,但是丹田中的欲火驱使我快速运动起来,我从肉棒上感受到阵阵快意,令我忘了一切,我一下一下猛烈地向她的私处发起攻击,她的阴道温暖而紧凑,如同一张温柔的小嘴吸住我,每一次都令我的灵魂颤抖,我大吼一声,而那随之而来的豪迈的征服感令我大力狠狠操入她的小穴。

也许是久未行房,在我大力沖击了数百下,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从灵魂深处涌起,「」啊啊啊啊啊「,我大叫数声,肉棒猛的变大几分,一跳一跳几股浓精喷薄而出,射入白晓菲的深处,我感到她肉穴猛烈地颤抖,一股温暖的泉流将我的肉棒美美地含住,我如登仙界,在这高潮的境界中瘫倒在她身上。

「大哥,这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看起来家夥不小,怎么那么中看不中用啊,也好,接下来该轮到我们啦!」,我有点眩晕地趴着,但是神志依然清醒,我赶紧运转内力,奔腾逆流的真气已有微微的一丝回转,白晓菲处子之身被我夺去,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一定要拼命保护她!

「老三,你不怕死的话就上前去搞她吧。嘿嘿,恐怕只有很少人知道这个秘密。白晓菲两年前曾被逍遥子擒住,下了淫中圣药」万人骑「,眼看她就要投怀送抱,可惜他老爹及时赶到救了她。白一平肯定不会干自己女儿的,以他真气之雄厚,轻易可以逼出药力。可惜他不知道,」万人骑「乃是一种蛊物,药力可以逼出,但是蛊物入体则活,被真气一逼,便会退缩至花宫沈睡。若有男子阳精射入花宫,蛊物便会複活,以此法複活之蛊物,除了分泌淫药令女子变得欲求不满外,更会产出毒素排入女子体内,凡是沾染上一丝毒液,男子就会为她发狂,与她交合无止无休,直到元阳尽出,衰竭而死为止!老三你愿做花下风流鬼的话,不妨上去干她几炮吧,嘿嘿」

「老大,那这么说来就是只能看不能动啦,妈的,费那么大劲,以为搞来一个极品,谁知道他妈的居然这么不爽,操」

「嘿嘿,你们以为老大我是脑袋进水了要绕那么大圈子抓来这个烫手山芋吗。

蛊物虽毒,却有降它之法,所谓物极必反,我打听到原来蛊物最怕的东西竟然是各种春药,只需让一男子服用春药,不断与她交合,将药气射入花房,再不断以其他诱饵,蛊物自会逼出宫外,只要将其取出,便不再畏惧淫毒之苦了,到时候便可以随便操了,哈哈哈哈「

「哦,怪不得老大你要让这小子吃了阴阳和合散,再让他打头炮,感情是拿他当死士呀。也怪这小子,居然那么巧跟我们撞到一块了,嘿嘿,真是天意呀,好玩!爽爽爽,不久就可以干到白晓菲这个骚货了,爽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要射了,爽死了!」,老三从一开始就用狗爬式干着一名女子,此刻爽到极点,已然要射出。

「等等老三,别浪费了,留着有用。这诱饵就是咱们新鲜的浓精,等这小子干过几十次,将药力完全散入白晓菲体内,我们再把浓精射在白晓菲的骚穴外面,巫蛊自会被吸引出宫,嘿嘿,到时候用这个东西」,老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

这玩意浸过了几百个男人的精液,巫蛊自然会被它钓出,大功告成,以后就有得爽啦。「老大无不得意地说着,少顿,又说道:」老二老三阿狗,你们跟我也有好几年了,这次你们也立下了不少功劳,到时候我把白晓菲献给月宫,作了清风使者,到时候一定会提携你们,我们哥几个以后就是荣华富贵啦,月宫里有的是美女,武林十大美女,有六个在里面做性奴,哈哈哈哈,再加上这个白晓菲,真它妈爽啊!「

「哈哈哈哈~~」,四个人发出一阵一阵淫笑,而我对他们的愤怒,如同洪水一般滔天!

第三章腋变肘生

在第一次发射后,不多会丹田内又燃气起大火,一股欲望涌向我的肉棒,我扶住把子,往白晓菲的美穴内又缓缓插入,这一次润滑了许多,一阵美好温柔的感觉又包容住了我,使我忍不住开始运动起来。

也许正如那个老大所言,白晓菲体内可能有淫蛊在作用,使得她媚眼如丝,春意如潮,似乎已经动情。我不再捂住她的嘴巴,双手握住她的一对玉乳,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头。其实在男女之事上我所知甚少,记得新婚之日,我还是在师姐的指点下破瓜成功,我也只会向前一拱一拱,师姐还教我怎么吸住乳房,怎么亲吻脖子,怎么亲吻耳垂,师姐呻吟着告诉我被我这样亲着很舒服,啊我的师姐,我的爱妻,我爱你。

我看着白晓菲美丽的面容,竟然与记忆中的师姐重合起来,我顿时一阵悸动,下身深深地没入晓菲的体内,一股强大的力量再度喷薄而出,这样销魂的感觉足足持续了十数息时间,我才瘫倒,滚到白晓菲身边,又用手轻轻把她揽入怀中。

自从我心里也把白晓菲视作自己的妻子,与她交合我不再有罪恶感。听过这四人的谈话,我知道在我身上的药力完全进入白晓菲体内之前,他们不敢侵犯晓菲。而我与晓菲交合之后,竟发现丹田的真气有隐隐回流的感觉。师傅传我的剑气江湖,本就是使部分真气逆行,二者互相撞击,爆发出数倍的力量。我估计了一下,若是经过三十次交合,就将拥有足够的正向真气,只要我使出法门,即时是现在总体真气不足,我也能再度使出奥义,以这四人的武功,有七成的把握将他们一举击毙。虽然风险依然很大,一失败绝无退路,但是以目前的情况,只有这条逃生的方法。

虽然我是一个比较保守的男人,在别人前与女子交合也是首次,但是在天诛的历次行动中,见过了无数淫邪的场面,每到我被那种邪恶的欲望引诱,我的脑海中都会浮现出与爱妻欢爱那纯洁美好场景。今天与白晓菲在此,尽管有四个邪徒觊觎不已,但我相信,只要我的心是纯洁的,我们所做的事就比这些淫徒高贵得多。而且我一定能杀掉这四个淫贼,以酬天道!

「唉,老大,看这小子又干了一次了,妈的真不爽,还要等多长时间啊,哎,老大,我操她的小嘴或者菊花没事吧?」

嗯!我的心一紧!这如何是好!

「我说老三,你怎么那么沈不住气啊,我不是告诉你,现在这女的浑身的液体里都有毒素,你要沾上了,就比吃了阴阳和合散还要厉害,你要是闲着没事,到上面的屋子里去拿吃的喝的下来,一会给这兄弟补补,说实在的,要搞几十次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呀,这小子又是春药又是淫毒的,不搞是死,搞了也是死,咱们还是发点善心,让他做个饱死鬼吧,阿狗你陪老三去」

老三和阿狗听了,起来把衣服穿好,一边盯着我看,一边慢慢地走向水边,「彭」的一声,跳进去走了。老大和老二把女人都推到一边,点了穴道,衣服穿好在离我们甚远的墙角盘坐调息。

不多一会,我的欲火又起,再度提枪上马,我注视着白晓菲,她娇美的脸上泛着绯红,也许是听了恶徒的讨论,知道我并非与他们同流合汙的淫贼,眼光中并没恨意,但是我仍然看出她的泪光闪闪,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是啊,有那个女子遭遇这样的命运不会痛苦,不会害怕,不会哀伤呢?纵然是武林女子,遭此大变,一时之间,又是如何能接受呢?况且现在仍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我应该尽量让她的心得到安慰。

一念至此,我又用同样手法吻到她耳垂,同时下体大力抽插,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悄声说到:

「我内力每次有恢複,三十次」

又慢慢轻吻到另一边。

「我会剑气江湖」

尽管只是微不可闻的话语,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娇躯一抖。

剑气江湖,我相信象她这样的世家千金,一定曾经听父亲提及,这种传说中的武功。不错,剑气江湖乃是几百年前江湖上一名绝世天才剑客所创,但是自他以后,传人寥寥无几,而且从来不参与江湖争斗,慢慢地淡出了众人的视野,不过由於首创者的威名,不论何时,提起剑气江湖,均是如同神话一般的武功。

在摇曳的灯火下,我看见她的泪光竟然慢慢停住,也许是相信了我这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看着她,我的下身仍然在不断地进攻,我突然有一种很恍惚而奇妙的感觉。

是啊,在不久前,我们是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人。而现在我们却一起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亲密事情。不,也许两年前她刺我的那一剑开始,我们就留下了某种关系吧……只是,她还记得我吗?

我突然涌起了另一种欲望,与进入她美穴的那种欲望不同,我想了解她,我想让她了解我……就像我跟师姐互相了解一样。

我的吻上她的双唇,她嘴唇很柔软,就像一颗美味的樱桃。我们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四目相对,猛然间一震悸动从我们下体的交合处传出。本来一直是我单调地抽插,但是这一下,我竟然感觉到她的小穴在配合地收缩。我用舌头挑进她紧闭的牙关,她的美目害羞地合上了。我的舌头进入到她湿润的嘴里,我饮到那如同甘露的泉水,我的舌头缠上了她的小舌,我们热情地吻着,她把我的舌头吸入她嘴中,下一刻,我又把她的舌头吸入我中吮吸。仿佛心意相通,呼吸交融,我们忘情地吻在一起。直到很久后,我在她美穴深处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意,我放开她的嘴,猛烈地加速,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如同欢乐的歌声,数十下之后,我得到了一个高峰,感觉到魂魄都从体内射出,源源不断地向她的深处涌去。

正当我疲惫之时,又有一股暖流包容在我的肉棒上,非常舒服,而且有一种涌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真气运转周天一般舒坦,但更加销魂。

我回想起第一次交合,也是这感觉,我试着将体内的真气输向下体,在我已知的各种运气法门中,男子均不得轻易将真气运向性器,性器的经脉没有回流,只能外输,真气有去无回,我缓缓地控制不多的真气向肉棒涌去,真切地感受到好像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河流中。

「好胀~~」,白晓菲娇吟一声,这是我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声音非常动听,吐气如兰,让我几乎癡了。

「试着运转周天,假想真气从督脉走入」,我咬住她的耳朵说。

不一会,我感觉到了一股吸力,而真气流出的速度加快,仿佛是被她吸走。

她是中了酥香软骨散,这种药物能麻痹气穴,使得人不能周天堵塞,不能提起真气,如果我可以对掌运功,可以将她身体里的气穴沖开,恢複真气,但是情况显然不允许。不过假若我能用此法输入真气,也许能够助她自沖气穴。

白晓菲很聪明,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我才发觉她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环抱住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结合在一起,但实际上,内部正在暗流涌动!

我这三次交合所恢複的功力完全地交给她,突然,她眉头一皱,腹部悸动,似乎是有所痛苦。

「很疼?」,她点点头。

我也感觉到下体迎来一股压迫力,似乎是要从她体内暴出,我隐约觉得要吸入这股力量,但是没有功法可以使性器的经脉回流呀?我看着白晓菲越来越痛苦的样子,她的手值都轧入了我背后的肉里,我该怎么办?

突然想到我体内服用了阴阳和合散,真气逆流,所谓真气逆流乃是相对於周天而言,如果我把周天也逆行,是否可以产生吸力?

一念至此,我立刻默念周天穴位,然后以意念逆行之,不做则以,一作惊人,不由自主地肉棒有一股强大的气势在注入,如同洪水般涌入我的逆行周天中,感觉比我传给她的真气雄厚得多,很快,我感觉到混身的毛孔都在张开,本来不受我控制的逆行真气,正被这股外来气流带动,奔腾起来,我的欲火又起,还留在她体内的肉棒又雄起,我再次开始抽动。

很快我掌握了控制逆行周天的诀窍,原来对我有害的「逆行真气」已经按照逆行了的周天轨迹运转,逆逆得正,只可惜我所修炼的武功都是使用原来的行气法门运用,如今我依然无法用这样的真气杀敌。

但是逆行真气的意义不在於此!

本来每次交合,我的正向真气都在不断的恢複,而这一次,竟然比以前恢複的更快!

我悄声告诉晓菲,在感觉我真气向她体内流入之时,用意念逆行周天。她疑惑地点了点头。

江湖上不论何种内力法门,周天的法则都是一至的,而男女的周天方向又恰恰相反,男子周天逆行就是女子的周天方向,反之亦然,但是逆行周天,多半会走火入魔而死,白晓菲对我点头,也是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很快,我们就统一了切换周天运行方向和吞吐真气的步调,而这正又与肉体的抽插巧妙地协调在一起,我似乎觉得就是自己在她体内运功,而她进入到我体运功,我甚至能体会到她身体里气穴堵塞的感觉,但不是完全停滞!只要保持这样运功,一定能将她的气穴完全沖开!

在敌人眼中,我们不过是一对正在沈溺肉欲的亡命鸳鸯而已!

老三和阿狗回来了,各自抱着一个坛子,估计是装着吃喝的东西,看到我正在白晓菲身上卖力地苦干,不禁嫉妒道:「妈的小子,算是便宜你了,等到老子干,不知道是被你过了几十手了,死了也别怨我们,算你有福气」,说完和阿狗一起走到墙角,和老大老二开始吃喝起来。

也不知道是过了几个时辰,我和白晓菲已经交合过十数次,我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够喷射那么多次之后亦然有很充沛的感觉,似乎每次射出后我又从晓菲体内吸入了她的阴精,相生相长,源源不绝,而我的真气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流回正周天,我已然取回了将近半数的真气,而我也觉察到晓菲的气穴隐隐有沖破的迹象,看来只需一次交合,我们就能成功了。

我稍做歇息,再次挺身上马,这次真气回流得更快了,只待运功完毕,我变可施展剑气江湖,我有十成的把握在两息之间将老大老二和老三同时杀掉,剩下一个阿狗,相信以晓菲恢複的功力,对付他绰绰有余。淫贼,你们死定了!

「嗖!」,暗器破空的声音,我只觉得一阵大力打在我右边肩膀上,正中在旧伤之上,疼得我直接被余劲掀翻仰面倒在地上,肉棒直挺挺地从晓菲的阴户中拔出,「嗖」的一声,又是一道劲力打在我胸口大穴上,我只觉得真气乱做一团,在四肢百骸内乱走,浑身不能动弹,口不能言,只有眼珠能勉强旋转,我不禁向墙角的老大看去,正是他发出的铁弹。

「老大,怎么回事,打他干嘛,这小子干活不是挺卖力的嘛」

「哼,我总算看出来有鬼了,服用阴阳和合散的人,是越做越虚弱,越做射得越快,做到最后必定会射出血来,你看这小子是越做越精神,越做越持久,我看里面八成有鬼」,他四人警惕地向我们围过来。

大事不妙,我是不行了,希望晓菲沖开了气穴,也许还有逃跑的机会,我的眼珠向晓菲看去,只见她脸上春潮涌动,酥胸起伏不定,完全没有要动手的迹象,可能跟我一样,真气走岔,我们彻底失败了。

「老大,你看这小子鸡巴上粘了个什么玩意」,听了这话我也赶紧向肉棒上看去,只见龟头上正黏着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似乎仍在蠕动。

「阿狗,你在逍遥子那里学过一点东西,你去看看这两人怎么回事」

阿狗向我们走来,蹲下来看看我肉昂上的那团黑物,不禁咋了一下,「老大,这小子鸡巴上粘着的正是' 万人骑' 的淫蛊,太不可思议了」,随后又仔细观察了一下,「不过好像是被活生生拔下来的,白婊子体内应该还有一部分。」

说着又往晓菲那边去,用他肮髒的无指拿住晓菲的手腕切脉,迟了一会,摇头道:「真是相当不可思议啊。」

「怎么回事?」,老大着急地问。

「这两人似乎是在用一种失传已久的双修功法在突破内力,老大你刚才那一下把这小子打翻,他们功法被破,这小子当时恐怕在行吸功,这一下把鸡巴给拔出来,吸力甚大,这蛊物便是活生生给他吸出来的。」

我一听黯然,当时我确实在行吸功,只待功德完满,就向他们发难,可是人算不如人算啊。

「那还有一部分在里面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还得另外去抓个男的来操她?」

「嘿嘿,这就是难以置信之处了,你们看」,阿狗一指我直挺挺的鸡巴上的黑物,「这巫蛊大部分被吸出,只留了很小一块在里面,你看这黑物流出白浆的地方,它本是八角,如今少了一角,正是留在白婊子体内」

「那又如何?还不是得在去找个男人来操她」,老三不满地说。

「嘿嘿,你们有所不知,圣药' 万人骑' 乃是用这巫蛊死物制成,进入女体是它就是半生半死的状态,只分泌淫素而无毒性,像白一平那样用至阳真气想把它逼出来,反而让它获得複活的能力,现在它又进入半生半死的状态,这白婊子体内留着的便是如假包换的' 万人骑' 圣药了,哈哈,白一平果然生了个好女儿,天生就是万人骑的命啊」我感到万念俱灰,使我害了白晓菲,我心怀内疚地看向她,而她却毫无感觉,美目微赤直愣愣地盯着站立着的三个铁塔般的大汉。

「还是小心为妙」,老大蹲下掏出那个肮髒的布袋,靠近我的肉棒,附近晃了一下,甚至用它打了一下那个黑物,丝毫没有反应。

「爽啊!哈哈哈」,老大站起来,甩开布袋,「这淫蛊确实死透了,兄弟们,下面好好把贱货白晓菲给操个死去活来,万人骑,我们先骑,哈哈哈哈哈!」

言毕真气一聚,一掌向我拍下。

我口不能言,体不能动,但是死我也不会闭一下眼,我要记住你们,死后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彭」的一声,飞出去却是两人,老大和老二,动手的正是老三和阿狗。

老大和老二躺在地上,似乎已受重创,阿狗单膝向老三跪下,「三哥,啊不,老大,以后我就跟你混了,请你一定要叫我老二,我不想再叫阿狗了!」

老三很满意地看着阿狗,「阿……二,你做的很好,过去把他们的头砍下来,我保你以后荣华富贵。」

「谢老大!」,阿狗站起来,拿起大刀,走向正在挣紮的老大和老二,两刀过后,老大和老二已经身首易处。

「很好,阿……二,你把这个男的也杀了,我先来试试看这白婊子的贱逼,妈的老子等得心里都快发毛了」

阿狗提刀向我走来,但是我的眼神全都集中在老三身上,我眼力几乎要喷出火来。

老三一把撕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雄壮的体魄,他掏出档里的巨龙,在单手套弄中很快张牙舞爪起来,他的阳具比我长出一倍,我眼神不由下滑,看见白晓菲正含情脉脉地盯着……眼前的巨龙!

老三蹲坐下,用手托着巨龙,顶在白晓菲的私处,他的阳具不但比我长一倍,而且亦粗大一倍,迟迟不见进入,必定是穴眼太小,不能突入的缘故。

老三猛的向后一退,再向前一刺!

这时候!

第四章震惊百里

就在老三的沈腰向前一刺!

白晓菲美躯一震,啊的一声惊呼,脸上浮现出好像难过又好像畅快的神情。

我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老三挺着壮实的雄腰,抱着白晓菲的雪臀,一前一后正在艰难的抽动。

「好紧!好爽!」

「呼——」,利刃破空,阿狗举刀向我斩来,他的刀法很快,刀落下来的时候,我还没有痛觉。

我知道在鲜血喷薄而出之前,自己还能活几息,我无限愤怒,又无限痛苦地怒视着正在侵犯着我的爱人的老三,默念毒誓,死后不入轮回,愿意堕落妖魔道,我要将他们千刀万剐,以抱此恨!

「妈的,这婊子恐怕是刚刚才淫毒发作,骚逼缩得跟条缝似的,老子没顶进去,还它妈的戳疼死俺了,呼,不过顶在外面肉软巴巴的,爽!这骚货生了个极品穴啊,她妈的骚逼一定很爽。阿狗你搞完没有啊,搞完了快过来玩这婊子」,「趴趴趴」,似乎是老三正在用巨物拍打晓菲的私处,「阿狗快过来看,这骚货水流得跟山洪爆发似的,真是极品啊」,这几声,如同钢刀一般紮在我的心房,但知道爱妻仍未落入虎口,却有一丝安慰。

刀意发作,我感觉好像到我身体哪个地方断成两截,掉在地上,阿狗面无表情地捡起来,同时把刀扔在地上。

「是啊,老大,这么说咱是捡到宝了么?」,阿狗转身朝着老三,举起右臂。

原来刚才那一刀他只是割下我腰间悬挂的机关弩,从刺杀刑青失败后,我逃出来一路上把箭筒换了,现在里面正是满满的六发见血封喉的毒箭!

老三也不动了,因为他感觉到有一个冷气逼人而危险的东西正指在他脑后。

「阿狗你想做什么,就凭你那点……」

「别动,告诉你现在指着你的是大内制造的机关弩,不想打爆头的话乖乖别动」

「哼哼哈哈,阿狗,你敢怎么样,我要死了,没有解药,你也活不过几天。」

看来这两人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突然意识到逃生的希望再次来临,赶紧凝住心神,收拢四肢百骸里乱窜的真气。

「哼,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奉上这个骚货,你那点微末小毒,对月宫的薛神医来说,还不是小菜——」

阿狗显然老於心计,话还没说完,立刻发难,「啪啪」,两声,两枝毒箭立即没入老三颈部。毒箭上有反齿,即时如此近的距离入体也不会穿出,老三歪倒一边,不及挣紮,喉部中箭,便是神仙也是当场立毙。

「哈哈哈哈,白晓菲,清风使者,荣华富贵,都是属於老子的,你们哥三在黄泉路上好好聚一聚吧,哈哈哈哈哈」

阿狗转身,走到我身边,蹲下,捏住我手腕,诊了一会,点开我的穴道。

「你已经走火入魔,真气涣散,如果把双修的秘诀告诉我,有什么心愿我可以替你了节」,阿狗用机关弩指着我,眼力闪烁着贪婪的火焰。

我哪里知道什么双修大法,今日与白晓菲跌打误撞,摸索出一点在交合中运功的法门。不过!用来骗一条贪婪的狗已经足够了!

「法门,法门……就是……抱残……守缺……周天……周天逆……逆行……」,阿狗暴出如饥似渴的眼神,看来确有一丝可乘之机,我领悟的功法,真与他所说的双修大法有相似之处。

「然后……然后……哼」,我咬破舌头吐出一口鲜血,我刚才已经试过,正周天已无半点真气,而乱走的真气却自行涌入逆行周天,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接着两眼翻白,浑身痉挛,已然不治!

阿狗一掌贴上我的腹部丹田,真气灌入,也许是他发现我周天中已经是空空荡荡,内力立刻源源不断地输入,他肯定不想我马上死去。

临危输功,只是一种令人回光返照的方法,他真气运过我的任脉,正彙到我丹田,但料想不到我的逆行真气也正汹涌地从督脉奔出,就在丹田处猛烈与他碰撞!

剑气江湖!——

「彭- 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以手为剑,轰中阿狗心窝,一团血雾暴出!他飞出去的同时,手指上的扳机亦扣住!

毒箭从血雾中飞出,直命我眉心,我不及躲闪,轻轻一偏,毒箭刺入我右眼,几乎是瞬间本能的反应,我左手变爪,活生生地将整个右眼挖出!

敌人尽诛,却两败俱伤,我心力交瘁,昏死过去!

***    ***    ***    ***

也许我死了,也许我是在梦里,我在一个温暖的,无边无际的海洋中游泳,慢慢地,我游向光明,游向永恒……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转醒,头部的剧痛使得我不禁叫出声来,但很快,下体传来一阵销魂的感觉让我舒服不已。我身上趴着的正是白晓菲,她的美臀摇动,小穴正一吞一吐吃着我的肉棒。

「你终於醒了!」,晓菲看着我,眼里尽是关切的泪花,我一阵感动,只想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别动,你受了重伤,真气也虚弱得很,让我来动,这样能恢複你的真气」,我不再动弹。白晓菲在我身上有节奏运动着腰部,小穴温柔地吞吐着我的肉棒,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不再说话,只有一种美好的感觉弥漫在我们之间。

半响,她突然红了脸,「坏蛋,快运功疗伤呀」

「哦」,我才回过神来,刚才只顾着交合,竟然忘了运功。

「你已经昏迷几个时辰了,我自己的真气恢複后压制住了毒物,我用你身上的绷带和伤药给你包紮过,但是你的气息一点一点虚弱下去,运气给你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想到这个法子给你运功,我已经输给你一点真气了,你试着消化一下,以后再……还给我……」,说话的时候,白晓菲已经没有了刚才淫毒上身的淫靡,多了几分娇羞,使得我心神不由一荡!

我眼部的伤势已经被用布包紮起来,并且有一种凉凉的感觉。晓菲的运动温柔而舒缓,但是小穴中却好像有许多张小嘴在不断亲吻我的昂藏,另有一番销魂的滋味,我按照先前摸索出来的法门,开始与她运功。

七七四十九个周天后,我的体内的正向真气开始强大起来,终於觉得有一丝神气了,在这过程中,我是吸多放少,如今恢複过来,我开始加大力度,回报我的娇妻。

嘤咛一声,晓菲吐出一口兰气,好像无限的倦懒,我不禁按下她的臻首,含住她的樱唇,如胶似漆地交吻起来。

在唇舌亲吻的挑逗下,晓菲开始大胆起来,她跨坐在我腰上,开始上下套弄,交合处传来动人的美感,我放开她的舌头,晓菲开始兴奋地挺直身子,在交合中一双美乳一跳一跳,「啊~ 啊~ 」,晓菲动情地叫出来,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情欲,我开始向她挺动,双手握住了她的一对玉兔,不住的揉捏,晓菲在这快乐中美目禁闭,红唇微分,仰面销魂,我和她已忘情於鱼水中。

不知过了许久,我们已经瘫在一块,我轻搂住晓菲,她懒懒地靠着我,即时是在这昏暗的洞穴中,即使这地上倒着四具敌人的屍体,但那软玉温香的感觉,让我忘记了不久前生死悬於一线之间的凶险。

「疼吗?」,晓菲轻轻地抚着我的身体,「不疼」,我怜爱地亲吻她的额头。

「我是说这里」,晓菲轻柔地抚到我的右后肩。

「你还记得我?」,我惊讶地望着她,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感动。

「对不起……」,晓菲的声音细不可闻,我一把抱紧她,「没关系,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我知道,我爹跟我说过,你没有记恨我们,都怪师哥,他不该对你和你师姐说那么无礼的话;也怪我,是我不好……。」

我搂住她的肩头,对她释然一笑,真的没关系。

不过当时的师姐,现在已经是我的娇妻了,师姐一定在日夜盼望着我行完侠义,早点回家,可是我却在这里……

「晓菲,记得那时跟你说什么吗?」

「嗯」

「出去了,我娶你做妻」。

我不知道师姐会不会理解我,但是我已经夺去了晓菲的处子之身,我觉得我必须负起这个责任。

虽然男子三妻四妾也属平常,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师姐之间会插入一个白晓菲,但我觉得我同时都喜欢她们,我要好好照顾她们。

「呜呜……嗯。哼……」,好好的白晓菲突然抽泣起来。

「怎么了呀,傻孩子哭什么呀?」,我把晓菲更深地搂在怀里,用体温化解她的颤抖。

「我本来是想要嫁给师哥的,呜呜,爹爹却让我和别人订婚,呜呜,我不想嫁给他,就逃出家来,想不到竟然落到这里,然后,呜呜呜」。

我搂着她,一时竟然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来,虽然发生了那么亲密的接触,但是我们又好象是不同的世界里的人。

「也许这是天意吧?」,我好像在安慰她,又好像在安慰自己。

是啊,我自己,行动失败,机缘巧合入了贼窝,又因此救了白晓菲,却又夺取去了她的处子之身,我最终也失去了一只眼睛,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如同梦幻一般?

我抱着她,不知多久她的哭声渐渐小下去,最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望着这睡梦中的仙子,不禁感慨万分,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找来一张长袍将她盖好,开始收拾后事。

四个淫贼的屍首我都拖到一处墙角堆放,我挖出来的眼珠带着一团血肉,已经完全乌黑。传说古时曾有一名猛将,战场上被敌箭射中眼睛,他把箭拔出来,吃掉自己的眼珠子,然后继续奋勇杀敌。以前我只是以为是传说,但是如今我相信了,挖出眼珠,除了剧烈的疼痛之外,倒是不影响身体行动,只可惜我的眼珠染上剧毒,不能食用,否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丢弃?我用火油浇上,烧成灰烬,再包在油布中,以后找个合适的地方埋葬了。

我拣起机关弩,走向那掳来的五个女子,解开她们的穴道,让她们穿好衣服,逐个盘问。原来她们都是这城中几个富商的小妾,被四个淫贼掳来这里,大概已有两个月时间了,我安慰她们,告诉她们等我伤势能见水了,就会救她们出去。

没想到这几个女子听了我一番话,却怅然落泪,呜咽不已,她们望着那四个死去淫贼的屍首,竟然有几分凄凄然。

「没关系的,离开这里,忘记苦难和仇恨,还是可以好好生活的。」

「呜呼乎,大侠,你把我杀了吧,我以后可怎么活呀」,一女子哭的梨花乱颤,「呜呼乎……」

「大侠,求您行行好,把我们带走吧,我们回去之后也没有脸见人了,我们愿意为奴为仆,只要您带我们离开这座城市!」

然而接下来的这名女子的话却让我震惊。

「行了,你们都别哭哭啼啼的了,这两个月你们不也是过得好好的吗?也没见你们要死要活的」,这女子虽然看起来柔弱,但言语里却有一种不输人的气势,她望着我,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直突突地说到。

「这位大侠,我本是乡下农户家的女儿,被家里卖到城里做有钱人家的小妾,我的两个哥哥,就用我的卖身钱娶了媳妇;我们弱女子呢,若生在一个好人家尚且好命,象我这样出身贫贱,又有什么人把我当做人来对待呢?在有钱人家,我也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对待我粗鲁又残暴,从出生下来,我的命运就不是由得了自己的」,说着望了望那处墙角,「反而被这几个人带到这里的时间里,虽然他们粗俚淫邪,但是却带给我一生都没有体会过的快乐滋味,尽管他们也是坏人,但是我却不会忘了他们。」

接着,象是对着其他女子,又象是对着我,说到:「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女人走到哪里又不是一样的呢?」

好像是同意了她的说法,女人们都停住了啜泣。

而我却呆立当场!

我望着这名不知受过多少磨难的女子,想反驳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四个恶徒,虽然恶贯满盈,自取灭亡,但是竟然会在人心中留下美好的记忆,多么荒诞的事情!无数曾经死在我手里的恶徒,也会有人想念他们吗?

到底何所谓恶?这个问题如同一个魔咒扣在我脑袋上,让我不得安宁。

我离开这些女人,回到白晓菲身边,看着她熟睡的美态,似乎没有任何烦恼,但当我一想到她终会醒来,背上沈重的未来,心里也落寞了几分。

我真的有权利去修改别人的人生吗?

我所不知道的是,在头上三丈的大地,卷起一震狂风,一道霹雳划破天空,震惊百里!

第五章两两相忘

昏暗中我对着水面劈出一剑。

波澜不惊。

剑气直接透过水层,打在泥土上。

「澎澎彭」,平静的水面突然炸开,怒气勃发,喷起多条水柱!

一天以前,我还无法达到这个境界!

「想不到你的武功那么好,恐怕是爹爹也做不到这样柔中带刚,真气外放而又控制得游刃有余」,听到白晓菲的赞许,我的心就好像吃了蜜一样甜。

「你爹爹的掌法至刚至阳,内力更是天下无匹,我又如何能够跟他比,况且」,我转身对她微微一笑,「若是没有遇上你,我也到不了这个境界。」

诚然,与白晓菲的交合双修,使得我在体内另行开拓出一套逆行周天,以往修炼的武功虽然因此威力大减,但是唯独剑气江湖一式,却因此纯熟无比,随心所欲。一念籍此,我便打算破除师门戒律,将此招传授於她。

「菲儿,你我练出两重周天之后,以前的武功威力大减,但是只需练成剑气江湖便可以弥补缺失,甚至更上一重楼,我教你如何?」

「唉,武功再高又如何呢?」,菲儿芳容凄凄,半过身子,「有些事情还是没法改变的。」

我心里一沈,激情过后,种种后果就要压到我们肩膀上来。

「渖大哥,昨夜我想过了,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世界,我们总归是要回去的」。

「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是,我总归对不起你……」

「嗯」,菲儿低下头,似乎已经在哭,「没关系,师哥不是不讲理的人,呜!只怪我自己配不上他」。

「唉!」,我拉着她对着水面坐下来,把她搂在怀里,「好了不哭不哭了哦,怪只怪造化弄人啊!」

「对不起……」,菲儿轻轻的说,「师哥对我很好,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

「嗯……菲儿……离我伤好能出去还有一段时间,你能先留下来陪我好吗?」

被掳来的人晓菲已经把她们带出去了,那位很有主见的女子说她们之间会互相照顾好的,现在洞里只剩下我们二人。

「你救了我,我当然应该照顾你」

我欣慰地一笑,「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奢望,不如这样好了,我们也算一同渡过苦难,应当坦诚相对,我们谈谈自己以前的事情好不好?」

「嗯」

「我跟你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父母,在江湖上流浪,后来,师父收养了我,还有师姐……」

有时候,回忆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后来,白晓菲也开始跟我讲她的故事。她和师哥从小一起长大,师哥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很疼她,总是带她解闷,有时候她觉得家里待得太无聊了,他就偷偷地带她到江湖上玩,在外面,要是谁想欺负他们,师哥都很聪明地把他们给唬住。师哥的根骨很好,却从来不肯专心练武,他跟她说,武功太好了,就得到外面打打杀杀,就没有时间陪菲儿玩了……

她躺在我怀里,慢慢讲着这些往事,也许她把我的怀抱想像成了她师哥的怀抱,但是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子,我还能要求更多吗?

她奉父亲之命要嫁的,却是武当派的大弟子李谨。

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注定身不由己吗?

我不禁想到了家中的爱妻,她也是因为师父的意思嫁给了我,虽然好像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师姐也是真的喜欢我吗?我从来都只是想当然,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真实感受?

人性真是一个複杂的东西!我不禁有几分泄气,我竟然连有没有人真的爱我都不知道,我甚至有点妒忌晓菲的师哥。我占有了女人的身体,难道就不能占有她们的内心吗?

一股酸楚而又难过的情绪涌了上来。

我突然翻身,把白晓菲压在身下。

我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

白晓菲挣紮着要推开我的身体,虽然很使劲但是我把她牢牢压制住。

我开始在她脸上胡乱亲吻,她的小嘴一直躲着我,我往下亲吻她的脖子,往她的耳边呵气,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红。我把右手伸到下面,想隔着她的私处揉捏她,但是被她机警地用手挡住,不让我进一步深入,我趁机把手收回来,抓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挤她的酥胸,她浑身一颤,力气也小了几分。我重複着轻吻她脖子,往她的耳边呵气,含她的耳垂,她很快发出难受的娇喘,我见机不可失,立刻吻上她的小嘴,舌头和热气碰上她的牙齿,她按捏不住松开牙关,任由我探入她嘴里饥渴地吮吸她的香舌,随后演变为我和她交替含吸,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伸手往下再次进攻,她想阻拦但是明显比我晚了一步,而且当我把她的裙子往下拉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反抗,我收到激励,迅速伸手入内,一摸已经湿漉不已,我用手指在肉缝处把玩,让她娇呼连连,我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乐,哼,你心里所爱的师哥去哪里了,你还不是一样被我玩得欲仙欲死。

我脱掉衣服,再把她碍事的裙子完全拉掉,杀气疼疼的肉棒在她渴望的注视下尽根没入,再将她操的哭爹喊娘,死去活来!

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

在我双手离开她的身体,准备脱掉自己衣服的时候,我心中一冷,就停了下来。

不过几息的时间,离开了我的刺激,晓菲闭着的眼睛突然流出两行清泪,嘤咛一声哭了出来。

「喜不喜欢我?」,虽然我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甘心地问。

晓菲摇摇头,带着哭腔。

「不知道……」,她喃喃的说。

「是不是在想你的师哥?」

「嗯」,她小声的说,点点头。

我把衣服穿上,又帮她把衣服穿好,坐在地上,将她揽入怀里。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我在她耳边轻轻说,「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师姐。」

「但是……和你一起的感觉真的很美好」,我用宽大的胸膛包容着她的娇躯,无限爱怜又无限感慨地看着她的眼睛。

「不想别的好吗?」,我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我把脸靠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很久很久,一种难言的感觉弥漫在我们之间,慢慢地,有一种沖动……

我闭上眼睛,忍不住地向前亲去……

一道柔软的唇温也迎了上来……

良久,唇分。

我们突然相视一笑,她娇羞地把头低下,想把脸藏起来。

我不再犹豫,迎上去再次与她交吻起来,那温暖湿热的感觉,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

我解开她的上衣,亵玩着她的双乳,舔着吸着咬着,我能感受到每一次进攻她所回应的情欲,我用牙齿含咬着她右边的嫣红,左手也不忘揉掐着她的左乳,空闲的右手探入她的下体,不老实地玩弄着她娇嫩的私处,在我的刺激下,她仿佛难受无比地扭动着身子,又仿佛欢愉一浪高过一浪地娇呼出来,那种娇羞的媚态,不可名状。

这时正是我坐着而她跪立着,看着她媚眼如丝,婀娜动人的娇躯不断扭动,我的下体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欲望!

我左手探入她的秀发,将她的臻首慢慢压了下来。

一阵热气喷在我的肉棒上,我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但是我却痒痒的想要更多。

她往上看着我,美目含春,面色潮红,几分激动地娇喘,但我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你舔一下它……」

少女仿佛有点害怕般,柔软的舌尖轻轻点在我龟头的眼睛处,有一点敏感的痛痒让我震了一下,她吓得赶紧后退了一点,用一种怕我生气的眼神望向我。

「没关系,从这底部往上舔也许会好一点」,我回想着交合时候的感觉,似乎欲望需要从下往上的一种抚慰。

温软的舌头从根部慢慢把快感带上来,我深吸一口气,美妙的难以形容,当温暖的感觉划过肉棒和龟头交接的地方时,一种如化羽登仙般的爽快在我身体内爆炸!

我浑身一震,打了一个畅快的抖颤!

不受控制的,我双手控住她的臻首,将暴涨的肉棒顶在她的红唇!

她立刻聪明的把涨得火热的龟头含了进入!

「啊喝喝~~~ 」,我忍不住呻吟出来,一种伟大而温柔的湿热把我团团包围住,我的灵魂美丽得仿佛要欢乐哭泣。

我抓住她的头发,控制着让她的小嘴一进一出套弄着我的肉棒,但很快,她理解了我的需求,不需我命令,一波波快感在她柔美的吞吐中为我送来。

「不要碰到牙齿……疼」,她吐出肉棒,噗嗤一下吐了吐舌头,很快又含了进去,这一次她更为轻柔,也更为火热。

我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

突然间,她松开我,温暖的感觉一下子失去,我正要着急地睁开眼睛,一阵舒爽又缓缓从根部往上舔来,渴求的头部又再次陷入到那一阵湿热的泥潭中。

「啊,铙是神仙,也不过如此了吧」,我脸上露出无限满意的神情,仿佛得到我的肯定,吞吐又卖力了几分。

良久,我已经不知做了多久的神仙,突然想到张大嘴吧吞着东西会不会很累,赶紧睁开眼睛,将菲儿扶起来,吻上她的香唇。

一股咸咸的味道飘进,可怜美人为我如此受苦。

「累了吧」,我满怀歉意地说。

「没关系」,为我吞吐过后,她脸上红潮更甚,我看着她,心中又生出几分怜惜,如此可人,我又如何忍心辜负?

当下把她抱起,放到一边褥榻上。

当我的昂藏分开她的美穴时,另外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传来,我和她具是一颤!

尽管已经交合过十数次,但是这一次,却是我们第一次物我两忘地交缠在一起。

我缓缓地挺动,以前都是在药力催动下动作,无法得以慢慢品尝,今日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新奇的滋味。

小穴湿暖肥美,将整个肉棒紧紧包容住,而我每一次的动作,都能感觉到她深处的回应。

魂魄固然不能出窍,但此刻也无疑已经融合在一起!

我的快乐,便是她的快乐!

「啊~ 」,晓菲终於忍受不住,呻吟了出来!

我理解到这是一种天性的呼唤,低声对她说到,「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

「嗯啊~ 舒服~~啊,快点,再快点~~嗯~ 啊~ 啊」

当女人对你说快的时候,就如同将军令,自当率千军万马来相见!

我如同沖锋的猛士,匕首一刺马腿,顿时汹涌地向前奔腾!

又如下山的猛虎,劈山碎石,势不可挡!

菲儿便由此被我送上高潮!

但即便是如此极乐境界,我们体内的二重周天却不忘自行运作,在下体交融!

约摸千余下,我再次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洪流打在我的昂藏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我便如同惊涛骇浪般摇动着下体!

就在射出的那一刹那!

我突然念起一事,猛的抽身,「波」的一声,硬是将肉棒拔了出来!

还沈浸在余韵中的晓菲,不解和惊恐地看着我。

我一指龟头,上面已然粘着一小团黑物。

不错,正是那「万人骑」的余蛊!

我用手一拿,将这害人的毒物弹入墙上的火炉中,顿时化为青烟。

相视一笑,我继续翻身上马,沖锋陷阵!

不知明日如何,何不两两相忘,共享鱼欢?

第六章性中五味

所谓相见时难别亦难,当在城外,我看到白晓菲被部属接走时,几次忍不住就要拔剑抢人!

那种痛,便似心口被剜掉了一块肉,不断地在滴血。

我转身,脚步却象灌了铅一般沈重,如同不甘心般,又蓦然回首!

而她在入轿之前,亦向我投来一束目光。

便想起一句话。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可惜,不知道她落入轿中时,是否会为我泪落千行?

心乱如麻,便快步狂奔,青山绿树被我抛在身后。也不知该去向何方,只想追逐着那沈沈西去的夕阳,誓要与这不可改变的法则一较高下!

「噫——呀!

我狂啸一声,手中长剑出鞘,在竹林中荡出千百道剑花。

只记得有一位武林前辈,为了等待失踪的娇妻回家,每日在东海边练剑。

他右臂已断,却将对娇妻的绵绵情意化在水袖之上。

每当被那浓浓的情思折磨得痛不欲生时,便翻手为云,覆袖为雨,将那对娇妻的怀念化为满天的掌印,又好似长舞当哭,诉讼那老天的不公!

莫道黯然消魂,何处柳暗花明?

我的心绪也如同这空中片片飘落的竹叶,纷乱无比。

剑锋一转,卷起一阵狂风。

落叶便在这剑势中缠缠绵绵,窃窃私语。

身形流动,剑气便在空中摇曳游走,如同这人生无常,白驹过隙。

一滴青泪落下,忍不住间长剑挥起,青竹叶便似那百鸟离巢,讶然飞逝。

「好身法,好剑法!」,一阵赞赏的掌声从我身后传来。

身法轻盈,不带一丝波动,来人功力已臻化境,而且……

这女声却似曾相识。

转身一看,竟然是当晚逼我使出剑气江湖的妖娆女子。

只见她身着一袭及地素裙,粉脂淡施,身形窈窕,却无一丝淫靡之气,反生出几分清丽动人之感。

或许是因为这几日我又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能在月宫中地位超然,这女子在这世上也可谓是少数能够自主其命的奇女子了,纵然立场不同,却仍然让我生出几分敬意。

我淡然一笑,「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你们在一直跟踪我吗?」

「呵呵,小哥哥见笑了,妾身只是平日栖居在此,听闻有风雷悸动之声,因此前来查看,想不到竟是故人在此,还能让妾身见识到如此精妙的剑法」,那女子声音温婉动人,却又带着一种娓娓道来的成熟风情,话锋一转,「只可惜却似乎带有一种缠缠绵绵,反複无常,却又无可奈何的情意,让人怅然若失呀」。

我心中一震,不想她却能领悟这高山流水之意,突然生出一种知己恨晚的感觉。此女若不是剑法超然,也必定曾饱尝世间冷暖,经历过不知多少往事吧?我不禁感歎一声。

「哥哥何故如此歎息,妾身的寒舍便在前方不远,略备薄酒,不如到舍下一叙如何?」

「如此美意,那便打扰一二了」,我此刻已是三分为离愁,七分为美酒,也许借酒能消一愁吧。

华灯初上,一壶酒,两愁人,小方桌,正对坐。觥筹交错,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已半梦半醒,性子亦几分张狂起来。

「不知姐姐何故在月宫门下行走,听闻这月宫里女子过着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日子,姐姐武功如此之高,何不早日离去?」

「呵呵,小哥哥有所不知,月宫里并非如外界谣传如此不堪,也不全都是坏人,正同……那些名门正派里,也不乏禽兽之徒……唉,天下之大,又何有别处是我安身立命之处呢」,言此,似乎有无限的酸楚。

不久,素手轻罩眉头,将隐隐的泪花轻轻抹去,露出一点欢颜,笑道,「哥哥勿怪,妾身只是一时伤神,且让妾身再敬你一杯。」

说着,玉指纤纤捏住酒壶,缓缓向我杯中倒入。

一缕若隐若现的体香沁入我心神中。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此情此景,我不由失声念出这令《钗头凤》。

眼神交彙间,两人已然癡了。

直到满杯再也承受不住,美酒溢将出来,我们才如梦惊醒,不觉一窘。

当下我心中怦怦然,虽然已有几分酒意,也不应在这与自己身份迥异的女子面前表现出来。

然而她却娜娜起身,莲步款款,移到我身边跪坐下。

「妾身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就死了,可为什么遇到公子,却好像又怦怦跳起来了呢?」

小屋之内,顿时暧昧情迷。

不同於我以往见过的所有女子,她大胆的告白,竟然让我手足无措。

这几日的变化,使得我原本自以为坚定的侠心,发生了一丝改变。

原以为,善即是善,恶即是恶,但尝到了在肉体上征服女人的快感,使我对善恶的思考却模糊起来。

月宫之徒喜好玩弄女人,但女人又何尝不是能在这玩弄中得到快乐的巅峰?肉体之欲,似乎本是独立於善恶之外的。

既有郎情妾意,又何需辜负这良辰美景?

我突然欺身将她搂入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入手,便教我心神为之一荡。

即便老於男女之事的她,此刻也是娇喘籲籲,一双美目微颤不已。

人可象禽兽般交媾,但怎比得上你情我愿,爱欲交缠?

我突然吻上她的芳唇,她身子一软,毫无抵抗之力,便被我顺势扑倒在地。

「嗖!嗖!」

两道冷风穿过我们躯体留下的残影,铙是刚才我吻得慢了一分,此刻倒在地上的便是两具屍体了。

我冒出一阵冷汗,这熟悉的声音,正是「天诛」的机弩突袭。

听风辨位,迅速一脚将坐榻上的桌子掀翻,以为掩护,而她亦同时抖出两阵指风,将墙上的火烛熄灭。

暗器破窗之声不绝於耳。

整整二十四发,我可知来者正是一支青龙小队,尚有一人,隐而不现。

该是表明身份,出卖这名女子?还是与她共同迎击敌,度过难关?

略有考虑,却是两人同时出声:「你先走,我来引开他们!」

心中暗惊,却道这女子亦是有情有义之辈,再疾声低喝,「速走,我有全身而退之法。」

她犹豫一二,低声道,「小心,西边十里小镇,客栈。」

我略一点头,撕破衣袖,罩上面目,挺剑飞身窗外。

「嗖嗖嗖」,数支毒箭迎面射来,我剑气疾运,一招递出,乃是今日领悟之剑势——「藕断丝连」。

剑意绵绵,将毒箭缓缓粘落,身法流动,便是「欲语还休」,避过四面刺来的长剑。

然后一式「白驹过隙」,一剑挑落箭弩。

五人惊怒,杀招齐出。

「百鸟朝凤!」,黑夜中爆出数点火光。

我微微一笑,身后掠空而去的声音已经走远。

?——

是夜,我在清冷的月光下,忍痛潜行。

背后被一剑劈过,想必已经皮开肉绽,露出血骨森森。

但比起自己无意中掉进一个阴谋的那种寒冷,这种身体的伤却算不了什么。

来袭者并非真的「天诛」刺客,但是武功极高,姿态也做足。

可惜我连说两次暗语,他们都毫无反应,攻势依旧。

我独缺一目,敌人又长於阵形,不多时已劈中我数剑。

为保性命,只好使出剑气江湖,将他们一举击毙。

查看屍体左手小指,却是均有指盖,天诛成员的暗记之一,便是这左小指无盖。

是谁派出如此高超的刺客,却又假冒「天诛」之名,来刺杀一名月宫女子呢?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却因牵扯到组织,而且前几日行动失败,使得我不得不把这些事情放在一处考虑。

不过比起这些,我似乎却更着急着找到那名女子。

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比男人精虫上脑更严重的事了。

?——

客栈。

温暖舒适的床上,我搂着柔软的她沈沈睡去。

有时候一对男女在躺一起并不是为了云雨,而是为了不孤单。

伤口已经被她用绷带重重包紮,我并没有着急着要她,今夜只想有个安稳的梦。

?——

没有什么比你早晨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死了更难以忍受的了。

不过如果死的时候还能有这样美妙的仙乐伴奏,你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去死的。

此刻我几乎是要死在她的檀口里了。

她不知何时已经趴伏在我胯下,娇小的美唇含住我膨胀的昂藏,正在横吹直奏。

与白晓菲生疏的动作不同,她显然是此道高手,恰到好处地拿捏住男人的每一个欲望。

柔美的香舌从根部娓娓舔上,波波的快感让你的灵魂也跟着缠绵起来。

如下几次,便毫不犹豫地含住那处敏感的龙头。

温柔的吞吐中,舌头还不忘在里面撩拨你的感动。

臻首起伏,却也在含住的同时左旋右扭,仿佛蝴蝶翩翩舞动的轨迹。

也会握住你的坚硬,用唇舌含住你的春袋。

更加销魂的是,在她忘情之时,便会张开那娇嫩的嗓尖,将你的肉箫尽根吞入。

那种完全侵入的沈浸,让你都愿把命交给她。

正道是,此曲本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啊呵哈~~~ 」,我不禁发出最原始却又最真诚的赞美。

「嘻嘻」,她突然停下来,向我抛来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有美如此,你如何不应放松百骸,尽情享受?

屋里便响起啧啧的吸水声和呢喃的娇美呻吟。

我的情欲泥陷在这一个温暖的小潭中。

许久,当我感觉一股奔腾的洪流在身体里轰鸣时。

她亦放弃了所有的技巧,快速地耸动着美丽的头部。

「啊啊啊啊啊~~!!」

我毫不怜香惜玉地双手控紧她的玉首,让她把红唇压至肉棒根处紧紧顶住。

而那霸道的快乐就在她喉部阵阵尽情地爆发。

大约十数次喷发,我意犹未尽地松软下来,看着她楚楚可怜的面容,我不禁有几分歉意。

「对不起,实在是太美了……忍不住……」

「咳~ 咳~ 哼……」,她故作埋怨地吐出软下我的肉棒,憋了一下嘴。

又把带出的一丝乳白的细线卷入口中。

「公子的好多呢」,她有点娇羞又有点快乐地说,当下又细致地对着湿漉漉的肉棒清理起来。

世间你情我愿的事情不多,以怨报德的事不少,但却唯独性事,应当你来我往,才能快乐无穷。

我将她抱上来。

「公子你还受着伤……呜」

她已经被我亲住,发不出声音。

一摸她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原来女子为男人吮棒,也能如此兴奋。

当下一股强烈的刺激涌上,本已经垂下的肉棒又再度生龙活虎。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於是我便为她的快乐奋战起来。

许久,我又在她老练的技巧下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唉,想不到我如此的不中用……」,和她抱住一块躺着,看着她意犹未尽的美态,我三分自卑七分自嘲地说。

「公子何需妄自菲薄,都怪妾身纵欲过度……早已难以尽兴」,又蜷缩在我怀里,带着一丝满足的说到,「倒是与公子一起,有一种特别安心舒服的感觉呢」。

我突然想起,与她初次见面,就看到她正与三名壮男同时交欢,顿时生出几分妒火,心中亦多出一份邪意。

「说实话,与多个男子……是否真个更加销魂?」,现下,我对所不知的性事竟生出几分不解和好奇。

「嗯~ 哼~ 」,她似乎带着几分害羞又几分怀念地说,「那滋味……一经尝过,便再也忘不了呢。」

「淫贱!」,我骂到,不知为何又欲火中烧,正欲翻身上马,却看见她哀目如水,落下两行清泪。

此刻我才明白,她真个待我与别人不同,若只把我当成普通与她交欢的男子,又如何会被我伤害到呢?

心中一动,便吻上那两道泪水,以一种镇定心神的声音对她说,「不哭,我不是真的怪你。」

想不到她的眼泪便如脱缰的野马,轰泄而出。

不知道是否男人天生就喜欢淫妇,若这女子是我妻子,恐怕我只会把她一刀杀了,又怎会将她搂抱在怀,温情安抚?

少顿,她却又破涕为笑,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仿佛怎么也猜不透你」,我感慨道。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嘴上说人淫贱,心里却喜欢得不得了。」

我自嘲地一笑,确实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不过公子你确是与他人不太一般,性中五味,你已得其中三味」

「哦?愿闻其详」

「性中有酸甜苦辣麻五味,公子心有情若绵绵,无限怅惘,是所谓酸;与我本水火不容,却能床第同欢,是所谓甜;而明日殊途,人生渺渺,是所谓苦,不知公子以为然否?」

我感歎一声,本来这几日所发生的事,一言难尽,恍如隔世,如此三味,确实恰如其意。

「还有两味又如何?」

「妾身不敢妄言,不过这剩下两味,必须公子自行体会,方能透彻。」,少顿,她又好象自顾自怜地说,「给人五味易,受人五味难,但受得了这五味,又为何难成正果呢?」

她哀伤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又好似在说给她天边的情郎。

第七章前尘若梦

缠绵好象是在朦胧的梦中发生,然后又慢慢地回到了这清晰的世界。

虽然相识不长,但是在要各奔前途的时候,却有不舍的眷恋。

「云姐姐,今日一别,希望我们将来不要在战场上相见。」

「沈弟弟你也多多保重,姐姐我也不愿意看到那个样子,不过以弟弟的身手,下次碰到姐姐,应该是能够很容易地遁走吧。」

云姬故意把「遁」字说得别有深意,我会心一笑,与其是说我逃,还不如说是她会故意留有余地。

她的武功在我看来已经超凡入圣,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几人能够击败她,但奇怪的是,武林中从未有她的名号,以「天诛」的情报,对于她也是空如白纸。

她待在月宫,除了不得已的苦衷,可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那晚我们要刺杀的刑青对她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人。

不过那晚她为什么唯独对我手下留情,而昨夜冒充天诛的人要刺杀她,又是什么缘故?

这一切,使得她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彻底的谜。

「姐姐以后多多小心,昨晚来的并未是天诛的人,平日姐姐更需多加防范。」

她脸上顿时浮现一丝迷惑和深思,不过很快便烟消云散,她玉手轻挽,一阵清风徐来,手里却是多了一支垂柳。

从客栈出来,我们一直走到这官道的别亭。折柳送别,让人真个儿依依不舍。

不过隔空取物,这份绝技,也让我震惊不已。

剑气江湖,乃是数百年前的不世天才留下的绝学,也只能将真气外发而不能收。

昨日领悟的剑招,我称之为「晓」,取意对白晓菲的怀念,也只是以身形和剑势影响周围的事物。

果然武学之道,博大精深,我等只是井底之蛙,还需上下求索。

当下接过柳枝。

「姐姐保重,再会!」

我一抱双揖,她也便袅袅地道了一个万福。

两道身影从亭中各奔东西,宛如两道流星,在离开那一瞬间,绽放出别样的光彩。

***    ***    ***    ***

这几日耽搁了不少事情,本应及时回组织复命,却因种种变故而不能成行,我已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即以身份暴露的理由退出组织,然后回家陪伴爱妻。江湖恩仇何时了,不如及早归隐,尚得享受一分安宁。

但想到南宫师弟,我却又生出几分愧意,不能帮他为家人报仇,我枉为同门一场,不过比起他的家仇,我更在意爱妻的安全。此番我几乎是要命丧黄泉,以后若是再明目张胆地与月宫为敌,那么不单是我,爱妻、师父都会受到牵连,到那个时候,我又能救得了谁?

当我来到宛城,和秘密分舵联络上之后,事情又再度让我震惊。

接待我的是天诛四大长老,以及神秘的天诛零队。

我也看到了当晚白虎队中的三人。

但却没有南宫弘!

「我师弟呢?」,我非常着急地问,看到他们一脸茫然,我赶紧说道:「阿弘是我师弟,他人呢?」

「唉,弘哥……那晚当然也是……你」

此言一处,众人皆是嗟叹之声……只可惜,并非为南宫弘而叹,而是,为我?

***    ***    ***    ***

「沈不群,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出卖组织,陷害同门,更贪恋月宫富贵,强奸民女,你今天来这里,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张长老这一记没来由的当头棒喝,我一下子就蒙住了,怎么回事?

身边已经被零队的人不动声色地围住,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

把这几天的事情飞速地联想了一下,隐约明白自己是掉入一个难以辩解的死局,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让人来设计如此大的圈套?

只因与那神秘魔女的销魂一夜,我自知无法解释,可是眼下当务之急,乃是保住一条小命,没有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于是便硬下头皮说道:「大家稍安勿燥,听我慢慢解释……」

正以为能够柳暗花明之时,却道个山穷水尽。我张口还不上一言,这外边突然如平地惊雷,四面杀声震天,兵器兵兵相交之声不绝于耳,一人踉跄从门外冲进,撕声大喊:「长老!魔宫的人杀来了!」

「不!不是我!」,我竭声大喊。

「不是你还有谁!这分舵藏身隐蔽,你前脚刚至,魔宫后脚就到。来啊,先将这叛贼格杀!再与魔宫之人拼个你死我活!」

噌,咣咣咣咣!

电光火石之间,我拔剑已经击开来袭的四名剑客,不但众人,连同我也是一惊,何时我的功力如此之高。

「沈尊者神功盖世,造福月宫,千秋万代,永享福禄!」,只听众女声如同天籁飞音,从四面八方整齐响起,回荡不已。

随即天女散花,空中降下七名白衣仙子……不,兴许只是六名,这为首之人,白发红颜,怀抱长剑,极有可能是传闻中的月宫三大护法之一……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天诛门号,还不束手就擒,以保性命!」

「咯咯咯咯」,只见这妖人银铃般笑得花枝乱颤,如同妙龄少女,让我怎么都不敢相信她是男子之身。

「奴家西门吹箫是也」,顿了一顿,又转身向我道了一个万福,「属下西门吹箫,拜见清风尊者」

这……这下我便是跳进东海也洗不清了。

「咿呀呀!接我一锤」,张长老亲自出手,一双紫金锤挟着愤怒的真气汹涌而至!

「也吃我一鞭!」,孙长老挥动两条太公金鞭,攻了过来。

二人联手,非同小可,我见势不妙,身形拔动,飞身欲逃。

「呼!——」,一道危险的真气往我后腰打来,赶紧反手一剑,震得虎口发麻,却是真气涣散,落到地上。来袭之物,正是钱长老的乾坤圈!

不急思考,一锤一鞭再度攻来,只好硬拼,怎料此刻却不如方才神勇,才一交锋,便被两道大力生生逼退数步,胸中一甜,嘴角涌出鲜血,显是受了内伤。

二老是得势不饶人,转瞬又逼至眼前。

「咔嚓!」,二老虽是气势如虹,此刻却突然一同收束身形,凝神往后退开。

我手握机关弩,便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争取出宝贵的瞬间。

「剑气江湖!」,院子里荡起一阵龙卷风,我攻击的目标并非任何人,而是这……脚下黄土!

「澎!」不但我得力飞起,更使院内黄沙漫天,我在起身同时,亦满怀怒气,将机弩中的六支毒箭,一股脑射向西门吹箫!

也不管身后如何,得此一机,便逃出升天。

***    ***    ***    ***

我潜行在荒山野林之间,这里地势复杂,最是藏身逃逸之所。

少时,脚力疲惫,内伤激荡,便欲打坐调养,奈何空中传过一声长啸,抬头望去,却是黑乌乌一只凤鹰。

糟,被发现了,我赶紧择路而逃,但这黑鹰如影随形,如何也摆脱不掉,又无弓弩在身,奈何不了这个禽兽。

奔逃间,地势豁然开朗,却是来到一处悬崖之上,但见眼前波涛气海,云霞万里,浩浩荡荡,恒无际涯,虽然风光绝美,于我却如索命绝境。

回头望,一人白发红颜,环抱长剑,已然封住回路。

「西门吹箫!我与你们并无深仇大恨,为何要如此害我!便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咯咯咯咯」,西门吹箫又是一番春笑,随即妖然道,「你该恨的不是我哦。」

从西门背后走出二人,却让我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南宫弘!!!

更不敢相信的是……

师姐!!!

怎么会这样???

他们好象不认识我一样,转眼就攻了过来。

难道我死,也什么都不知道么?

还有,这与月宫又有何相干?

但那连绵不断的攻势,一掌掌击打在我胸口、心口。

我毫无还手之力,一步步被逼退悬崖。

身上早已不痛,痛在心里。

我不知道眼中流的是泪,还是血。

师弟,你为何如此狠毒?爱妻,你为何如此绝情?

南宫弘的手冰冷地抓住我的天灵盖,我临别之时向爱妻望去一眼,却看不到任何一丝不忍……或者感情?

「咔咔嚓嚓~~」,我听到头骨粉碎的声音,随后一切的感官都消失在血色之中,我感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在下坠、下坠,坠落无边的黑暗,无尽的深渊……

***    ***    ***    ***

「相公,你醒醒,该吃饭了。」

「嗯呢」,我揉揉睡眼,手中的书卷跌落在地,眼前一位绝世佳人,正举案齐眉,殷勤地呼唤着我。

我歉意一笑,起身接过案台,摆放整齐,又突然想到什么。

「怎么不叫师弟一起来吃?」

「相公又说胡话了,明明只有我们呀,该不是看书又着了迷了吧?」

「哦呵呵,娘子莫怪,我又犯糊涂了,来来来,让为夫喂你一口。」

「羞不羞,又没正经,你~~~ 」,爱妻的娇嗔随即被堵上,芬芳的樱唇被我轻轻亲住,我咬破含在嘴里的一颗葡萄,顿时又酸又甜,这一道甘美使得我们不禁忘情吮吸。

良久,我松开爱妻,只见她面颊绯红,早已羞得不可方物。

「相公再不好好吃饭,我就不理你了,哼~~」,美人故做嗔怪。

「好好好,为夫就先不戏弄爱妻了,且来看看爱妻今晚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食案中摆着鸡鸭鱼肉,水果蔬盘,如此丰盛,真是难为爱妻了。

「爱妻你真好,每顿都做得那么体贴」,我不禁被种种幸福包围。

「相公你才辛苦呢,每天天打猎务活,为妻只不过是借花献佛,来快来吃饭,趁热吃,别凉了呢。」

骨碌碌,肚子正响起一阵饥饿的嚎叫,我一笑,便在爱妻的服侍下享用起美味来。

***    ***    ***    ***

酒足饭饱,爱妻勤快地到厨房去收拾碗筷,而我从卧榻上爬起,走到门外,散散闲步。

虽然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我还是很快重新熟悉了这样的生活。

只记得我从一阵疼痛中醒来,便看见仙子在榻前饱含关切的泪光,我觉得头很疼,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以为自己是死了,不然如何能够见到神仙?

可是在仙子的照料下,我慢慢地好起来,又相信这还是在人间。

仙子称我为相公,我虽然好象忘记了一切,却还觉得对她有一种朦胧的亲切感,脑海中又隐隐有熟悉的感觉。

仙子告诉我,我们自幼隐居在这里,前几日我出去打猎时,不慎从山上摔落,找到我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幸亏家中藏有祖传灵药,方保得一命。

我半信半疑,可是脑中对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醒来这几日,街坊的大叔大婶,还有村里的爷爷长辈,都来看我,可是我谁也不认识,但他们却对我熟悉的很,嘘常问短,又帮我回忆往事,渐渐的我隐约记起,自己叫做曾凡,大叔大妈的名字也陆陆续续记起,更重要的是,爱妻唤做淇儿!

养伤半月,亏得我身体强健,很快恢复如初,随村人出去打猎,也发现自己对这刀弓弩箭运用纯熟,原来自己真是这村中的猎户。

白日出门打猎务农,夜晚归家有娇妻体贴服侍,日子过得充实而又美满,生活乐无边。这村里人纯洁朴实,男子敦厚好礼,女子温柔有德,也许是失忆之后倍感新鲜,只觉得自己生活在这神仙般的地方,也便是神仙。

***    ***    ***    ***

爱妻火热的身体藏在我怀里,受伤两月余,每夜都是在爱妻温柔的怀抱下入眠,可是今晚,却特别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燥动。

突然翻身,将爱妻压在在身下。

「嘤咛」,爱妻娇喘一声,我撑起一点身子,又迅速地攻占爱妻甜美的樱唇。

爱妻柔美的双手抵在我胸口,但是上面已经忘情地与我交织在一起。

吻了多时,我的手自然地往下探索,却被爱妻伸手拦住。

「相公,不行~~~ 」

「为什么不行?」我很疑惑。

「我们还没成亲呢……」爱妻更羞了。

「啊?」,想不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原来,我与爱妻本是自小婚约,今年便要成亲,两月前我要上山寻宝作为礼物送给爱妻,却想不到因此失足受伤,爱妻亦是不再顾得未过门的名份,在我身边悉心照料。原来如此,那只得婚礼之后,方能采摘我的这朵仙花。

「可是……爱妻,为夫可是非常难受,不知今天怎么了……」,我坐在榻上,感觉非常焦燥。

「相公真坏!」,虽是嗔怪,但爱妻火热的香唇又主动印上,我珍惜地迎上亲吻,爱妻的柔荑慢慢从我胸口抚过,又仿佛知道我欲望般越过里裤,拿住那条跳动的巨蛇。

「啊~~~ 」,爱妻温柔的揉动,让我舒服得叫了出来。

倍加觉得嘴里的香舌甜美,我不禁紧紧吸住,你亲我咬,想要把对方吃掉。

「叭啊……」,被爱妻在裤裆里掐了一下,我才放开她的小嘴,爱妻佯怒道:「坏蛋,人家都喘不来气了呢~~」

我歉意一笑,爱妻美目微瞪,下面的小手又听话地耸动起来,爱妻轻轻地亲上胸口,别有一番酥麻的滋味,我不禁有样学样,一手搂着妻背,一手深入她怀里撒起坏来。

一颗小小的樱桃被我用力捏住,再蹂躏采摘起来,爱妻俏脸飞红,身体挣扎起来,我感觉手中的樱桃很快生长变硬,机不可失,我另一只手迅速加入战斗,侵入另一边柔软,很快,两朵花蕾在挑逗之下含苞欲放,我将爱妻翻过抱在怀里,扒下裘衣,双手握住一双玉兔,揉捏挤按,亦不忘拨动那两点嫣红。爱妻那里受得住如此进攻,早已意乱情迷,娇呼连连,一手反抱,在我颈背胡抓乱摸,又侧过臻首与我亲住一处,虽然是蛇躯扭动,却因被我控住要害,便只能在我怀里翻腾,但爱妻另一只手不忘使命,一直不停地抚弄胯下巨龙,直令我也如蚁蚀骨,难舍难分。

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住,放开这对玉兔,爱妻娇躯得脱,却似比我更加焦急,俯身除掉我秽裤,便用那仙唇美舌,捧着巨龙咂吃起来。

「喔啊啊~~~ 」,爱妻真是好温柔,今日看得书中写有佳人吹奏之艳景,想不到今晚便得如愿以偿。轻拢慢含抹复挑,初扫龙头美舌娇,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看来我「以前」必定是勤加教导爱妻苦练乐曲,这般美趣,便是给个神仙也不做。

但吹奏良久,非但不觉得尽兴,欲火却加倍燃烧起来。

我怒发冲冠,双手捧住爱妻面颊,好不容易把巨龙从爱妻魔嘴中拔出,又控住她的双肩,轻轻一带,将她的身躯翻过,变成跪趴在地。

一双美臀轻扭慢晃,我伸手摸入股间,原来小淫妇的黄河早已泛滥成灾,抚弄一二,将手移出,一条透明的丝带粘连不已,靡人心扉。

我一把将爱妻的秽裙拉下,露出雪白双瓣,再往下一看,水灾千里,一塌糊涂,我轻轻扒开美穴,但见含苞待放,玉门禁闭,忍不住轻轻用手一碰。

爱妻娇躯一震,却是羞得双股夹紧,回头轻呼,「官人,不要!」

可是箭在弦上,哪里按奈得住,但妻令如天,得其门而又不敢造次。

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便把那潺潺的溪水收拢了,抹在那娇羞的菊穴处。

龙头一顶,阻力颇大,但在溪水的滋润之下,竟然进入半分,而里面温暖的感觉,使人不禁想完全沉浸于中。

双手感觉到爱妻腰间的挣扎,但初尝甜头的我已经失去理智,手腰协力,又缓缓向深处推去。

娇妻的身躯不断抖动,在我没入一半,却猛地一震,只听「嘤咛」一声,却是哭了出来。

便如一盆冷水泼在我脸上,赶紧清醒过来,「爱妻不哭,为夫罪过,马上就拔出来!」

可往后一退,却似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微微用力,爱妻一阵痉挛,「疼」,劲力一松,竟然再被吸入半分,一着急再往外拔,如下几次,便如抽插,传来阵阵快感,竟忘乎所以,就着爱妻美臀,缓缓干将起来。

不过数下,爱妻已止住哭声,竟渐渐呻吟起来,但我却不敢用力,唯恐伤了爱妻。

「官人~~你可否动……快一些」,一听妻言,我如得赦令,大喜过望,爱妻在说出如此羞人话语的同时,我亦感到包裹着巨龙的菊肉一阵紧缩,仿佛挤出许多浓浆,抽插起来,便是润滑了几分,当下加快速度,快感也愈加强烈。

不知觉在快乐中已经尽根莫入,腿根与爱妻臀肉相接,每每碰撞,便发出皮肉拍打之声,便如战场擂鼓,激励我勇往直前,直捣黄龙!

「爱妻可爽乎?」,我双手控住爱妻的肩膀,下体亦然节律地挺动,但见爱妻既象点头,又似摇头,口中兀自呜呼哦哼地娇呻,一朵美髻晃动不已。

我左手捧上爱妻玉乳,右手放在阴核上来回旋磨,眼看爱妻娇躯愈发乱颤,而我亦毫不客气地更大力挺动起来。

不知约有千余下,便觉爱妻身体如有波涛涌动,一波高过一波,嘴里淫声浪语便只啊啊之声,而我亦到生死攸关之时,更是根根入肉,但觉一股大力吸来,我再也控制不住,怒吼一声,快速抽插几下,便如洪水猛兽,在爱妻体内尽情喷射,那紧窄的菊花,似乎得了这股阳精浇灌,愈发缠绵忘我,紧紧箍住,爱妻亦在这温热的刺激下,攀上高峰,娇躯绷直,梨花乱颤。便在这水乳交融中,唱完了这曲玉树后庭花。

是夜,便轻楼爱妻,温言抚慰,耳鬓私语,爱意更深,直到夜深,方才一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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